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你犯賤,來挑釁本座的嗎?”秋女魔杏眸一凜,閃過一抹寒冽的殺機,鎖定了神女。
冰雪神殿的這個神女,又慫又菜還愛撩,使用秘術給自己又加厚了一層堅冰,才質問道:“你敢罵本神女犯賤?”
“呵呵,你不賤,能沒事找事,來找本座的麻煩?”
秋瑩冷笑一聲,又刺了她一句:“有膽子你就破開冰塊來戰啊,躲在冰殼子裡不出來,當縮頭烏龜嗎?”
“呵,這種拙劣的激將法,本神女三歲就不玩了。”神女不屑的冷笑道。
她本來修復了傷勢,又換上了一層極品裝備,就在猶豫要不要化開冰塊,跟七叔祖聯手,斬殺秋瑩和殷東。
現在聽秋瑩這麼說,明顯是在使激將法,她就不樂意了。
恰好這時,她聽到七叔祖傳音了。
“神女稍安勿躁,我過來之前,就給你九叔祖傳訊息了,她一定會帶人來援的,我們只要把這兩個狗東西拖在這裡,不要讓他們跑了就行。”
這話有些刺耳了,她不高興的說:“本神女不需要救援!” .??.
青衣老頭心裡爆了一個粗口,壓著火氣傳音道:“神女法力無邊,當然不需要救援。可是這兩個狗賊太狡猾了,我們人少了,怕攔不住他們,被他們鑽空子逃了。”
神女這才滿意的說:“那行吧,本神女就勉為其難再拖延一點時間,免得讓騷……狐狸逃走了。”
“看來你這個神女當得也挺寒磣啊,被困在林子裡這麼久了,都沒有什麼屬下趕來救你,怕不是被冰雪神殿放棄了吧?”
殷東能捕捉到兩人傳音的波動,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就隨口挑撥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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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老者冷笑道:“少在這裡挑撥離間了,冰雪神殿不可能放棄神女。”
神女不吱聲,眼神有些飄忽。
她當神女這些年,冰雪神殿內部一直紛爭不斷,其他幾個家族都在暗中培養備胎,想將她取而代之。
要不是她的血脈純淨度高,天賦比那些備胎強,早就被拉下神壇,變成棄子了。
這幾年,就連她的本家,也做了兩手準備,讓她在明面上吸引明槍暗箭,給她小堂妹爭取成長的時間與空間。
就是因為處在群狼環伺,她才會性情大變……不,她是故意惹事生非,主打就是一個她不好過,大家都別想好過!
沒想到一個外人都能輕易看出她的處境,回想她早些年,對家族和神殿的忠心耿耿,就感覺蠢斃了。
可她能怎麼辦?
只能繼續發瘋!
“我身邊的人都不忠心,你要能殺掉他們,統統幹掉,我可以告訴你冰雪神殿最大的秘密……冰雪神蓮池的位置。”
神女忽然傳音給殷東,還在他看過來時,衝他拋了一個媚眼。
“別拋媚眼了,醜死了!”
殷東一邊說著,一邊揚手連彈,一團團龍元化火飛出,落在冰凍的那些人頭頂上,火焰迅速燒融了堅冰。
隨著他不斷彈出一個個小火團,落在堅冰消融後的小洞裡,那些冰洞不斷向下延伸,直到火團落在那些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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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上。
火糰子如雨,不斷灑落,灼燒著冰凍的那些人,連青衣老者也不例外……他本來想化開堅冰的,卻不妨神女對他下了黑手。
青衣老者使用的秘術,威力遠不如神女,被她完克,身上的堅冰越來越厚,保護他的冰層,變成了他的囚牢,讓他一動也不能動了。
也就讓他無法避開頭頂的火糰子,被不斷落下的火團,灼燒天靈蓋,直到……燒死!
槐樹林裡,響起一陣陣骨肉燒焦的香味,還有慘厲無比的嚎叫聲此起彼伏,伴隨著神女瘋了一般的笑聲。
笑著,笑著,她眼淚流出來了,開始述說這些年經歷,並剖析她扭曲的心態。
“我也不是一開始就這麼壞,這麼變態的,真的,在那種看不到一點希望的黑暗世界裡,我不對周圍的人發瘋,自己就會瘋掉。”
神女抹了一把淚,臉上浮現出笑容,燦爛無比,卻也透出一種詭異的癲狂。
殷東沒說什麼,這樣的人生經歷,逼瘋了一個花季的少女,她是值得同情,但這不是她對無辜人下毒手的理由。
今天要不是秋瑩跟他有自保的實力,落在她手裡,會死得很慘。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是可憐的,可是當她下地獄之後,要把所有人都拉下地獄的時候,她就不可憐,而是該死了。
秋瑩也不同情神女,只說:“拿出讓我滿意的東西,換你一條命,或者其他在我看來合理的要求。”
“現在談交易,還為時尚早,等我九叔祖帶援兵過來,你們能一併收拾了,我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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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拿出讓你們滿意的東西來。”
說著,神女又想起一個事來:“我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名字!”
殷東和秋瑩都不打算跟她通名報姓的,卻聽她為表示誠意,又曝了一個猛料。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黎冰兒,是冰雪神殿的神女,師承冰雪神殿的殿主,但殿主一百年前就消失了,我只是得到了她的傳承。”
這一番話裡的資訊量很大,殷東有些好奇的,就說:“我叫殷東,這是我妻子秋瑩,我們都是散修。”
“散修好啊,我可喜歡散修了。”
黎冰兒咯咯的笑了起來,看秋瑩的眼神變得危險些來,又連連擺了擺手,“別激動,我對你們沒什麼壞心思,就是覺得散修沒有宗門的限制,行事可以更加肆無忌憚。”
這個理由,也算是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秋瑩的杏眸中,恢復了淡然,只是冷哼了一聲,又道:“放心,就算我們是散修,要屠了你冰雪神殿,也不是難事。”
“霸氣!”
黎冰兒也不知道是個什麼腦子,聞言,不僅不怕,也不生氣,還給點了一個贊,目光灼灼的打量秋瑩,透出一種狂熱的崇拜。
殷東很不喜歡她看自家媳婦兒的小眼神,輕咳了一聲,把歪了幾條街的話題,又給扯了回來。
“你那個九叔祖還要多久才能趕到?”
黎冰兒眨了眨眼,給了一個不太負責任的回答:“我也不清楚啊,我就是被黎家捧上臺的花瓶兼箭靶子,他們才不會告訴我有價值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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