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偷師爆破
空間層面的瞬時位移，即便是快如閃光的弗萊士也看不清，更不要說這些衛星的監控攝像了。
西奇長大了嘴巴。
“這可是幀數不知道多少萬幀的軍事級衛星攝像啊，居然連兩人的身影都捕捉不清麼？”
沒有人回答西奇，即便是一向對自己的速度非常有信心的閃光弗萊士。
自己究竟要達到什麼速度，才能比空間層面的瞬間移動還要快？
將視角放回太空。
一個個傳送門遍佈了整片空間，而在這其中，是無數個明鏡和爆破交手的畫面。
這是因為某種現象而產生的殘留影像。
根據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光速是宇宙中最快的速度，無法到達，無法超越，即便是資訊的傳遞也無法超過光速，因為資訊的傳遞需要載體，透過光傳遞的影像，本質上就是資訊傳遞的極限速度。
但他老人家肯定想不到其他世界還有空間、時間這一類的能力，打破了這個鐵律。
不過即便世界不同，世界的規則不同，但展現在人面前的其實是幾乎一樣的，因此絕大部分的物理學規律在這些世界都是通用的。
起碼在絕大部分世界的宏觀層面，牛頓第一定律是絕對不會變的。
而明鏡和爆破交手時因為空間系能力的緣故，展現在現實世界層面，是常規手段無法即時檢測的，這些交手的一個個影像，有可能是在上一秒留下的，也有可能是在十秒前留下的，但卻同一時間展現了出來。
哪怕兩人本身的速度也就只是以馬赫為單位，距離光速還差了好幾個量級，可空間能力就是這麼的不講道理。
明鏡能和爆破在這種場景中戰鬥，基本上都是依靠預見未來級別的見聞色和自身的戰鬥本能。
爆破給他的感覺，絲毫不下於第三階段的波羅斯。
當時的明鏡實力比起現在弱上一些，預見未來的見聞色幾乎失效，而現在同樣也失去了預見未來的效果，但還是可以作為戰鬥時的即時感知手段。
精神意念側的感知能力，是比起用肉眼接收光線的感知更優秀的對外感知能力。
“轟！”
強大的能量再度爆發，爆破發現明鏡依靠著天手力，雖然不至於在空間層面上的較量強過自己，但也有著抗衡的手段，能在傳送門剛剛成形還未將明鏡吸入其中進行傳送的時候，就能自行瞬移離開。
於是，兩人的戰鬥再次迴歸到了超高能級的對轟當中。
“機會！”
某一個剎那，明鏡使用超能力配合永珍天引成功的引誘出了爆破的一個破綻，立馬將自己的輪迴眼瞪了過去。
“幻術·輪迴眼！”
這個幻術其實就是幻術·寫輪眼的升級版，本質是差不多的，但卻是目前明鏡掌握的幻術中少有的，能較為有效的將輪迴眼的瞳力發揮出來的幻術。
“精神類的攻擊嗎？不過這對我可沒多大的用處，畢竟哪怕是神明的精神引誘，我也已經抵擋了不知道多少次。”
爆破自信一笑，在明鏡的幻術前只是為不可察的頓了一個極短的時間。
這點時間，縱使是明鏡也只能在短時間內取得一招半式的便宜罷了，對整體的戰鬥起不到很大的影響。
明鏡無語的撇了撇嘴。
幻術這能力在他弱小的時候起到過不小的幫助，只是現在開啟了輪迴眼，反而沒有一次在正經的戰鬥中起到過幫助。
在覺醒輪迴眼之後的兩次實力對等的戰鬥中，第一次的塞大蛇是塞克斯和大蛇合體，先不提塞克斯本身就是實力極為強大的超能力者，對這類精神方面的攻擊有很強的抵抗能力，光是這種一個身體有兩個意識，和尾獸人柱力等同的配置就足以免疫幻術。
現在的爆破也是，精神抗性強到了一個離譜的程度，就連神明也沒法蠱惑。
只能說，隨著實力維度的提升，明鏡所遇到的每一個對手，在實力變得愈加強大的同時，敵人的全面性也在提高。
至少面前的爆破，在肉體、能力、精神、防禦甚至戰鬥意識等各個方面都沒有短板，可以說是無懈可擊。
像大筒木一族的部分人員，尤其是輝夜那樣的，明明有很強的實力，戰鬥經驗卻一塌糊塗的人在諸天萬界裡可以說是非常稀有的存在。
因為絕對的強者，絕大多數都是從無數的戰鬥中爬出來的！
要麼在戰鬥中把自己淬鍊出來，要麼就是像輝夜那樣，不是被封印，就是被殺。
戰鬥還在繼續，地面上的監控室中，西奇等人發現，戰鬥終於重新向著自己等人能看懂的情況發展了。
二十分鐘後。
“嘖嘖，厲害啊！”
明鏡看著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還有手臂上被重力拳轟出的一道傷口，嘖嘖讚歎道。
在原時空裡，這貨可能能和星空餓狼短時間內對轟的存在，而那時的星空餓狼已經接受了神明的力量，在一定的時間內和埼玉正面交手了，實力比起波羅斯還要強出一個維度。
如果波羅斯能長時間的維持自身的第四個形態，也就是那個全身黑色，釋放咆哮崩星炮的時候的形態，或許才能和星空餓狼平起平坐。
作為和爆破以及波羅斯都交過手的人，明鏡的心中已經大致的做出了判斷。
爆破作為人類，但自身的單純肉體方面的能力絕對強過絕大部分的S級英雄，再加上身上的高科技作戰服，即便不使用空間能力，起碼也是龍級巔峰的水準。
再加上其強到堪稱bug的空間能力，在個人防禦上接近無解，攻擊能力也達到了一個極高的水準，並且戰鬥經驗，神經反應速度在明鏡迄今為止所遇到的敵人中，也只有波羅斯達到了差不多的水準。
自己現在已經拿出了渾身解數，但爆破應該還留有大招殺手鐧沒拿出來，不過應該也已經拿出了真本事，使出了常態下的全部實力。
在明鏡的心中，已經列出了一個式子。
自己現在已經強於二階段的波羅斯，弱於三階段的波羅斯，而三階段的波羅斯和塞大蛇大致屬於一個檔次，自己的實力已經接近了這個水準，但還沒有達到。
而常態下的爆破其實也大致屬於這個檔次，可能會比三階段波羅斯強一點，但應該大差不差。
不過這傢伙肯定也有著屬於自己的底牌，估計能和波羅斯一樣，屬於在關鍵時刻拿出來的殺手鐧，是真正的壓箱底大招，是拿來拼命用的。
和自己戰鬥，顯然還沒到這個地步。
“你也是，很強啊，我都沒有料到，才過去了這麼幾年，就又冒出了一個實力達到這個級別的強者，如果你的空間能力能進一步，能夠開啟空間傳送門的話，或許可以嘗試著開啟異空間的傳送門，雖然你和龍捲的實力可能不比我的一部分隊員差，但只有具備在異空間生存和穿梭的能力，才具備對抗神明的資本。”
爆破也停下了手，一臉感慨道。
“空間傳送門，穿越異空間麼？”
明鏡摸了摸眼角，若有所思。
剛剛爆破展現出來的能力，他已經用神鏡目洞悉的差不多了。
大體上就是開啟傳送門以及使用具備空間特性的能量來進行攻擊或是轉移防禦的能力，外加一個重力拳，不過這個重力拳應該也是基於空間開發出來的。
還是愛因斯坦老爺子的相對論提出的結論，物質的質量會讓時空產生彎曲，而物體沿著四維時空的最短路線執行，其運動的形式就表現為萬有引力。
爆破的重力拳應該就是利用了這個原理來進行反推，讓空間進行彎曲，從而在一定程度上模擬這個現象。
只是空間的能力太為玄奧，看上去同樣也有些玄奧的超能力和這個比起來就簡單直接的多了。
明鏡估摸著，自己可能也得花上一點時間消化才能很好的利用。
這個時間應該不會太長，短則幾個小時，長則三五天，畢竟只是一個歸納整理，並再開發利用的過程，就像是學到了新的知識，瞭解了原理和公式只是入門，但如何將這些知識用來解題甚至實際的應用出來又是一回事。
“嗯，不管怎麼說，有你和龍捲在，至少現在的地球上存在了兩個能對抗神覺者的高手，如果地球上發生了什麼意外，起碼也能拖到我的支援。”
爆破隨手在面前畫了一個圈，打開了一個空間傳送門，對著明鏡說道。
傳送門對面的，正是他們剛才所在實驗室門口。
見到這一幕，明鏡輪迴眼微動，感覺又學會了一招。
開啟傳送門的時候使用空間能力再在其中的一側進行隔離，這樣的話哪怕傳送門的兩端分別是大氣層內和太空，也不會因為壓強的差距造成太大的動靜。
看得出來，爆破已經將自己的空間能力運用到了一個出神入化的境界。
“神覺者？指的是那些被神明賜予了力量的人嗎？”
明鏡一邊偷師，一邊對著爆破詢問道。
“嗯，是的，我看了協會內部的資料，像是你們之前遇到的邪惡天然水還有塞克斯，都是神覺者，對了，還有那個流浪帝，即便只是一個普通人，神明的力量也能將其拔高到龍級巔峰的層次，不過這種往往只是最弱的神覺者，一般是神明落下的棋子，借用他們來尋找實力更強，更有資格成為自己容器的存在。”
爆破領著明鏡一邊向傳送門內走去，一邊說道。
“神明對神覺者的選拔沒有標準，或者說唯一的標準就是這個生命體對於自己的力量的契合程度，但究竟要怎樣，契合程度才算高，我們也不知道，甚至契合度不高的，但實力足夠強，神明也會嘗試著將其變成自己的神選者。可以確定的是，塞克斯和邪惡天然水都被神明選中，代表他們的契合度絕對不低，都在獲得了神明的力量後實力大幅度提升。
而虛空的弗伊德成為神選者，雖然說實力也有一定的提升，但並未產生質變，只是在變成怪人之後加強了其生存能力和能力的詭異性，當然，這些只是我們的總結和猜測罷了，關於神明，即便我已經與之對抗了超過二十年，依舊知道的不多。”
兩人正在說著，面前的天空忽然飄下來了一個綠頭髮的雌小鬼。
“原來你在這裡啊，爆破，剛剛爆發的那些力量是你們兩個在打架嗎？太好了，要不要我來幫你一塊揍一下猩紅忍者這個渣男？”
龍捲飄落到地上，嘴裡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不過看上去和爆破很親近，站在鬍子拉碴的爆破身邊，看上去就像是父女一樣。
畢竟在前者還是個真正的小蘿莉的時候，就被爆破從研究所裡救了出來，賦予了其新生，並透過自己爆破的言行，從而確立了今後漫長的十幾年作為英雄的目標。
“嗯？渣男？”
爆破抬起防風目鏡，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明鏡。
“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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