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話雖是如此說,上次那樣激烈殘暴的過程,她若是注意到了才怪。舒骺豞匫
那次過後整張床單都像打過仗一樣血跡斑斑,他尚未痊癒的傷口固然會因劇烈運動而淌血,可從她身體裡流出那一片殷紅,染透了整張駝絨毯,她該有多怕多疼?
帶著滾燙水霧的灼熱呼吸噴灑在她唇上,還想一點點浸染她清醒的意識,那火熱的指腹也開始動作,研磨撥。弄之間情浴被迫在最敏感的體。內開始翻湧萌生,伴隨著愈發猛烈加重的動作緩緩加劇。
渾身的汗水都在這清晰細膩的撩。撥中滲出來。
“……”她小臉一變,不清楚身體裡猛然竄起的變化是什麼,纖細的皓腕顫抖著抬起,不由輕輕的,呼吸不穩地握住了他探下去的那根手臂,啞聲道:“你在生病……彗”
她記得今天遇到寒峰的時候見他買了高燒感冒藥,甚至還有胃藥。
“嗯……”他帶著厚重低沉的鼻音應了一聲,吻落在她敏感的頸間,“這點小傷小痛不叫病……只不過倒是傳染定你了……”剛剛那一通狂風驟雨般的掠奪不假思索,怕是早就跟她氣息交融纏綿到彼此深處了。
說完他蹙眉悶哼一聲,就著她稍微潤。溼一些滑。液再艱難地刺進去了半寸畢。
只這半寸便徹底地嚇到了她,那時候近乎殘暴的一幕幕湧上來,她嗆哭出聲,整個人被恐懼籠罩,纖細柔白的身體顫抖著不成樣子,連下面都霎時緊縮,絞得霍斯然險些脊背竄上一股致命的酥。麻後就生生繳械!他悶哼著屏息死死忍住,知道她心下懼怕,帶著灼熱溫度的薄唇便一點點親過她的眉眼,啞聲安慰:“別怕……別怕,沒事的……這次沒有那麼疼不是麼……好了我不動……我不動了……別怕……”
那熱漲被撐開的感覺還是很難受,讓她一口氣繃在喉嚨裡放鬆不得,可好在他承諾了不再動,她才慢慢平復下來。
輕嘆一口氣,霍斯然換做用齒輕輕咬噬她被水霧蒸過愈發柔嫩的肌膚,一下下惹得她輕顫,他性感低沉的嗓音啞聲問:“在招待所那邊住得還好?”
話題一個接一個地喚,她頭暈暈的,後悔來了這兒把事情搞成這幅樣子,帶著一絲酸澀回答:“還好。”
他卻冷笑,“有我這裡好?”
“當然,”她哽咽回答,“沒人管我,自由得很。”
他冷笑更甚,重重咬了她頸下一口:“沒人管你,你還造反了呢!”
她吃痛,一下子縮著要躲,霍斯然卻掌住她柔軟的後頸,復又憐惜地吻上去,撫慰著著身下纖小的人兒。
軟硬兼施,讓她神經因為緊繃太久而疲憊至極,纖睫帶著一絲委屈緩緩閉上,平復著呼吸,身體也放鬆了下來。
霍斯然冷眸裡泛著一絲隱忍的光,蓄勢待發的時間太久他也有些撐不住了,索性不再說話只專心地調教她青澀的身體,指腹已經染了滿手的溼。滑卻還在撥弄著她的敏感點,吻蔓延而下,在吻住她的頂峰時她清晰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手腕卻被捉住變得阻攔,只能任由螞蟻般的酥癢啃噬遍她的全身。
他現在開始變得很清楚。
有些人可以放縱,有些人卻不能。
例如她。但是他不過看她太憋屈才放她兩天自由,可如果這樣下去,恐怕他到死,都等不到她主動朝自己邁哪怕一步。
一小步都不可能。
心下微微冷寒,霍斯然冷眸輕輕掀開一絲細縫,手上的力道變得殘忍起來。
在糾結掙扎中的她幾乎是一瞬間纖眉就蹙成一團,被那突如其來的快慰折磨得連呼吸都哽斷,霍斯然輕柔覆上她逐漸開始忍不住溢位聲音的唇,冷眸微眯,霸道中帶著致命的憐愛疼惜送她上天堂。
那在嗚咽聲中猛然爆開在眼前的白光不知道是什麼,她身體繃緊了好一陣都松不下來,反倒是霍斯然被她那一陣陣致命的緊縮弄得險些魂飛魄散,悶哼著吻住她,接著在她渾身都麻得不像樣的時候猛然攻進去!貫穿她,生生到底。
利刃猛刺,直中紅心。
如同那一晚的力道與狠戾,不同的卻是感覺,那他媽的的浪潮鋪天蓋地而來,陌生的感覺激得她一陣陣顫得停不下來。
她眼裡含了淚,睜開眼想要控訴他說話不算話。
霍斯然要給她那個機會才怪。
他狠狠地要。
大汗淋漓之中耗著體力猛烈衝撞,像是要將這幾日缺席的纏綿與激情盡數補上,他獨守這偌大空房的時候嚐到的冷寂和刺骨都要她一點點跟著嚐到,忍耐後的爆發才最激烈也最持久!他能感覺到她的變化,糟糕的第一次給她帶來的恐懼太深,分明因為剛剛已經沒事才鬆了心絃,此刻大約已經被衝撞到心絃崩斷,除了被支離破碎的感覺支配之外再無其他的辦法。
若在清醒時,她必然是不情願。
所以……那就不要清醒了!
霍斯然冷眸裡閃過尖銳冷冽的光,被那一下下幾近滿足的深度和緊緻激得動作更加放肆冷狂,他不相信她身體上會有多難受,如果說第一次是懲罰,那這一次便是他全心全意地想要帶著她一起沉淪,用嘗試過的後果來向她證明這感覺有多麼不錯!
汗水淋漓。
在做到一半的時候她就已經受不住這樣的激狂而爆發了一次,這樣不受理智、意識、尊嚴控制的感覺讓她慌得險些哭出聲來,她分明不該這樣面對一個用強勢逼迫自己臣服的男人,可是身體不聽話,還帶著她一次又一次地被他擊潰意識,沉淪進去。
天色已經徹底黯下來,連透過天窗映照進來的光線都已寥寥無幾,霍斯然將懷裡纖小的身影翻過來,從後進去,她抬手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像是要咬出血來般死死地忍耐,他冷眸一怔,緩緩卻堅定地推進去,嘶啞低沉的嗓音逐漸放緩:“放開……”
她不聽。
或許這是她的底線。她最後儲存理智的方式。
霍斯然低嘆一聲,長指掃開她背上的髮絲,連綿地從她肩頭吻下去,她猛然瞪大眼,渾身都顫起來,尤其是他薄唇印在她的脊椎骨上,吻中帶著咬噬一路重重往下時,她纖眉緊蹙幾乎要繳械。
霍斯然握著她的小手,輕輕撫著,待她動手想反抗的剎那緊緊握住不讓她再咬到,深眸這才抬起,泛著一絲一縷瀲灩的波光,重新覆上來,一點點佔據她,讓她清晰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接下來的一切,她都無法再由自己掌控。
如若不是整整一天多沒有進食,怕體力消耗太多也怕她吃不住,霍斯然恐怕難得放開這好不容易讓她臣服的機會,更何況她沒得咬,連枕頭都被他兀自撤去,除了放出那一聲聲柔媚入骨的嗓音給他盡數聽到之外,別無他法。
他眸色泛紅,喘息粗重如牛,在最後的衝撞中勒緊了她纖若無骨的腰身,重重地抵著她爆發出來。
沉沉地倒下時懷裡的人兒已經渾身被汗水浸透,髮絲都緊貼在臉上肩上難受得很,他好重,她卻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纖白的手指覆在床單上只是抖,身體也是。
不知過了多久才察覺到房間昏暗沒有半點光,想必外面已經是星辰滿布。
霍斯然長臂慢慢撐起,覆在她耳邊道:“……想吃點什麼?我去看看有什麼食材,好幫你做。”
她輕輕埋起頭,不想講話。
黑暗裡霍斯然眸光一閃,幽幽點頭,長臂撈起她來與自己貼近,口吻曖昧:“這麼說是不餓,也不累?”
她這下慌了,小手覆在他手腕上,蒼白的小臉轉過去:“不是……累了。我想吃點熱的東西,湯或者粥都可以。”
一縷黑色的髮絲被汗水浸透貼在她側臉上,美不勝收。
霍斯然心下滿意,眸色變得柔軟,低低道:“我儘量做。”
說完放開她走出去,想了想手覆在門把上卻沒動,看了一眼反鎖鍵便動了兩下手腳才出去,關上門,廚房裡接著便是一連串的聲響,並不動聽,不一會就“砰!”得一聲巨響,驚得臥室裡面快被疲憊和自我羞辱折磨得要死掉的小女人一怔,泛著潮溼的水眸抬起,看向了外面。
渾身痠痛,手腕撐了一下身體竟倒在了床上,她顫抖著,平復了兩下呼吸才起來,隨意拉開櫃門想撿一件衣服隨便出去,卻沒想到竟看到一排精緻的白色棉質睡衣,她愣了好久,那巨響後又是一連串的聲音,來不及多想,抓起一件來套上,小手拉開門走了出去,廚房裡開著燈,還冒著熱氣,爆炸了嗎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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