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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四季領域與元封法,未曾聽聞的古老神殿!(求雙倍月票)(3/4)

作者:神威校尉
樓珠和迴音螺記錄下來。

當楊萬里、魏國公、羅王、柳天寧、魯應看著這一份情報,身上都散發出了冷冽的寒意。

尤其是柳天寧和姬澈的草人,差點有暴走崩潰的傾向。

魏國公當即說道:「蠻夷喪心病狂,隱藏之深,遠比朝廷知道的還惡劣啊!

魏國公手裡也有一份「證據」,只不過沒有趙興手裡的全面,汙穢之語也沒有這麼難聽。

姬澈腦袋都快炸了,如同一頭髮怒的幼獸:「混賬、這些混賬、我要他們全部死!!!」

由於太過激動,他說了兩句話,中級草人就崩潰了。

「我知道了。」羅王點了點頭,「魏國公,請將此物拓印多份,務必妥善保管好。」

「是。」魏國公點了點頭,隨後看了趙興一眼。

還別說,這小子辦事就是利索啊。

這份東西,好戰派可以用一輩子!

「太和王、神威侯。」楊萬里走到柳天寧、趙興面前,手裡拿著一副鎖。「得罪了。」

趙興和柳天寧點了點頭,伸出手。

羅王道:「不必了,難道他們還能跑了不成?你退下吧。」

「是。」楊萬里乖乖退下,他只是金吾大將,他爺爺楊雄英才是楊國公,羅猴王既然發話,他一個小小二品就只能乖乖聽著。

反正本來也就做個樣子。

「轟轟轟~」

矩子宮和巴博克之蟲對轟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後,羅王飛出矩子宮,巴博克之蟲造成的巨大地窟中,也飛出一道身材高大,長著灰色觸角的人影。

兩人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對面長著觸角的男人無比激動。

隨後羅王就拿出一顆珠子,丟向對方。

羅王將珠子丟過去之後,眼神冷冽:「蠻夷之族,畏威而不懷德,爾等行徑,喪心病狂,終有一天,本王將踩死你們這些畜生!將你們的蟲子製作成標本,掛在本王的收藏館中!」

觸角男人沉默片刻,最終消失在地窟中。

十月初,趙興和柳天寧本尊返回豐京。同行的還有幽若公主姬安瀾。

十月三日,景帝發了兩道聖旨。

第一道聖旨,斥責南蠻聖光王庭乃‘藏汙納垢之地’,是‘未開化的野人’,王位繼承人萬‘悖逆人倫綱常’,‘不配公主’、聖光諸部‘不服王化’‘不知感恩’、‘圖謀不軌’——·

總之,禮修們是怎麼罵得髒怎麼來,

瘋狂譴責蠻夷!

並且表示宣佈,幽若公主已經被迎了回來。

第二道,為罪已詔。

景帝說自己「識人不明」、「聽信讒言」、是以差點將掌上明珠送入虎口。

同時把十六名當時贊同和親的文臣給削官降爵。

為了表達對女兒的意,彌補女兒受傷的心靈,又加封幽若公主為‘安國公主’,讓她在京城靜養,不再操勞東海事務。

在這場震驚天下的和親未遂事件中,趙興和柳天寧,還是受到了處罰。

理由也很簡單:擅離職守。

柳天寧削爵,從太和郡王變為太和郡公,罰勳十階、降散階三等,罰俸祿三十年。

其餘職務全部剝奪,只保留二品的少農令一職。

趙興降勳五階,收回皇宮行走、兵界巡查職位,罰俸十年,禁足四年。

為啥只禁足四年?因為四年後就是二次龍庭開啟,總不能不讓龍皇候選人進去。

「臣,遵旨。」

趙興接過處罰聖旨,心中鬆了一口氣。

因為兩人是劫親在前,這是無論如何都要懲罰。不過這個處罰在他的意料範圍之內。

景帝肯定不會動自己的爵位,因為自己根本沒家族可言,攏共就那麼點根基,還削就過分了。

他本身也沒有啥權利,就掛著一個靈山使。至於皇宮行走、兵界巡查,這就無所謂,收回就收回。

此外,這事中柳天寧才是‘主犯」,罰了他,就不會再重罰趙興了。

柳天寧本是太和郡人,他從郡王變郡公,封地少了一大半,又解除了很多職位,只保留了少農令,可以說收走了很多權利。

當然,收了幽若公主的權,對老柳的處罰也不算重了。

擅離職守?這也不算啥汙點了,萬法分身擅離職守?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就是一個藉口罷了。

但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就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了。

姬澈都站在船上,都沒能看清楚戰鬥是怎麼打響和結束的,低於二品都沒資格知道內情。

即便知道,誰又敢瞎嚼舌根呢。

景帝都沒在公主事件中處罰,用的是別的理由,輪得到其餘人說三道四?

就是私下說,都得小心點!

「柳天寧雖然瘋狂,但他到底不會出什麼陰招,可他這弟子,真是————·

「變豬還拍下來,真有他的。”

「柳天寧拉回公主,他拉回一船豬。」

「噴嘖。」

命官姬姒看著機密檔案,不由得笑了。

趙興請魏國公下了禁言術,讓其餘目擊者不說出去,他要留著這些道院頑固派的黑歷史。

不過命官姬姒,就欣賞了個遍。

尤其是候變復原的過程,都是光溜溜的一個,十分辣眼睛。

還有些落下了後遺症,變成人了都還在那哼哼唧唧。

搞不好以後沒事都會哼一聲。

「恐怕會留下心理陰影了———」旁邊的羅王在事後跟著姬姒一起復盤,也有些忍俊不禁。「以後誰跟他在道場切,面對這手豬羅法,都要承受極大的心理壓力啊。」

除了大道之爭,道場切磋肯定是不死人的,如此一來,豬羅法傷害性不大,

侮辱性極強!

尤其是那些平日身居高位的強者,基本要啥有啥了,就好個臉面。

要是變成一個光豬躺著,還叫兩聲,那可就太丟臉了。

「吳澄的法術已經很久沒有人,能練得這麼高深的。」

「就連凌天辰都沒修到終極層次。」羅王道,「我聽說他還要去繼承李伯謙的元封法?」

姬姒點了點頭:「是,離了豐京後,他就去了道源洲的玄天學宮。」

玄天學宮,花溪院。

藍天白雲,陽光照耀,李伯謙悠閒的躺在椅子喝著果汁。

「小子,你不是被禁足四年嘛?」

「真新鮮吶,你又敢抗旨?」

「,您可別亂說啊。」趙興連忙擺手:「我的本尊可還在齊天之巔被聖旨壓著呢。」

景帝的禁足聖旨,還真不是開玩笑,真能夠壓著人動彈不得。就好似當初幽若公主只能跪坐在龍床之上。

「又是分身來學啊?」李伯謙笑著起身,「元封法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您試試看唄,實在不行,咱以後下去找您。」

「下去找我像話嗎?哈哈哈A~

和老頭逗了會悶子,自大治五十六年十月起,趙興便和李伯謙在這裡學習終極法術《元封》。

除齊天之巔的本尊之外,趙興便只有兩具分身在外。

一是東海碧仙郡的公主府府邸,二是李伯謙身邊。

趙老爺也是給足了景帝面子,就這兩分身,都是隻在特定範圍,也不算違反聖旨了。

他下這個禁足令,剝奪了皇宮行走的名頭,也正符合趙老爺的意。

如今已是永治五十六年底,趙老爺是什麼都不打算幹了,安安靜靜的等待老景仙去。

等到武帝繼位,那才是他大展拳腳的時候!

「《元封》,是終極法,當年我進入西極冰川的一處禁地探險,偶然進入到了一處古老的神殿。」

「看到了很多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壁畫,參悟了半個月,福靈心至,便創出了這一法術。」

「很奇怪,一創出來,這門法術就是終極層次,我後來想要延伸,都只創出頂級七轉至九轉的三式,根本無法讓其餘人來領悟,因為它太過深奧。」

西極冰川的古老神殿,壁畫?趙興眉頭一皺。

「後來呢,您在那裡還發現了什麼?」

「後來,我多次去尋找,卻發現根本找不到了那個地方。」李伯謙回憶著往事。「百年前,我曾帶王天知去西極冰川的‘極冰海眼’進行訓練,又一次去找過,仍舊沒找到。」

「倒是又一次看到了‘死亡冰柱’,只不過和我當初發現的地方不是一回事。」

「我懷疑,我無意中進入到了曾經輝煌過的某處聖地。那裡有著大秘密,我看到的壁畫是某一種篩選,而我並未得到認可·—..”

趙興驚訝道:「您都創出終極法了,還不能得到認可?」

李伯謙搖了搖頭:「不知道,或許是,或許不是,但我恐怕永遠弄不清楚了。」

「你以後若是有能耐,可以去看看。」

「您說的那座古老神殿,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李伯謙皺著眉頭道:「怪就怪在這裡,我連當初看到的東西都有些模糊了—————你可千萬別覺得老糊塗了,是真的想不起來。」

「我只記得有三座模糊的神像坐在那裡,是神像?還是人影來著呢,我記不得了、真記不起了—————」李伯謙喃喃自語。

趙興心中則有些驚駭,能夠讓大司農李伯謙都出現這樣的情況,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自己都沒聽說過?

「好了,世界之大,千奇百怪。六合之外存而不論,或許那根本是我領悟元封時的錯覺,先不提了。」李伯謙道,「來修煉元封法術吧。」

「是。」趙興點頭,他也傾向於李伯謙是產生了錯覺,半個月內創造出終極法,這確實很奇怪,也有可能是記錯了。

畢竟創造終極法的過程中感悟天地,很有可能會出現一些一閃而逝的獨特視角。

「元封法,是我的終極野心所在!」李伯謙說起這門秘法,神情便自豪了起來。

「它以終極法《雲天道》為基、候變法《豬羅法》為輔、甚至還揉雜了法陣、符道—.—結合規則領域所創立!”

「彼時我初登大司農之位,志得意滿,創此法,不止要超過已知的所有司農先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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