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狩獵,該看的該玩的她也都領略過了,而京城,算算時日她的醫館也該修葺完畢,籌備妥善,開業在即。
只是,南宮墨遇刺,她被人算計,皆是發生在祁山。此刻趕回去,雖說是耽擱了幾日,說不準也能查到些蛛絲馬跡。
雲染當即收拾行囊,準備去祁山獵場。
南宮墨拎著一隻紙鳶進門,見雲染在收拾衣物,微微一怔,繼而挑眉,“阿染是想離家出走?”
雲染回頭飄去一記白眼,“什麼離家出走?吶,這不也給你收拾了包袱嘛?”
南宮墨瞧了眼她口中的‘他的包袱’,除了一隻碗和一個饅頭之外,再無其他。
這是要他去乞討?
男人薄唇微抿,風姿雅然,“阿染是想與爺私奔?”
“???”
“爺願意。”
雲染:“…………”
看著那人一副鄭重、誠懇又期待的樣子,雲染都忍不住想給他一碗!
“南宮墨你正經點兒,我是打算再去獵場。”
“阿染可是不喜歡這裡?”
雲染聞言微微愣了下,目光透過半掩的軒窗望向院中。
入眼陽光明媚,風景如畫,白玉橋下清波瀲灩,青石路畔繁花似錦,這別苑清新又雅緻,別有一番歲月靜好,她很喜歡。
況且在此間無人打擾,他也可以卸下偽裝,不再裝瞎扮殘。
雲染的眸光從他手裡拿著的紙鳶上掃過,輕輕揚了揚嘴角,梨窩淺淺,笑道:“我還挺喜歡這兒的,我決定以後要時常來此小住上幾日,方不負此間美景。”
而後話鋒一轉,頗有些小人得志的意味,“不過,這別苑如今屬於我,你若想來住,可要記得付銀子哦!”
南宮墨:“……”
他抿了抿唇,眼神幽幽的瞥了雲染一眼,似笑非笑,“談銀子多傷感情?要不,你讓爺以身抵債如何?”
雲染:“……滾!”
“滾去哪兒?你身邊?”
“……”
雲染以手扶額,不想看他。
不過,南宮墨倒是猜出了她此去祁山的心思,坦言他已經讓人去調查了,不管結果如何,查到些什麼,都會悉數告知於她。
除此之外,對於去過祁山獵場的所有人,但凡她有什麼想知道的,他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若是阿染還未玩夠,還惦記著那些靈獸草藥之類,爺自是樂意捨命陪嬌妻,搜遍群山,不放過一隻蚊子一棵草。”
“……”
聞聽此言,雲染嘴角一抽,滑落滿頭黑線,無語的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抓起那隻碗,朝他扔了過去。
“拿著你的狗碗,吃草去吧。”
……
祁山。
太子派去京城打探訊息的人回來稟報說,南宮墨並未回京。
南宮珏想到這幾日時不時出現在營地的南宮墨,臉色有些沉,“他當真沒有回京?”
若他真的沒有回京,那祁山大營的人真是他?
他竟沒有受傷麼?
“屬下在秦王府外盤亙了幾日,確信他從未回過王府。”
“此外,屬下等同時去了他名下的幾處宅院蹲守,也未見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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