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打電話到學校、向學校討要錄影帶觀看,這樣的人是能用年紀衡量他的麼?
想起李恆用陶笛演奏《故鄉的原風景》的封神場面,思修老師瞬間開穿了,隨即在一片哎喲需天中癱坐在椅子上,不自在地講:
「合著我在講臺上吹噓了老半天《文化苦旅》,原作者就
在下面聽著,他會是一種麼心情看待我?」
書記失笑:「這誰知道?想來心情應是不差。」 思修老師不解問:「那他為什麼要這樣說自己?」
書記思索片刻說:「他可能不是在說他自己在說古談今。
這樣一講,思修老師懂了,文人嘛,自古風流,古今中外
不外如是。
假若李恆真是作家十二月,那他就算在學校公開談戀愛處
物件,也沒人會去管。
學校對他的包容性會前所未有的大。
沒辦法,因人而異,畢竟情感是創作的來源,也許談場戀愛就能更好的激發李恆的創作才華。
思修老師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書記辦公室,她在想,要不
要去跟李恆打聲招呼,可人都被自己撐出教室了,還怎麼打招呼?
「喉!」
思修老師在走廊上,捏著紙條重重嘆了口氣。
算了算了,以後上課點名就繞過他吧。他這樣的人物能來
上我課,已經是給面子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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