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用大掌牢牢覆住那柔軟,帶著薄繭的指腹反覆研磨著讓她失控發瘋的哪一點,,僅僅是那一聲,叫的莫懷遠整個脊背都瞬間酥了。
將她抱高了一些與自己的身高平齊,她嬌嫩的臀被他的大掌攥痛,不由地抱緊他,渾身與他貼的更緊……
怕的硬度,,以及敏感的那一處突然的溼潤與渴望,都提醒著她——是他,他來了。
吻勢,漸次緩下來。
一下一下,只剩下噗通噗通的心跳來提醒著彼此的存在。
“你怎麼會現在過來?莫懷遠你不要騙我,像上次那樣在鄉下,說是臨時決定才來的。”她的唇如眼睛一般溼亮動人,軟軟地吐著熱氣說道。
莫懷遠放過她被他咬得微微留下牙印的白嫩下巴,緩和了一下呼吸,啞聲道:“不是……我承認,我早有預謀。”
他的早有預謀,卻讓她感動至深。
摟住他的脖子,小女人緊緊纏住他,顫聲道:“我想你……”
“我知道……”莫懷遠低低說道,手還留在她衣服裡,順著她柔滑的肌理一點點的撫慰,“我也想你……”
“那你跟我說,是嚴處要跟我一起來。”也果然是真的,嚴處跟她一起來了,半路卻又跑了。
“陳市長那邊本來不同意我來,入冬很多事要忙,他分神不開……只是嚴處有私事,我磨了很久他也才批……”他低啞的嗓音沉沉說著,還沒有說完,她的唇卻就已經又迎了上來,輕輕啃著他,堵住了他下面的話,帶著一絲委屈輕聲問道,“那不走了吧?來了就不走了,是吧?”
莫懷遠強忍了一下才忍住那股衝動,任由她輕輕啃著,道:“嗯……我會跟你在一塊。”
安然逐漸開始懂得了為什麼他之前的那幾天工作會那麼忙那麼晚,接她電話的時候卻還是能做到慢條斯理地說話,聽她漫無邊際地耗著時間瞎扯,心裡一陣陣感動。
又說了點別的,類似拿什麼理由頂一個堂堂副市幾天的缺,陳市長怎麼能同意之類的話,男洗手間外有人進來,兩個人才停了。
等沒了人,又纏婂了一會,才戀戀不捨地跟她一起出去。
到了餐桌上莫懷遠跟工程方那邊解釋,是嚴處長臨時有急事回市政,他頂了他的缺。
在工程方看來——這個頂上的缺,來頭可真夠大的。
真有種殺雞用了宰牛刀的意思了。
話是這麼說,每個人也都在心裡嘀咕,但誰也不敢有半分不敬,餐桌上紛紛敬酒。莫懷遠在桌下勾著那小女人軟得好像沒有骨頭的小手,笑笑說:“下午有工作。晚上,晚上再陪你們喝。”
以身作則,更是引來一群人的敬佩,無人敢不從。
陳伯那邊蹙眉看了看這兩個人,臉色卻微微陰鬱下來,像是猜到了什麼,又,不敢確定。
末了還是想,等晚上沒事了,給安湛予那邊,去個電話吧……
……
下午,陪她到遠至海面兩公里外的施工區視察,工程方那邊明顯感覺得到,原來的那個嚴處長,當真就是個視察的領導,而這位莫副市長,對水利這些事,是當真懂的。
下海時,給他們兩個救生衣穿,莫懷遠沒有要,只給安然穿上了。
“安工程師說她會游泳!”遞救生衣的小助理驚愕,提醒了莫懷遠一句,早上的時候,安工程師就沒要呢!
莫懷遠沒回答,只看著那個不敢違抗的小女人穿上黃色的救生衣,答非所問地淡淡問了一句:“你們這片海岸每年大概淹死的有多少人?都是下海游泳的麼?”
小助理真心仰著頭開始算了:“唔……有好幾十個……”
旁邊看出端倪的人蹙眉狠狠咳嗽了兩聲,捅了那小助理兩下沒好氣地讓他下去了,那邊兒——莫懷遠已經沒再多理會,帶著安然往前走了。
海邊。風起。甲板上一對男女站著。
他高出她一頭,扣著她的頸子跟她輕聲說話,畫面唯美。
晚上——
說好了的要喝酒,工程方聽得一清二楚,上的高質量高純度的白酒,寥寥幾瓶,但也夠撂倒這桌上的人了,安然這人,不經哄,被人攛掇著說了幾句“安工程師專業厲害,眼光獨到”,就卸下了高冷跟人笑眯眯的碰杯了,等莫懷遠來時,那可愛的小女人捧著臉樂得在笑,已經被對方几個女助理給灌成了微醺的小醉貓……
莫懷遠臉色忽的冷了一下,走過來,也沒再管旁人是什麼眼光,攬過她,輕輕碰了碰她的臉跟她說了幾句
話,才放了心……嗯,思緒清晰,人很清醒,只是情緒亢奮了一點點,扯著他的袖子,捏他的臉一直小聲地說他好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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