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湊夠愛你的資格?”
她小臉慘白,四肢冰涼,在原地站了兩秒後,瘋一般地跑了出去,“砰!”得一聲關上了房門。
陳路航在查到那件事後興奮不已,那個證人還在,在鄰省作案被抓獲了!他興奮地跑進門想告訴林亦彤這個訊息,卻驟然發現房間已經空了,人已不在!電腦螢幕卻亮著。
他奔過去,也看到了螢幕上那令人震驚的畫面,忍不住點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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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下面的哪一行,清清楚楚寫著——
“霍雲兩人對此各執一詞,均無確鑿證據及證詞,迫切欲知真相的公眾,已將所有注意力移至後日法庭!!”
他媽的*
“霍首長請問您要跟雲小姐解約一事到底是真是假?”
“既然雲小姐說您以親人安危進行脅迫,那為什麼又會被拍到擁吻照片?”
“雲小姐是在裝可憐博同情嗎?法庭要宣判的案件到底是脅迫解約的託詞,還是確有其事?雲父的事情,也是真的嗎?”
“……”
車子緩緩開過來,窗子就被擠得連關都關不上,寒峰從後視鏡裡看他,用目光詢問他該怎麼辦,霍斯然唇色微微泛白,抬起濃密的眼睫,冷笑著淡淡轉向外面:“就那麼相信人說的話麼?法庭如果你們還相信是公正,那後天,記得來。”
“至於雲父的事情是真是假,裘部長他本人,就在後面。”
冷冽含笑的目光笑意褪去,寒峰在後視鏡裡看到了,領會,斂下眸子開車走人,擠進玻璃的記者嚇得趕緊出來,看著那車揚長而去了。
寒峰有些疑惑,忍不住問:“裘部長今天出院沒錯,您讓記者去找他做什麼?”
霍斯然抬起濃密的睫,深眸寒冽如冰,他剛剛去醫院的時候順路探望過裘部長,那時裘夫人失魂落魄地坐在旁邊捏著自己的身份證結婚證,明顯一副要去民政局的樣子,這一樁婚姻的破裂,足以以裘部長的名譽證明,雲青海的齷齪行徑。
寒峰見問不出,改了個問題:“還有今天,您幹嘛來醫院?”
林亦彤又不在。
“當年主刀的那兩個醫生,一個轉行一個提前退休,換了你,你會在中年事業鼎盛時轉行?中央軍區總院的醫師職位,是有多少人擠破了頭,都得不到的……”霍斯然冷笑,指骨慢慢蜷縮起來,攥得咯吱作響抵在唇邊,啞聲低喃。
那件事從雲裳嘴裡問不出,他特意迎著這流言去的醫院,雲裳的內科大夫說她的確是開過抗排異的藥,藥量卻竟比普通換腎者少將近五分之四,每次詢問她藥量難道夠?她都只象徵性敷衍地拿一瓶。
“一般是不會這樣的,器官移植是件耗費很大的事,對大多數人來說抗排異藥要吃一輩子,更有甚者排異嚴重,會死得更快。”醫生這樣說。
寒峰聽不懂首長的意思:“什麼醫生?”
霍斯然的眸凝向他,深深看了他一會,緩聲道:“你該知道昨晚書記找過我的事,事不關你,日後如果還想做你現在的位置,就跟我保持點距離,少來往。”
他這是交代囑咐,也是好心誠心的告誡。
寒峰別的沒有,衷心管夠,他值得這些。
寒峰聽得喉頭一堵,笑起來:“他們會後悔撤掉你這個史上最年輕的上將,也會後悔失去我這麼一個好兵,你要是不當了,我就去申請退伍。”
霍斯然冷冷抬眸:“再胡扯,就給我滾蛋!”
寒峰忍受著著這低低的咆哮,知道這才是霍斯然對人好的方式,他跟他這麼多年了,他能感受得到。
手機震動。
霍斯然看了看,是陳路航的電話。
“我得跟你說件事,”陳路航口吻裡透著隱隱的危險,苦笑一下,“今天的新聞,你的小女朋友剛剛看完,她從我這裡跑出去了。”
霍斯然掛了電話,俊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擔憂與不安,低低道:“開快點。”
……………………
李參謀家。
霍斯然一身挺拔地邁進來時,就見李參謀慌張地站在門口忐忑地問“為什麼呀,你不住了嗎現在就走,我怎麼跟首長交代呀?”
一具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身後,李參謀驚到,忙讓開:“霍首長……”
那纖小的身影正塞進自己的最後一件東西拉上拉鍊,聞言小臉一白,用力將拉鍊拉上,抱起了坐在床邊的小濤濤,就要離開。
轉身,對上那個把門都擋了大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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