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的傲慢，林瀚文應該是穿著迪歐出現在《尋找歌手》舞臺上的。
這件事八成是瞞不住的，上面知道之後，一定會問責！
那麼，他這個營銷總監難辭其咎！
經過複雜的心裡鬥爭之後，王鋼蛋終究還是拿起電話給陳之顏打了過去。
“陳總，這麼晚沒打擾您吧。”電話接通，王鋼蛋非常客氣。
“你哪位？”
電話裡，陳之顏聲音清冷。
她用的是你而不是您，很顯然她是聽出對方是誰了的，否則，以陳之顏的修養接陌生人電話必定是用尊稱的。
“陳總，我是迪歐的Jessica（傑西卡）啊！”王鋼蛋道。
“傑什麼玩意？”陳之顏表示沒聽清。
“傑西卡。”
王鋼蛋耐著性子重複，雖然他知道對方可能是故意的。
“傑什麼卡？？？”陳之顏依舊沒聽清。
王鋼蛋翻了翻白眼，現在他可以確定陳之顏是故意的。
不過這時候他是有求於對方，也只能忍了。
他深吸一口氣，無奈道：“陳總，我是王鋼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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