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難民即便偶爾有想要正面對抗的,也會被瞬間解決。
和以往的正直迫害不同,鬼因此其傳染性以及會汙染貴族的特殊性,因此在處理方法要嚴苛的多。
凡是試圖反抗的平民,現場的處置隊員有直接將其擊斃的權力。
但難民們很善於隱藏自己,他們要麼是躲在無人居住的廢棄院落裡,要麼是隱藏身份包下倉庫或是庭院,然後隱秘的藏匿著同伴。
或許是因為共同的身份,亦或者是鐵面無私的處理方式。
難民在互相隱藏的這件事上頗為熱情,這不免讓蘇笑有種錯覺。
“他們難道,真的有某種血脈聯絡?”
尼克斯沒有回答,不知道是預設還是有其他選擇,但既然她沒有出來解釋,那就代表著這群難民的身份並不是尋常的血脈。
一般來說,只有傳承到一定程度,並且血脈本身足以扭曲家族成員本身的使命,亦或者是產生同一特性的類似使命,才會被稱為所謂的血脈聯絡。
擁有血脈聯絡的族人,即便是素不相識,一旦交手亦或者是靈能發生碰撞,便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血脈呼喚。
但能擁有血脈聯絡的,無一不是名門望族,虞家便是其中的典型事例,他們的使命權能大多與月相關,並且族人之間的確具備這種相似的特性。
但在這些難民的身上,至少從他們的權能來看,蘇笑並沒發現什麼相同的特質。
雖說各人的使命與權能都是秘密,但出手過的自然會暴露自己的型別。
就算只是大概的型別對比,在難民之中也幾乎沒有像虞家那樣以月為核心的元素出現。
除了幾乎100%的使命覺醒和稀奇古怪的高天賦使命之外,難民們更像是從全國各地集結而來的混合隊伍,所表現的使命權能特點在整個帝國都有體現,並不具備單一的地域特性或是血緣特性。
但這些人卻幾乎是實實在在的存在著一種類似於血脈聯絡的羈絆,這讓蘇笑費解的同時,不免又有些後怕。
要是當初尼克斯不提醒自己,自己一旦加入其中,恐怕輕而易舉便不能割捨了。
“沒你想的那麼嚴重。”聽著蘇笑的自言自語,沉默了許久的尼克斯終於忍不住開口吐槽了一句。
“就算你當時接受那份汙染也沒什麼,高貴的血豈是這麼容易就能輕易汙染的。”
蘇笑聞言一愣,隨即有些不解地問道:“先不提我高貴不高貴的事,為什麼那份血不會汙染我?葛列和張興福不都被同化了嗎?”
在接受了靈與血的饋贈之後,張興福與葛列徹底的被轉化成了難民,雖然和原始的這些難民仍有些不同。
但蘇笑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們的身上有著同一種氣息。
儘管單獨的情況下蘇笑也無法辨認,也說不出具體是什麼氣息,但蘇笑總感覺那兩個好像脫胎換骨了一樣。
事實上,對於劫後餘生的葛列與張興福來說,無論是難民這個群體,還是自己使命者的身份,都讓他們有種說不出的興奮感。
儘管難民現在也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並且說不定哪天便被處置隊抓走了。
但能夠處於這種群體之中,兩人便油然而生了一種特殊的自豪感與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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