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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狂人日記》,魯迅…(1/2)

作者:天下第一白
“在這一場思想浪潮當中,我給大家介紹一位文人,魯迅。”

可以說。

近代以來,這一場思想浪潮不但啟發了中華民眾的思想。

與之同時,這樣的一個思想也誕生了一系列偉大的人物。

也正是因為這一場思想浪潮。

前世才走出了一條新的革命道路。

“魯迅,陳凡老師,這位魯迅先生,就是寫《百草園到三味書屋》的那位?”

這時。

有一位同學記起來了,向陳凡問道。

陳凡點頭:“是的,就是他。魯迅並不姓魯,他本名周樹人。魯迅只是他的一個筆名,事實上,在他發表文章的時候,他用了幾十甚至上百個筆名。之所以用這麼多,這完全是當時這一場思想浪潮太過於激烈。在這裡面有激進派,也有保守派,還有和稀泥派,更有一些打醬油派……這樣的一場思想浪潮不僅僅只是寫寫文章而已,在這一些文章當中還充滿著一系列的戰鬥。”

這也是為什麼魯迅會用這麼多筆名的原因。

沒辦法。

打架嘛,自然得多搞幾個馬甲。

要不然人單勢薄,怎麼和他們拼?

當然。

陳凡說的並不是魯迅與一眾文人打架的事情,陳凡繼續說道:“當時新青年搬到北市之後,陳仲甫提出的改變國人思想的建議得到了很多文人的響應。但是,如何改變文人的思想呢?一眾人士這時苦思冥想,後來,他們想到了,如何改變大家的思想,那就應該從文章開始著手,提倡用白話文寫作。”

提倡用白話文寫作,這其實是新文化的一個標誌。

雖然可能我們現在看起來,好像我們現在寫文章用的也是白話文,應該沒有什麼。

可是在此之前,大家寫作用的並不是白話文,用的都是文言文。

白話文是上不得場面的。

最多就是大家平時說說話,一但到了寫文章,那就得專業一些,所以當時大家寫文章就用文言文。

可是。

文言文雖好,但理解起來並不是那麼容易。

更不用說,對於那些讀書不多,甚至是沒有讀過書的人來說。

但如果用一種全新的白話文書寫,顯然意思就更為簡單的多。

哪怕有一些人沒有讀過書,但聽別人念,同樣也能聽得懂。

當然。

關於提倡白話文寫作,也在當年引起了一翻激烈的討論。

在這其中,魯迅先生在白話文這一塊,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當時提出白話文寫作之時,國內很多人反對。可是,有一位青年,也就是魯迅,他是十分贊同的。不過,贊同之餘,魯迅也知道。寫白話文容易,寫出一篇深刻的白話文卻難。為此,魯迅在家裡想了三天三夜。終於,他寫下了歷史當中第一篇白話文小說《狂人日記》。”

在黑板上,陳凡寫下了《狂人日記》這幾個字。

並且。

為了讓大家更好的瞭解魯迅,陳凡還將這一篇文章給唸了出來:

“前幾天,狼子村的佃戶來告荒,對我大哥說,他們村裡的一個大惡人,給大家打死了;幾個人便挖出他的心肝來,用油煎炒了吃,可以壯壯膽子。我插了一句嘴,佃戶和大哥便都看我幾眼。今天才曉得他們的眼光,全同外面的那夥人一模一樣。想起來,我從頂上直冷到腳跟。他們會吃人,就未必不會吃我。”

要說魯迅的文章,寫的不但是極好的,而且極為的深刻。

此前陳凡所念魯迅的文章,展現的是文筆上的優美,以及意境上的高遠。

但真正讓魯迅名揚天下的,並不是他文筆怎麼樣,而是他文章所表達意思的深刻。

“凡事總須研究,才會明白。古來時常吃人,我也還記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開歷史一查,這歷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頁上都寫著“仁義道德”幾個字。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裡看出字來,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吃人”!”

《狂人日記》裡的吃人自然不是真正的吃人。

他反對的,則是封建禮教。

正是因為這一些封建禮教的壓制。

所以。

哪怕一眾百姓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同樣也將會被吃。

只不過你先被吃,他後被吃。

後被吃的不是不想吃他,而是想養肥了再吃。

……

“吃人,這篇文章寫得也太牛叉了吧。”

“魯迅,魯迅,之前我還以為他只是一個寫文章寫得很好的文人。沒想到,人家的文章簡直就像刀子。古人說得沒錯,文筆如刀,甚至比刀還要鋒利。”

“寫得太好了。封建禮教的本質,其實就是吃人。魯迅先生寫狂人日記,揭露的就是這一些腐朽的封建禮教。”

要說近代以來最為知名的文人,恐怕要數魯迅了。

知名不是他文章寫得好。

知名的是,他文章不但寫得好,而且還深刻揭露了當時社會的現狀。

同時。

這樣的狂人日記,對於民眾,對於一眾有識之士的思想,也有了一個巨大的啟發。

不過。

雖然不少人看起來好像聽懂了這一篇狂人日記。

不過陳凡看不少同學的表情,似乎還在思索。

很顯然。

單純的說一個吃人,恐怕大家並不是很明白吃人是什麼意思?

想了想,陳凡說道:“如果大家對於這一篇《狂人日記》可能還有一些不是很明白。那麼,我們再來聽一篇魯迅先寫生的文章,《孔乙己》。”

這時。

有一位同學似乎又記起了這個名字,站起來問道:“陳凡老師,這位孔乙己,就是此前您所說的魯鎮的居民嗎?”

“對。”

陳凡點頭。

當年陳凡前往紹興的時候。

他介紹了紹興古城,也講了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還講了社戲。

不過當時陳凡並沒有講完。

而是留下了,其實在魯鎮除了有三味書屋,還有孔乙己,還有祥林嫂,還有阿q……等等。

但後面這一些人物,陳凡並沒有講。

不是不想講。

而是當時的背景沒有交待。

如果背景沒有交待之下,這樣的文章寫得再好,你也讀不出他的精髓。

所以當時陳凡便暫且打住了。

直到今天。

當陳凡將近代一系列背景不斷介紹出來之時,那麼……《孔乙己》也是時候與大家見面了。

“孔乙己是站著喝酒而穿長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臉色,皺紋間時常夾些傷痕;一部亂蓬蓬的花白的鬍子。穿的雖然是長衫,可是又髒又破,似乎十多年沒有補,也沒有洗。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臉上又添上新傷疤了!他不回答,對櫃裡說,溫兩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錢。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東西了!孔乙己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偷了何家的書,吊著打。孔乙己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竊書不能算偷……竊書!……讀書人的事,能算偷麼?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君子固窮”,什麼“者乎”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孔乙己自己知道不能和他們談天,便只好向孩子說話。有一回對我說道,你讀過書麼?我略略點一點頭。他說,讀過書,……我便考你一考。茴香豆的茴字,怎樣寫的?我想,討飯一樣的人,也配考我麼?便回過臉去,不再理會。孔乙己等了許久,很懇切的說道,“不能寫罷?……我教給你,記著!這些字應該記著。將來做掌櫃的時候,寫賬要用。”

“有幾回,鄰居孩子聽得笑聲,也趕熱鬧,圍住了孔乙己。他便給他們茴香豆吃,一人一顆。孩子吃完豆,仍然不散,眼睛都望著碟子。孔乙己著了慌,伸開五指將碟子罩住,彎腰下去說道,不多了,我已經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豆,自己搖頭說,“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於是這一群孩子都在笑聲裡走散了。”

說起來。

孔乙己是一個很可愛的人。

大概如果他在現代這樣的一個環境之下,孔乙己說不得還能贏得眾人一聲好字。

只是。

在那個封建禮教,在那個沒能考上科舉,甚至連個秀才都沒中的讀書人所處的環境當中。

這樣的讀書人,卻是成為了被他人取笑的物件。

當然。

如果是被他人笑這還罷了。

問題是。

孔乙己同樣也在封建禮教之下,被完全的禁錮了思想。

比如他沒有考中秀才,但卻還是一直以讀書人的身份自居,時不時還總念知乎者也。這當然也沒有問題,問題是,你連自己都養不活,沒有飯吃情況之下,還總自命清高,不肯去找一份工作,甚至不肯工作。至於餓了的時候怎麼辦,於是只能去偷。偷還給自己找個讀書人的藉口,讀書人的事,怎麼叫偷呢?

“中秋之後,忽然間聽得一個聲音,溫一碗酒。這聲音雖然極低,卻很耳熟。看時又全沒有人。站起來向外一望,那孔乙己便在櫃檯下對了門檻坐著。他臉上黑而且瘦,已經不成樣子;穿一件破夾襖,盤著兩腿,下面墊一個蒲包,用草繩在肩上掛住;掌櫃仍然同平常一樣,笑著對他說,孔乙己,你又偷了東西了!但他這回卻不十分分辯,單說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不偷,怎麼會打斷腿?孔乙己低聲說道,跌斷,跌,跌……他的眼色,很像懇求掌櫃,不要再提。”

“自此以後,又長久沒有看見孔乙己。到了年關,掌櫃取下粉板說,孔乙己還欠十九個錢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說孔乙己還欠十九個錢呢!到中秋可是沒有說,再到年關也沒有看見他。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

是的。

如果之前大家還有一些看不懂《狂人日記》裡面怎麼一個吃人法。

那麼。

在這一篇《孔乙己》當中,他卻是更為簡單的描繪了出來。

孔乙己,不就是被封建禮教給吃了嗎?

“原來這就是吃人。”

“剛才還有一些不明白狂人日記裡面怎麼吃人呢,現在總算明白了。”

“是的,孔乙己就是受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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