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得了癌症,而且是腎癌。
“你記得我跟你說過,在境外時她受過的傷?”
“在背上。”
“火山岩黏掉了一大片肉。她背上全是坑坑窪窪的疤。”
“上次去黑河的時候,返程本來不定,如果不是海底火山爆發的意外也許撤離還會晚幾天,我沒有想到……就是那次意外誘發了她的這種病……這次不是傷筋斷骨,也不是去皮掉肉那麼簡單……如果沒有合適的腎源,她會死……”
“他們都已經試過了……”霍斯然的眼底有墨色的暗流在湧動,低啞的嗓音一字一句,“都不合適……”
親近的血系如果不行,旁系的機率就只會更小,這一點林亦彤瞭解。而她更懂的卻是,霍斯然跟她說這些的原因,不過是因為她跟雲裳有共同的父親,她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而且在幾次住院檢查的過程中,霍斯然知道她的血型,跟雲裳一致。
林亦彤靜靜地靠在病床上,聽著,只覺得腕骨都脫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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