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臉上一個紅印子浮起來,眼淚“撲稜稜”灑了一地,哽咽著看了易中海一眼,嘴唇動了動,終究沒敢吱聲。
委委屈屈的縮回屋裡去了。
然而自始至終,她手裡的面袋子都沒鬆下來,而賈張氏也像沒看見那玩意兒一樣,就在那板著臉怒視著易中海。
白麵是必須要,但這架還要吵下去!
“喲,一大爺,您還好這口啊,我一大媽知道不?”
形銷骨立的許大茂站在人群裡,佝僂著身子,陰陽怪氣的說。
這陣子他可太慘了!
上次公審的時候,媳婦婁曉娥一氣之下,跑回了孃家。
這野女人,到現在都沒過來看一眼。
可憐的許大茂傷了根本,下地走路都困難,還得咬著牙自己做飯吃。
更難捱的是,這麼長日子沒碰女人了,那團邪火燒的他直撓牆,每天早上都“嗷嗷”叫著被痛醒,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看著一大爺被圍攻,心裡那叫一個爽快:
活該,誰讓你審的我?
易中海回過頭,冷冷的說:
“許大茂,這兒沒你說話的分!”
許大茂嘴角一揚:
“您先把自個兒摘乾淨吧,就這模樣,還道貌岸然的審我呢?”
這時一大媽也過來了,氣呼呼的說:
“幹什麼呢,這白麵是我讓一大爺送過來的,有什麼問題?棒梗奶奶,這麼些年了,我們老兩口怎麼幫襯你家的?你倒好,還跟這反咬一口,你還有沒有良心?”
賈張氏有些心虛了,色厲內荏的說:
“給就給了,你們直接給我不就行了?非得半夜偷偷摸摸找我兒媳婦,這事兒做的就不合適。你們的恩情我一門三代都記著呢,可也不能惦記上我兒媳婦不是?”
許大茂在人群裡起鬨:
“我張姨說的在理,你們這叫挾恩圖報,一大爺這事兒必須得說清楚,你們說是不是?”
牆倒眾人推,街坊四鄰都跟著附和起來。
“叮”的一聲,對話方塊彈出:
【主線任務:暴露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關係!已完成,獎勵解氣值20點,同時完成隱藏任務:懲罰秦淮茹,獎勵解氣值10點。】
李奎勇樂了。
這秦淮茹是個贈品發放器啊,怎麼回回都有她?
任務完成,是時候收場了。
李奎勇拉了拉何雨柱的袖子,低聲說:
“柱子哥,快去把聾老太太背過來,這事兒還得她老人家出馬……”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
“這你惹的事兒,我才不管呢!”
李奎勇笑道:
“嗨,我這不是鬧著玩麼,誰知道還整大發了。快去吧,一會兒再打起來,就不好收場了!”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賈張氏還在那不依不饒的罵易中海。
後者籠著袖子只是冷笑,既不還口,也不解釋,似乎在聽王八唸經……
一大媽越聽越氣,怒道:
“棒梗奶奶,把白麵還我,我們不給了還不行嗎?”
賈張氏哪兒肯呢,繃著臉不說話。
屁股上忽然一疼,“哎呦”一聲,回頭一看。
聾老太太高高揚起的柺杖又掄了過來,嚇得她撒腿就跑。
上次許大茂的事兒讓她嚐了甜頭,這次不依不饒的,其實就是想再訛點子實惠,但聾老太太一出來,她就知道沒戲了。
這要跑得不快,說不準得把面還回去!
聾老太太踮著小腳,還追呢。
沒跑兩步,賈張氏已經溜進屋了,還把門插上,這還打不上了?
聾老太太氣道:
“你個沒良心的死丫頭子,你想翻天啊?”
何雨柱趕緊拉住她,勸道:
“您可別追了,仔細崴了腳。”
又直起身子,對周圍的街坊鄰居們說:
“大家都散了吧,子虛烏有的事兒,這刁老婆子非要鬧。沒啥好看的,都早點歇了吧!”
劉海中大手一揮:
“散了,散了。我早就說一大爺行得端,立得正。都回……”
易中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怒道:
“劉海中,你嘴裡有個準兒沒,讓我交代清楚的是你,說我行的端也是你,你想幹什麼呀?”
劉海中訕訕的說:
“我那不是不瞭解情況麼,說開了就好。”
說罷,掉頭就溜了。
瓜沒吃成,街坊四鄰也三三兩兩的散開了。
只是還在那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一大爺嘴太緊了,到底也沒說清楚劉海中提到的“前半截兒”是啥?
說白了,這事兒完全是靠聾老太太給強力鎮壓的。
老祖宗說的好,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這事兒雖然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但從此以後,“一大爺夜拍寡婦門”就成為繼“秦寡婦守寡先上環”之後,四合院的第二個未解之謎,被廣為流傳……
一大爺偉光正的形象算是毀了。
老爺子氣得不輕,正四下裡找李奎勇算賬呢,那小子早跑了!
第二天,李奎勇又鑽進了水泥罐子。
手握70點解氣值,能夠抽七次中級,是時候一展歐皇本色,給首長家湊一驚世駭俗的年貨送過去了……
“叮”的一聲,對話方塊彈出:
【主線任務:捉李副廠長的奸!】
這哪跟哪?
李奎勇皺著眉頭思索,忽然一拍腦門。
對了,似乎是秦淮茹偷廚房的東西被李副廠長堵住了,而後就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還是傻柱跑出去,把人給打了!
不應該啊,發生了那天的騷擾事件,何雨柱正生著氣呢,還能監守自盜,讓秦淮茹去廚房偷東西?
他又被下了降頭蠱了?
不行,看看去!
一路小跑,溜進紅星軋鋼廠的廚房。
何雨柱正在那切肉,馬華和劉嵐在一旁幫廚,見李奎勇進來,還以為又有冉老師的好訊息,露出一個膩歪的笑容。
“奎勇,你咋來了?”
李奎勇還沒說話,就聽門外有人喊道:
“劉嵐,劉嵐……”
聽上去,似乎是李副廠長的聲音。
劉嵐正洗鍋呢,端著半盆汙水就迎了出去。
李副廠長喝了不少酒,走路都打飄,一見劉嵐眼睛裡都冒光了。
緊趕上兩步,就看到她盆子裡飄著的菜葉子和油花,頓時胃裡一陣翻騰,差點兒吐出來。
“沒事了,你去忙吧!”
強忍著擺擺手,扭頭就走。
以往這死鬼喝了酒,不是得找她“松活松活”麼,今天咋沒說?
劉嵐愣了一下,感覺不大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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