“——他說,給我一個小時,原因不要問,我只要這一個小時。不過不會讓大家白等,之後視察結束的總結會議上,我會就這件事跟海防區、跟你們全體,檢討道歉。朗”
海防區的人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一位領導——
明知自己有些錯不該犯,卻依舊是犯了,哪怕給自己的滿分形象抹一點黑,也因著某些理由,寧願放下面子在眾人面前檢討,也要對某人,給夠這一個小時。
這樣的作風,一開始的時候,包括這位海防區負責人,都會覺得不可理喻,這人簡直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地位胡鬧。
可過後,類似的事情多了,就有人開始相信,難得的不是一輩子在人前嚴於律己,而是對待某個人的所有事,他能,一輩子保持退讓遷就,這件事的嚴肅性,比任何事,都更難於堅持一輩子。
這樣的女人,不是禍水宮,
而是真的,他命裡的,“最為珍貴”。
……
前臺的小助理偷偷地跟海防區的人說,早上的時候看到了,樓下的電梯裡,是莫副市長陪著安工程師一起出來的,她走得快,像是趕著什麼事很急,身後的男人英俊的眉微微蹙起,攬過她來,將她後頸上被碎髮覆蓋的沒摺好的領子放下來,那細緻又俊逸的模樣,看得前臺一群小姑娘蠢蠢欲動。
戀愛的感覺是一回事,而這種感覺麼……唔……
難以形容。
就好像千萬人之中我只看得到你一個,而這千萬人之於我的意義都抵不上你,因為你,屬於我。
兩人到海濱賓館門前一直互相攬著,到門口,他吻一下她的額頭,才輕輕鬆開。
工作時間,他們掌握得住分寸。
這一次看得是海底最深層的部件運作區,潛水這種事有著一定的危險性,氧氣罐和衣服之類都是提前檢查好的,身旁有一隊的專業潛水員護送,辦事的小助理專門提前問過安然的,之前有沒有潛水的經驗?
她點頭,說有。
小助理放心地點點頭,臉色卻又陰鬱下來,湊過去說:“不過還要體力好,水下三百多米呢,危險得很,出個意外就是幾秒鐘決定生死的事,體力一定一定要好,否則水下抽個筋,神仙都救不了你。”
安然小臉莫名就一紅,看了好幾眼那個小助理焦灼擔心的臉,感受著下身痠痛不適的感覺,又羞又氣,還不能對人家發一點火,水眸裡盈亮的紅都快滴下來了。
莫懷遠拿著一套潛水衣,走了過來。
將她輕輕攬過來,藉著給她比量潛水衣的空當,在她耳邊說:“等下我跟在你後面,有什麼事,回頭看我一眼就好。”
於是,那小女人心裡的氣惱,一下子就輕了,沒了,海風吹得人透心涼,她卻覺得心裡暖烘烘的,這一輩子,跟在父親身邊的時候也沒覺得有這麼被人當成寶看待過。
怎麼這裡就這麼多人看著?她好想親他一下哦。
下水時,莫懷遠果然站在她身後,潛水服勒得人身材凸顯處畢現,她透過潛水鏡往後看了一眼,那標準健碩的完美身材,,顯得優雅又狂野,胸肌腹肌一塊不缺,比例好到爆……他垂眸,拍了拍她的背,她才回神,激靈一下扭回莫名發燒的臉,聽著口令了。
水上面的甲板上,海防區的負責人看著他們下去,驚歎聲都發不出來了,直跟著隨身採訪記錄的記者說,你看,哪個領導會為了視察一下三百米下的水利工程親自下水?當今這世界上,除了那個每年都親自到天寒地凍的邊防看望邊疆戰士的霍斯然,也就剩下一個莫懷遠了吧。
會不會是一回事,地位如何又是一回事,能做得出這種事的都是最最難得的人。
水下,安然一路熟悉地往下扎著猛子,幾次有著強烈的***想回頭看看他,但又不敢,他說了等出事了才能回頭看他的,萬一看了,他會以為是自己有事而追上來的。
往下游的時候感覺到壓力繃漲在自己左右,越來越難受,遊得也越來越慢,水下的人卻都是每天每天,這樣一直堅持工作的。
快要到時,安然感覺到腰上一輕,是有人從後面撈住了她的腰,借力將她抬了一點,她立馬輕鬆了不少,下意識的往那邊貼了一貼,正好撞到了他的氧氣導管,心下一陣暖,手腳並用,遊得也越來越穩了。
等視察
tang完了工作,親自摸透了水下工作流程,幾個人才慢慢從下面遊了上來。
上半身**地撲在甲板上的時候,安然的身體幾乎虛脫,下去時沒抽筋,上來時,大腿內側卻瘋狂地抽了起來,她右腿幾乎不能動,在水裡也使不上力氣,是整個被人拉上去的。
莫懷遠第一時間掀了氧氣罩,頭上的水都沒來得及甩,過去輕輕抱住了她。
“哪條腿?是哪兒?”他冷峻嚴肅的眸透著強忍的鎮定,問著她,緊蹙的眉心和微微顫抖的眉峰卻透露了他的緊張。
懷裡的人兒,咬緊牙關看了他一眼,再看看周圍的人,圈住他的脖子顫聲道:“不是很疼……你叫他們先散了,我們去裡面吧……”
莫懷遠深深壓著胸口劇烈的喘息,抬眸看一眼眾人道:“沒多大事,幫我拿點活血化瘀的藥膏或者藥酒過來,一會就好。”
一群人連忙答應,四下忙碌去了。
甲板上全是忙亂的腳步聲。
到了船艇裡面的小房間,剝下**的潛水服,她嫩白的腿上,內側青一塊紫一塊的,水下的微生物力量很強大,有時吸附在上面就是一塊青,水下暗流的衝撞也不容忽視,否則不會弄得人渾身體力盡失痠痛不已。
“門,門……”柔軟冰涼的小手手指伸進他的髮絲裡撓了兩下,小聲綿軟地說道。
莫懷遠將她腳上的潛水服脫掉扔地上,抬眸看了她一眼,眸色深深,起身,先去關上了門。
一過來,那剛剛還因為抽筋而臉色煞白的人兒立馬騰身坐起,勾住了他的脖子就將他壓下來,親暱地纏吻著,又一個用力,,他低低地悶哼了一聲,仰面躺下時大掌扣住了她的腰,避免她因用力而腿抽得更厲害,唇上,密密麻麻地落下了甜蜜溫柔的吻來。
“……”喉嚨裡透出了一聲渴望,他的大掌抬起,輕輕按住了她的後腦。
剛從水下出來,嘴唇都凍得冰冰涼涼,在一下下的交融裡,也逐漸熱了起來,她探進去,一點點吻他的舌,小手也伸進他溼漉漉的髮絲裡去,有意無意地輕輕撓著。
他的理智被那一雙青蔥小手撓得有點崩潰。
“不累是麼?想再做一次?我有那個體力……你就不怕疼?”
“不怕……”她囂張地說著,剛剛在他抱她過來時,她停直身子用力抻了兩下腿就沒事了,常鍛鍊的人哪裡不知道這點常識。小臉一紅,她道,“再說了,不疼……好舒服的……”
安然從來都不是弱小型的女人,這點適應力其實是有的……
而且,很有。
莫懷遠卻被這一句話弄得,渾身劇顫了一下,,抵擋不住,冷眉蹙起,含著她的唇低咒一聲將她翻身壓了下來,瘋狂地吞噬她,將她為配合潛水衣穿的小短褲剝下來,大膽地探進去,,一直那處。
微涼,帶著薄繭的大掌,肆無忌憚地揉上去,她只覺得渾身都被點燃了噼裡啪啦的火花,,激烈地弓著身子迎向了他,這自然而又不可遏制的反應嚇到了她,終於是讓她羞怯害怕了起來,小手緊張地攀緊他寬闊的肩,顫抖著咬著他的唇,他繼續吞噬她,手探下去解放了自己。
“噹噹噹”,三聲清脆的敲門聲,卻將這氛圍輕輕打破。
莫懷遠已經滾燙地抵住了她,讓她足以感受到那勢如破竹的力量了,那敲門聲,卻“噹噹噹”的,小心翼翼地響了三聲,又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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