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沒有關係,而且,研究這個有意義嗎?他是男的還是女的重要嗎?”
石漱秋說:“怎麼不重要?小王子的身份問題一直都是熱搜上居高不下的流量熱點,我揭秘出了她的性別,直播熱度很有可能一飛沖天,這是多好的宣傳契機啊?”
王子虛表情如同便秘。剛才石漱秋無比自信要求發言還讓他以為必有高論,沒想到竟說出如此粗鄙之語——他要是當著教授和直播觀眾的面說出這個結論,但凡某個人點了頭給他背書,那他不就性別錯亂了嗎?
旁邊刁怡雯默然無語地站起身,衝他揮了揮手:“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什麼話?”
“這邊來說。”
刁怡雯把王子虛帶到門外,確定沒人聽到後,才低聲說:
“我建議你還是答應他,讓他有機會上臺發言。”
王子虛問:“為什麼?你也覺得這是個很好的炒作的機會?”
“不是。因為他的爸爸是石同河。”
刁怡雯說完,王子虛還反應了一會兒,才回過神:“石同河?”
“對。”刁怡雯認真點頭,“他上臺發言的話,不僅是他能夠露臉,一方面,也是代表傳統的老牌文壇大佬們點頭認可,對我們的雜誌聲譽有好處。”
“這……”
這件事非同小可。王子虛頭一次知道那男生的父親是石同河,理性上他知道刁怡雯是對的,但本能上抗拒這檔子事。
想了很久,他才開口道:“那你覺得,讓他上臺去講一通小王子的性別,就能夠讓我們雜誌獲得傳統文學界的認可了?”
刁怡雯輕輕皺了皺眉:“你怎麼這麼哏?重要的不是他講什麼,重要的是他講。”
她的前半句重音在“講”上,後半句的重音則在“他”上。重要的不是他講什麼,重要的是石漱秋本身。
或者說,重要的是石同河的兒子。
王子虛問:“什麼意思?”
刁怡雯說:“你想想啊,為什麼他突然要求公開發言研討小王子?”
“為什麼?”
“這是在公開向新興文學勢力示好啊,”刁怡雯皺眉說,表情似乎覺得他太幼稚,“學校花這麼大氣力組織這麼一個活動,如果捧的人只是那個虛無縹緲的小王子,那不是白瞎了那些流量?這場秀的落腳點肯定是要落在本校的一個具體的人身上,那麼這個人是誰呢?”
王子虛想了想:“石同河的兒子?”
刁怡雯反問:“還有比他更好的人選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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