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不足千萬人,該數量已低於維持王國勢力的最低標準,無法在茫茫宇宙中立足。你已被淘汰出局。】
下面還有一行結算說明:
【勢力存續不足十萬年,你輸掉了100倍的基礎注碼。】
由於這把不玩錢,王運也不知道具體輸了多少,但他知道自己出局這麼早,
應該是輸了最高倍數。
牌盒形成的疆域擁有隱形的時間加速,王運很快就看到趙興和景炎,從一個小小的勢力壯大成了一方霸主,各自擁有上萬座陰陽基礎星系。
兩人抽牌、出牌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星域中的星雲漩渦開始劇烈的旋轉。
趙興和景炎的勢力進行了一場大戰。
「轟~」
星光爆彩。
在某一刻,牌盒散發出來的光芒定格,牌盒中也不再出牌。
王運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聽到景炎氣急敗壞道:
「草,這不合理!」
「你怎麼老是能在第三紀就能養出好幾個道域境來,太假了。」
王運看著結算畫面。
【大周皇帝‘澈’,成為生死道域境,使用本源神兵‘千星劍’,毀滅了蒲野妖國八成的人口。】
【大周王朝君臣,歷經六紀的發展與開拓,成為了玄靈星域的一方霸主,建立古國,遊戲結束。】
【本輪沒有出現輪迴牌和死域牌。】
嗡~
牌盒的光芒收束,空中的牌掉落一地,景炎看著牌如雨下,罵罵咧咧的開始收拾。
「完了?」王運問道。
「嗯,結束了。」趙興點頭。
「怎麼沒有看見輪迴牌。」王運問道。
「輪迴牌不是必出。」景炎道:「我和趙兄玩了一個月,只見過一次轉世牌「我老師創造出來的這個遊戲,人越多才會越好玩。」趙興解釋道。
「環境牌越多,疆域的總體靈氣指數才會越高,如此才會出現輪迴牌,通常十八個人玩,一局才會必出輪迴牌。」
「原來如此。」王運不由得心生敬佩:「令師所創之牌局,暗合天道至理,
當真不凡。」
青榆牌的誕生,很快在侯府上流傳開來。
一整年,趙興都在和陸月涵魔下的強者們打青榆牌。
由於暫時沒有什麼任務,客卿們都閒的很。
加入的人越來越多,它的可玩性很高,甚至就連陸月涵都參與了進來。
一開始趙興總是能成為贏家,但隨著參與的強者越來越多,他的勝率也就逐漸降低了。
最終就是連洪啟這個傳道學者都被吸引1。
「不好意思,趙興,復活儀式已成。」
洪啟微微一笑,屈指一彈。
自他的星系中飛出一張輔助牌,上面刻畫著一座祭壇。
正在調兵遣將的趙興眼神一凝。
只見洪啟從一疊將牌中抽出一張,丟進祭壇中。
原本籍籍無名的第三境將牌,突然變成了青榆子的模樣。
「諸般法相皆蟻,唯吾獨尊鎮天地!」
青榆子腳踏祥雲,身上紫光乍現,霸道的身姿浮現在所有人眼前。
他揮了揮衣袖,翻手間便將正在圍攻洪啟諸多星系的大周軍團全部覆滅。
「噢耶!」
陸月涵興奮的像個孩子。
這些天他們被趙興虐了很多遍,如今總算有一個人能贏趙興了。
「洪先生高明。」
趙興心悅誠服。
他手裡也有一張暗王牌,卻沒能在短時間內湊齊遊戲的復活條件,沒想到洪啟居然搞定了。
「這一局我也是佔了點運氣。」洪啟微笑道,「你把靈氣牌都用來發展頂級將領,如果再給你一點時間,你就攻破了王都,覆滅了我的王朝,那麼遊戲就結束了。」
「您能把祭壇牌藏住,不讓我發現,這也是一種能力。」趙興道。「否則我就會不惜代價的猛攻了。”
洪啟的加入,取代了趙興常勝將軍的位置。
其餘人越是玩這個遊戲,就越感覺到牌局創始人的厲害。
就連洪啟都誇讚,若是青榆子還活著,必將引為至交,
陸月涵則是另一種感覺。
因為她聽景炎說起,趙興最初和他玩這牌就是為了放鬆心情。
「他管這叫放鬆?」陸月涵不由得無言以對。
多人的青榆牌太過複雜,多一個人就多很多變數,陸月涵每次都覺得自己頭想得都要炸了,卻只能處於中游水平。
她實在不能理解,這種耗費心力的遊戲為什麼有人能感覺到放鬆。
「果然本我派的人腦子都有點問題。」機關師曾卓聽到後,則是心中想著。
「我還計較什麼呢。」
星輪迷宮開墓加修整,前前後後有十年時間。
一年修養,三年打牌,三年日常,又過了三年,趙興和景炎也算是和陸月涵這些人混熟了。
十年不到的時間培養感情,仍舊算短暫。
不過陸月涵也不打算讓景炎和趙興繼續閒著,畢竟不是在古國疆域內。
南珞88號到底是個陵園,這樣的地方,就是放鬆休閒也不會花太多時間。
趙興在這十年裡,也不是一點正事都沒做。
首先是青榆牌,除了聯絡感情,他還想透過青榆牌來讓陸府的人反向瞭解自己。
洪啟都說青榆子博學多才,若是還活著必然引為至交,雖然不知道他這話幾分真,但至少人家這麼說了。
按照這麼說,自己懂得多一點也就不顯得突兀了。
鋪墊了十年,接下來他便要以陸府客卿的身份,給陸月涵這些人一點小小的考古震撼。
好儘早得到巨陽草人法的完整階段。
第二件正事則是巨陽草人法的源法階段,他已經完全掌握。
開始進入了虛空法階段的參悟。
不過這裡就開始慢了下來,一是難度開始暴增,二是缺少材料。
此法的材料都出自虛祖星系,九座虛祖星系,是人族的寶藏地,有三座在輪迴神殿,三座在本源天宮,三座在太古之丘。
元海殿都買不全,只能找平替。
好在陸月涵已經派人去找,她倒也不是真是嘴上說說。
「我的老師曾言,凡太陽之星,太陰之星照耀的地方,必然能確認方位。」
「他對風水墓葬也頗有研究,曾當過陵戶司農。」
「老師留有一本《青榆葬經》。」
「曾言:山止而氣聚集,聚氣則成穴,穴暖而生萬物。”
「內氣萌生,外氣成形,內外相乘,風水自成。」
「內氣萌生,言穴暖而生萬物;外氣成形,言山川融結而成形象也。生氣萌於內,形象成於外,實相乘也。」
探索戰船在南珞88號上的山脈上飛行。船上有曾卓、王運、高佑、洪啟、景炎、陸月涵。
他們都聽著趙興侃侃而談。
戀了十年,陸月涵也忍不住親自來探索墓葬了,趙興當然不肯放過這樣的機會,趁勢開始扯青榆子虎皮,為接下來發現墓葬鋪墊。
「望勢、察跡、辨形、觀色。」
「勢乃大道勢,跡乃五行跡,形為地脈,色為六氣。」
「葬穴通常在水環山大之地,因為穴是為了藏住生命之氣,使得人死後的道體,本源逸散減慢,甚至不流逝。”
在場人的反應不一,王運聽趙興說,是連連點頭,表示認可。
因為命師本就有風水之道的學問,風、水、山,與司農的法術相通,兩個職業在這上面也有共通的地方,比如司農中的‘陵戶司農’、‘天陵司農’,都幹了一些命師的活。
他聽得懂,而且是行家,這點就連洪啟都比不了。
洪啟是傳道學者不假,但也不會什麼都去了解,他能聽懂但辨不了真假。
只不過見王運的反應,他就知道趙興並不是無的放矢,是真有東西。
哦,錯了,是那位青榆子真有東西。
不過也有人不樂意一直聽趙興吹牛逼。
「趙興,令師博學,你想來也繼承了其技。我們一路飛了好些日子,你可是有發現?若是隻說不練,也不是什麼真本事。」說話的是一名第三境的司農,名叫譚沐。
俗話說同行是冤家,趙興這個第二境的司農,讓他感覺有些地位不保。
現在看趙興一直裝逼,就有些忍不住了。
「可以試一試。」趙興站到了一面天地境面前,這種機關探測儀,能將飛船經過的周圍地形都完美儲存下來。
趙興找了七天,手指著一處山脈說道:「請小姐去此處看看。」
陸月涵微笑道:「好。」
飛船立刻轉向,前往趙興指的地方飛去。
陸月涵巴不得趙興出力呢,就算是一會搞錯了,她也打算維護一下趙興的顏面。
達到目的地之後,趙興飛出船。
王運本想跟著,但看了看譚沐,又沒動。
不做就不錯,除非是洪啟或者陸月涵發話讓他下去。
倒是景炎,招呼了一聲,就跟著下去了。
「老趙,這地埋的是什麼級別的墓?」景炎飛到趙興身邊。
「我都還沒確定,你倒是信心十足。」
「認脈歸宗,生氣連貫,氣勢磅礴,此乃龍脈之象。」景炎捂著右眼,左手指著前方:「這裡肯定有大墓存在。」
趙興異的看了景炎一眼:「你這法眼還能定龍脈?老兄,你不會真是王族吧?」
景炎異道:「當年你不就是向王運這麼介紹我的嗎?我還以為你早猜出來了呢,原來你不知道啊?」
趙興不由得無言以對,他當然是瞎編的,之後景炎以王族自居,他都認為景炎是在裝逼呢。
「我傷心了。」景炎捂著胸口,「你一點都不關注兄弟,哎。”
「你夠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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