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並不是他們真正煩惱的理由。
那些無形中的鄙夷與蔑視才是最為致命的。
雖然葛列一直小心謹慎儘量不惹怒這些女人。
但不知道是因為環境所致,還是自己的身份原因。
大多人都對他們保有著偏見與敵意,各種矛盾爭吵接連不斷從未停過。
像是籠姬這種心思單純只是有些調皮的型別,已經算是很好了。
蘇笑自然是不瞭解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的。
但作為賦予葛列使命的人,他對葛列的使命與權能倒是很感興趣。
不過這些東西都是個人的隱私,他也不好直接去問。
但眼下形勢愈發的嚴峻起來了,蘇笑也不知道未來還能不能看到葛列,於是便臨時起意朝著葛列走了過去。
“你最近靈基鍛造的如何。”
看著蘇笑主動朝著自己發問,葛列擠出一絲笑臉,連忙點了點頭:“雖然有點困難,但有大家幫助我。”
這是表面的套話,實際的情況是他卡在一層已經很久了,這些人也沒人願意指導他,籠姬或許不會在意這些,但她身體虛弱離開房間的時間其實並不多。
因此請教是不可能的。
當然這些話是不能明說的,不然只會遭到更嚴厲的苛刻對待。
葛列之前就心存幻想的把自己的現狀與困難告訴了雪櫻。
雪櫻當時露出了一副頗為驚異的表情,葛列還以為是自己即將得到拯救了。
但事後葛列才發現,雪櫻所震驚的並非是他們的現狀居然如此悲慘。
而是,他們居然敢找她去告狀?
那幾天葛列他們被鎖在暗無天日的處置室裡,被靈能反覆刺激的無法入睡,只能在無邊無際卻又格外清醒的黑暗之中逐漸崩潰。
最後在靈能暗示之下,被迫反覆回憶著最為美好與最為絕望的回憶。
葛列不知道張興福最絕望的時刻是不是遭受襲擊的時候。
但對於他來說,之前和馬雯雯約會時的美妙場景與自己遭受紅袍人折磨的記憶混合在一起,構成了完美的地獄繪卷。
他微微顫抖著,似乎是想將那段回憶從腦海之中抹去一般,但越是想要忘記,腦海裡的記憶卻是越深刻,最終達到了時不時便會想起的程度。
看著微微愣神的葛列,蘇笑尷尬地撓了撓頭,最終還是好奇心戰勝了尷尬:“那個,雖然有些唐突,但我能問問你的權能是什麼嗎?稍微有些好奇。”
葛列微微一愣,有些不解地看著蘇笑。
他不明白自己的權能有什麼值得被關注的。
在得到了堪堪達到D級天賦的使命評級之後,葛列與張興福的具體使命內容與權能效果便沒人再關心了。
D級使命大多數都是些沒什麼用處或者是發動條件極為苛刻,回報卻相當雞肋的廢物權能。
像是左手大拇指旋轉720度然後塞進右鼻孔裡可以潤腸通便啊,右後腦勺的位置夾上一個蝴蝶髮卡可以提高對狗類的感知度啊。
這些發動條件繁瑣細小,權能回報又不值得一提的,便是D級使命。
事實上,D級使命連真命都不算。
除去頂端的天命格,靈命格的等階為S,ABC依次代表著金銀銅三種品質的真命格。
而D級鐵命格也常常被稱為廢鐵命格。
這也是絕大多數普通民眾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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