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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趙興的大周天論,景新曆三十四年,楊安之死!(2/4)

作者:神威校尉
之名,現在我稱之五運,自然有所不同。”趙興微笑道,“運之言動也,五行大多用來解釋地面上的物質變化,五運則包裹整個天地的五行之氣運動。”

“需要我再解釋天干和五運相配嗎?”趙興問道。

林月佳,是一個比較難得的學生,她從自己開的第一課開始,就一直在聽,基本上沒有間斷過。

以前他比較摸魚,根本就是照本宣科,可是這林月佳也是每次必到,而且對自己很恭敬。

“不用了先生。”林月佳拱手道。“我還是讀過《天元紀大論》的,先生的五運周天,除巳土庚金之外,其餘八幹已經完全不同。”

“你功底很紮實。”趙興點了點頭。

林月佳微微挺胸。

“先生,你只說每年都從木運開始,不知先生從那一日開始‘確定運季’?”還是有人沒算明白,忍不住發問。

趙興的天眼通,早就將這八人的心思看得明白,看到這發問的,乃是一個虛心求學的,又見到他穿著樸素,想來是寒門出身。

頓時耐心道:“從每一年的大寒日算起。”

至此,八人都再無疑問,至少目前是的,因為趙興搭的框架還是五行四時說裡面的內容,只要確定具體的時間劃分,就很容易理解。

“現在,我的基礎理論,你們都已經明白了,我再統合來說。”趙興道。

“以十二支來配三陰三陽六氣,陰和陽都可以多寡來分三,所以就是上面所說的三陰三陽。”

“六氣各見五行特性,但暑和火相似,所以這裡不單列,只把火分為君火和相火兩種。”

“三陰三陽與六氣的搭配,分別為:厥陰風木、少陰君火、少陽相火、太陰溼土、陽明燥金、太陽寒水。”

到這一步,八人中的兩人,林月佳和劉輝,還能聽得懂。

因為他們兩人,都能快速的從《五行逐月取用》《天干四時說》等經典中找到論證趙興的理論。

到此時,林月佳已經發現,這位趙博士,確實是有點東西的。

他這套說法,一下子就融合了多本經典,所謂治經,不就是如此嗎?

不過,劉輝仍舊不以為然,因為他能聽懂啊。

但其中有人就聽不懂了。

一個皮膚白皙的俊美青年問道:“趙博士,你提這套說法,對我們有什麼用呢?”

他叫吳純,是來混課時分的,本身對於理論一竅不通,純是因為他父親是武侯,所以走了後門進來。

吳純剛說完,林月佳就用看傻子的目光盯著他:“怎麼可能沒用?你施展二十四節氣令逆天時,歸正順位,若不知這些理論,你怎知法術該用幾分力?該改幾個時辰,又如何能算出歸順四時正位時,該復幾節氣呢?”

吳純頓時面色漲得通紅。

他感覺到了一股知識上的碾壓,重點是對方還是個挺漂亮的小妞。

趙興接過話道:“不錯,這套理論,正是來指導二十四節氣令,以及法術施展的。”

“自然天時順逆、歸正,都不可隨意篡改。”

“否則就算當年看不出來差別,但幾年之後,就會累積出大禍。”

“各地明明有那麼多強大的司農官,為何還是會出現天災?這就是因為每年累積下來的細微的差別導致。”

“我的家鄉穀城,臨縣有一個司農官,在短短十五年間裡,改了三百多次四時。”

“夏秋兩季的節氣,更是被他反覆改了一千多次。”

“但還是沒能將大周天的天時調整到位,使得洪災氾濫,冰雪橫行,是以釀成了大禍。”

林月佳好奇道:“趙博士,此等庸吏,最後如何處理的?”

趙興想起陳時節的做法,道:“他被我一個朋友,丟進了冰冷的河中淹了七天,最後因瀆職罪,被削去了官職,關押十五年。”

林月佳頓時又轉過頭來對著吳純道:“聽到沒?這就是隻修天時法,不知天時理的下場。”

吳純心中大恨,恨不得上去把這小妞的嘴給縫起來。

趙興察覺到這細微的動靜,不由得一笑:

“好了,我們繼續說。”

“既然你們已經知曉這套理論是用來幹什麼的,也知道為何要劃分大周天。”

“我們繼續講下一步。”

“在此之前,我還得明確一個概念,即,六氣再分兩種。”

“一為主氣,二為客氣。”

“主氣用以敘常,客氣用以測變。”

“其變,指的是氣候、物候之變。”

“若你們為一地縣令,則知主氣大周天就夠用了,但若想主政一郡,一府,就得擁有應對劇烈候變的能力。”

涉及候變,就連林月佳和劉輝都有些迷糊了。

候變法為高階法,有關候變的理論,當然也屬於‘高階理論’。

在場最高的品級,都只有七品的實力,也就是林月佳和劉輝。

還遠遠不到研究候變法理的時候。

但趙興不管這些。

因為他的目的不是讓這兩學生聽懂。

他的目的,是讓那些高手聽懂。

劉輝和其他人,必然會將他今日的《三陰三陽大周天論》記下,並且告知背後的老師。

其次,則是為了自己的修行。

“六主氣:謂朝旦之氣(朝霞)、日中之氣(正陽)、日沒之氣(飛泉)、夜半之氣(沆瀣)、天之氣、地之氣。”

“我把二十四節氣分屬六氣六步之中,從每年大寒日開始,按木、火、土、金、水相生之序推行。”

“每一步分六十天又八十七刻半,當某一氣主令時,便會顯示出與之相關的五行特點。”

“反之,我們也可以用節氣令,來順逆、歸正大周天之四季節氣。”

勉強跟得上的林月佳,逐漸露出崇拜之色。

劉輝也聽得入神,因為他發現趙興似乎比他老師周成講得還好。

“不對,我怎麼能這麼想呢?”劉輝甩了甩腦袋,“這是對老師的大不敬啊。”

但是理智告訴他,趙興確實要強過他老師周成。

劉輝和林月佳,都是步入了‘實習期’,他們已經是經歷過實踐的司農官,而不是純粹的學生。

越是聽趙興說下去,他們就越感覺受用匪淺。

尤其是趙興講到‘客氣測候變’時,更是讓林月佳和劉輝,解開了他們以往當官施法時遇見到的疑惑。

所有的司農官,都會碰到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那就是突然出現的候變現象。

比如今年春、夏、秋,都完全是符合經典上的描述,春天生機勃勃,夏季陽氣入穀物,秋天大豐收。

可是到了冬天,卻突然之間出現了極寒天氣,凍死凍傷了大量的牲畜和民眾。

導致物價飛漲,甚至影響了來年的播種。

這還是層次比較低的十年候變。

若是碰到百年候變,那一年的政績全無,還得被百姓戳脊梁骨:

“怎麼我們之前都好好的,你這個司農官一來,就各種百年難得一見的大災呢?呸,庸吏!”

林月佳和劉輝也是有苦說不出。

如今趙興教的,正是指導‘如何平復候變’。

而且他這還不是一攬子施法,不是說今年為了政績,就以法術強壓候變。

林月佳和劉輝正是恨死了這種搞法,因為上一任積累的隱性問題,導致他們接手的時候,逆天時都變得困難!

時間流逝,不知不覺,這一節課,就從天亮講到了天黑,又從天黑講到了天亮。

“要想解決歷史弊端,可以運用客、主加臨,將逐年超標或變弱的司天‘客氣’加在主氣的第三氣上。”

“其餘五氣,以次相加,這就是客主加臨。”

“只有先了解常態變化,才能解決特殊變化。”

“正所謂氣相得則和,不相得則病。”

“當然,若是碰到千年候變,你們還是早跑為妙,千年級別的候變,已經不是你們的境界可以抗衡的了。”

“好了,今天就先講到這裡。”

趙興看了一眼趴在桌案上睡覺的其餘六人,“下課。”

吳純擦了擦眼睛,抬頭:“結束了嗎?”

旁邊的人茫然道:“我不造啊,我也剛起。”

“我好像聽到了下課。”

“那就是下課了吧。”

“走走走,不來了,孃的,根本就聽不懂嘛。”

林月佳卻是快速小跑,走到了趙興的前面:“先生、先生!請留步!”

趙興停下腳步,看著她:“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林月佳連忙搖頭道:“不不,我學識淺薄,當先回去多讀幾本書再來請教。”

“那你這是?”

“先生,請收我為徒!”林月佳撲通一聲就跪下了,眼巴巴的瞧著趙興:“我願意為先生座下侍女,端茶做飯服侍先生。”

“呃…”

趙興也沒想到林月佳居然這麼激動。

說起來這小妞確實有幾分姿色。

不過趙老爺豈是為美色所動的人?

當即就搖頭道:“我知曉玄天學宮內有傳統的師道,但我卻不會按這種傳統來,便是要收徒,也時機未到。”

林月佳委屈巴巴的:“那我日後再來問先生。”

“起來吧。”趙興揮手,笑著將她托起來,“若是想聽,以後常來就是。”

“嗯!”林月佳乖乖點頭,隨後恭敬行禮:“那學生就告退了。”

不遠處的劉輝看著這一幕,十分糾結。

他也有一種跪下求學的衝動。

但他到底是還記得自己是周成的弟子。

又見趙興拒絕了林月佳,就又猶豫起來。

這麼一猶豫,趙興就不見了。

“唉…”

劉輝搖了搖頭,悵然若失。

等他走出公室(大周的課堂稱呼),門外兩個師弟正在等著他。

“師兄,如何?”

“什麼如何?”

“漏洞啊,有沒有找到那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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