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月看著手裡的聖都特別事務簡報，微微皺眉。
聖都的情況遠比她所預想的要惡劣的多，但眼下她依舊沒辦法離開這裡。
“擔心也不是辦法，這次的實驗週期很長，等全部完成怕是要明年了。”身著一襲黑衣的葉耶手裡捧著一本四階靈點在饒有趣味的翻著。
而柒月聞言之後也只能是微微嘆了口氣。
“希望聖都的風波能快點過去吧。雖然簡報上寫著事情還在可控範圍之內，但我總感覺好像沒那麼簡單。”
“那是自然。事物簡報雖然比官方的宣傳口徑要真實的多，但它的問題就是……”
“它是武力攻城的標準來衡量事態大小的，因此對於這群人來說，只要能夠在短時間內以武力鎮壓整個聖都，那就是在可控範圍之內。”
“咳……”柒月連咳了幾聲差點一口氣沒咳上來。
“我還是第一次見特別事務簡報，沒想到會這麼……”柒月有些猶豫地措詞了半天，最終頗為含蓄地說道：“這麼直接。”
“離淵一直是這個風格，和天命那邊的科學瘋子氛圍不同，離淵這邊更像是一個預備的軍事基地，所以很多東西考慮的不是那麼徹底。”
柒月微微嘆了口氣：“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離淵，沒想到就碰上了這種高規格的封閉實驗。”
“離淵這邊管理比較封閉，每次碰到s級的大專案進行實驗都得封閉一段時間，即便是其他實驗場的人也是如此。
其實天命的人來這裡還算好，畢竟兩者還都屬於聖都的範疇，平日裡交流也不算少，環境雖然有差別但還不算太離譜。
方舟的人每次來都是辦完事就跑，生怕被扣在這裡。”
“雖然我也不想被扣在這裡，不過為什麼方舟的人那麼怕離淵？”
“他們只是單純受不了離淵這種壓抑的氛圍罷了，方舟那邊相對獨立自治，不屬於聖都管轄，所以這方面要寬鬆的多。
別說是你我這種了，就算是最基層的實驗者也有出去自由活動的權力。”葉耶淡淡一笑解釋道。
“不過那邊的s級專案與天命與離淵的不同，小專案沒有交流的必要。大專案又是相對獨立，所以方舟跟兩邊的聯絡並不多。”
柒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拿起報告看了幾眼，最終有些不確定地再次看向了葉耶。
“報告上所提到的鬼……”
葉耶苦笑一聲，點了點頭：“那東西的確是離淵的作品，甚至在離淵內部是個不小的專案。”
“看這個發展程度和擴張趨勢，感覺堪比s級專案的分支實驗了。”柒月微微皺眉，有些不解地問道。
“事實上，你可以說它是s1與s2的融合產物，也可以說它不能作為一個正式的專案。”
聽著葉耶這有些奇怪的發言，柒月微微一愣：“什麼意思？”
“鬼的技術的確是來自s1與s2的部分成果，但這兩部分並不是必需的部分，即便沒有這些技術鬼也能透過其他的方式產出。
但它需要穩定的血脈，它是透過血來產生新產物的，因此從某種意義上可以看作是血脈力量的開發，所以說甚至不能作為一個正式的專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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