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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有一位叫“莊周”的朋友……(1/2)

作者:天下第一白
我,譜寫中華上下五千年

“你看,大家對於墨子這麼感興趣。”

看到直播間內大家一時沸騰了起來,陳凡笑道。

“那必需的。”

周教授點頭:“你說的墨子這麼有趣,大家自然很感興趣。”

“也正因為墨子不只是理論還是實踐,他都有很強的專研。所以,墨子創出的墨學,一時在春秋戰國時期,與儒家並稱為顯學。”

“陳凡老師,什麼是顯學?”

這時,直播間內有人問道。

“顯學就像現在最為熱門的學術,當時的儒學與墨學就是最為熱門的學說。因為這兩門實在是太過於熱門,所以又有非儒即墨的說法。”

非儒即墨,從中就可以看出,墨學在當時有多大的發展。

當然。

他能有這麼大的發展,其實也與墨子廣收門徒有關。

這與孔子也差不多。

一門學說如果沒有廣大門徒,那這樣的學說很難流傳的出去。

墨子也正因為知道這一點。

同時他也是從儒學當中出來的。

在他創出墨學之後,他便廣收門徒。

甚至。

為了推行他的墨學之術,他對於一眾門徒都有一個嚴格管理。

這個管理有一些像軍事化一樣。

也正因為這樣的管理,才使得整個墨學充滿了強大的生命力。

在這其中,統領墨學的最高指揮者,叫做矩子。

……

“沒想到墨學竟然在那個時候有這麼大的發展,儼然可以和儒學平起平坐。”

周教授也沒有想到。

“是的。”

陳凡點頭:“事實上。在春秋戰國時期,儒學雖然也非常興盛,但其他學說也有著很多的支持者。特別是在為政者來看的時候,其他一些學說,有的時候明顯比之儒學用起來更有效果。所以,我們知道,孔子周遊列國的時候,並不是很被其他諸侯國重用,而他的學說也不怎麼被採納。”

“是的。”

周教授點頭:“只在漢朝之後,儒學才成為正統。”

“這也是大一統之後了。”

陳凡與周教授一邊參觀,一邊繼續說道:“不過,宋國不只有墨子,他還出現了一位叫做惠子的先賢。”

“惠子是誰?”

要說墨子,前世不少人還是知道的。

但要說惠子,不說這個世界的人,哪怕就是前世,也有不少人不知道。

但事實上。

惠子在戰國時期也是一位非常知名的人物。

甚至。

從地位上來說,惠子比之墨子混得都好。

“惠子是戰國中期宋國人,施氏,名施,又稱惠施。他是戰國時期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哲學家,還是名家開派祖師,更是合縱抗秦的主要組織者與支持者。”

這一連串的介紹,連博學多才的周教授都搞得有一些懵。

“陳凡老師,你這一下子介紹得太多了吧,政治家,思想家,哲學家,這好理解。名家是啥意思,還有,合縱抗秦又是什麼意思?”

“周教授,您問的也太多了,我也得一個一個慢慢介紹。諾,前面有一塊空地,走累了,先休息一會。”

看到前面有一塊空地,陳凡與周教授走了過去。

一邊助手給陳凡與周教授遞了兩瓶水。

陳凡喝了幾口,然後說道:“雖然惠子是宋國人,但他更多的時間是在魏國。因為惠子學問很淵博,而且又很有能力,深得魏王的信任。不過惠子這人其貌不揚,並沒有多少人知道惠子是誰。一次,魏國的宰相死了,魏王急召惠施。惠子接到詔令,立即起身,日夜兼程直奔魏國都城大梁,準備接替宰相的職務。惠子一個隨從也不曾帶上,他走了一程又一程,途中,一條大河擋住去路。惠子心裡記掛著魏王和魏國的國事,心急火燎。結果,過河時,他一失腳跌落水中。由於惠子水性不好,他一個勁地在水裡撲騰著,眼看就要沉入水底,情況十分危急。正在這時,幸虧有個船家趕來,將惠子從水中救起,才保住了惠子的性命。

船家請惠施上了船,問道:“既然你不會水,為什麼不等船來呢?”

惠子回答說:“時間緊迫,我等不及!”

船家又問:“什麼事這麼急,讓你連安全也來不及考慮呀?”

惠子說:“我要去做魏國的宰相。”

船家一聽,覺得十分好笑,再瞧瞧惠子落湯雞似的失魂落魄的樣子,臉上露出了鄙視的神情。他恥笑惠子說:“看你剛才落水的樣子,可憐巴巴的只會喊救命,如果不是我趕來,恐怕連性命都保不住。像你這樣連鳧水都不會的人,還能去做宰相嗎?真是太可笑了!”

惠子聽了船家這番話,十分氣惱,然後就說:“要說划船、鳧水,我當然比不上你;可是要論治理國家、安定社會,你同我比起來,大概只能算是小孩子吧。”

一番話,說得船家目瞪口呆。

這則寓言故事叫做“惠子之梁”,說的是人都有各自的優缺點,我們應該全面的更為客觀的看待別人。像兩人這樣相互嘲諷,並沒有必要。

這自然是惠子的缺點。

不過。

這也不算是惠子的缺點。

因為惠子這個人,他就是一位非常出色的辨者。

碰到一件事的時候,他就想與別人分辨一下,並爭出一個高低。

想到這裡,陳凡便說道:“惠子有一個朋友叫做莊周,也是宋國人。有一次,莊周在橋上看到有一群魚很是從容的在那裡游來游去,他就對和他一起散步惠子說,你看,這些魚多快樂啊。惠子聽到之後就說,你又不是魚,你怎麼知道魚很快樂》”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這個故事一下子讓直播間人士更感興趣了。

“哈哈哈,這個惠子很會懟人的嘛。”

“好吧,這句懟的,估計這位叫莊周的朋友一定吐血。”

“那必需的呀,莊周又不是魚,他哪裡知道魚的快樂。”

看著大家的評論,陳凡則更樂了:“惠子自然博學多才,但他的這位朋友莊周,也不是一位等賢之輩。面對著惠子來懟自己,莊子開始了反懟,他說,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呢?”

這是一個反問。

一個是,你不是魚,你是不知道魚的快樂的。

另一個是,你不是莊周,你自然不知道莊周知不知道魚的快樂。

如果說前面惠子說的很有道理。

那麼。

莊周這一邊反懟回來的,那更是引人叫絕:“我草,這莊周好生猛啊。”

“人才,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魚的快樂,這簡直絕了。”

“猛人啊,反懟的太好了,我都不知道會有這樣的回答。”

“哈哈哈,惠子碰到對手了。”

這樣的互懟,一下子掀起了整個直播間的高潮。

只是這樣的互懟並沒有結束。

做為懟人高手的惠子可不是省油的燈,他繼續說道:“我自然不是你,所以我當然不知道你是否知道魚很快樂。正如,你本來就不是魚,所以,你不知道魚的快樂也是完全可以符合邏輯的。”

這樣的回答也令眾人一愣。

“我去,這樣還有解?”

“惠子這傢伙高手啊。”

“莊周怎麼辦?”

眾人一下子被惠子這句話給難住了。

按惠子的邏輯上來說,好像莊周沒有回答的機會了。

因為惠子說了,他不是莊周,所以他不知道莊周怎麼樣。

莊周不是魚,按理莊周也同樣應該不知道魚怎麼樣。

這是符合邏輯的。

正因為這樣符合邏輯,所以,莊周自然不知道魚是快樂還是不快樂。

那麼。

此前莊周所說魚很快樂,那就是錯的。

他其實並不知道魚是否快樂。

只是面對著惠子的話,莊周卻不緊不慢的回答:“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回到話題的本身上。你不是說我不知道魚很快樂嗎,可是,當你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你其實已經知道了我知道魚很快樂。至於你還要問我怎麼知道魚很快樂的。那麼明確的告訴你,我是在濠水橋上知道的。”

濠水橋,就是兩人站著這座橋。

當莊周這樣的一個風趣幽默的回答出來時,全場掌聲雷鳴。

“頂,這一次我頂莊周。”

“莊周牛人啊。”

“莪是在濠水橋上知道的……回答的太好了。”

當然。

其實惠子懟的也非常有道理。

莊周回答的同樣也非常有哲學。

至於到底兩人誰對誰錯,並不需要深究。

但最後。

莊周卻用一個無比有藝術性的話語結束了這一次的辯論,這就足見莊周的高明。

當然。

不談其他。

光是談這兩人的機智與辨才,就足已讓無數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兩個我都服。”

“是的。兩人都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非常的傳神。”

“要是我,這裡面任何一句懟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眾人沒想到。

原本一個平淡無奇的宋國,竟然被陳凡講得如此的精彩。

“各位,其實惠子也並不是這麼喜歡懟人,他與莊周是很好的朋友,兩人之間的對話就像開玩笑,所以這對兩人不會造成什麼影響。不過,在當時的戰國時期,各家學派,各個學說實在是太多了。與之同時,各大諸侯國相互之間常年征戰,在征戰當中也有許許多多的名家。這一些名家的主要任務,就是辯論,而這一些因為辯論而出名的人物,那就叫名家。”

當陳凡解釋名家之後,眾人才知道“名家”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戰國時期,當真是百家爭鳴啊。”

“嗯,墨家,儒家,孫武的兵家,還有現在惠子的名家。”

“不過,陳凡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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