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明當然希望大哥能給自己解決麻煩,讓他娶鐘楚紅,但是經過奶奶剛才那一場鬧騰,大哥的心肯定都涼透了,他也沒臉再給大哥找麻煩,就咬了咬牙,說道:“反正鐘楚紅現在被家裡人趕出來了,我也不用給她家出彩禮,我準備直接跟她去領證。”
王海生直接豎起大拇指說:“明子,這才是爺們乾的事兒!”
才哥倒是有些猶豫,勸了一聲:“你要是直接跟人家妹子去領證了,以後你奶奶會更加討厭她。”
殷明也是豁出去了:“反正我奶奶己經很討厭她了,情況也不可能更壞。等孩子出生了,奶奶會慢慢接受的。再說了,大不了我們先兩地分居,楚紅先在到臨海基地城住著,我每天來去也方便。”
看樣子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儘管不是什麼完美的解決方案,但也算是有男人的擔當,也足以讓殷東對這個堂弟刮目相看了,也是一笑,讚道:“這主意不錯,不過,彩禮還是要給的,不能讓人家覺得咱們老殷家不懂禮數。”
殷明苦笑道:“哥,我的情況,楚紅都知道。沒有彩禮,她也不會怪我。她以前就說了,我們倆以後過日子,不能總指望你救濟。親戚之間,幫了是情分,不幫是本分。我們有手有腳,勤奮一點,日子還是可以過下去的。”
這話一說,頓時讓殷東他們都對鐘楚紅高看了一眼。
才哥說:“明子啊,才哥是過來人,這個彩禮還是要給的,就算她家裡跟她鬧翻了,可是禮數上你不能缺,你哥肯定沒時間陪你去提親,才哥跟你海生哥當代表,去幫你提親,彩禮該給的,咱們還是按本地娶媳婦的標準給。”
殷東笑道:“這個彩禮,哥給你出了,就當哥提前給奶奶的贍養費,以後奶奶由你贍養,你出力,哥出錢,這才公平合理嘛。”
王海生用力一拍殷明的肩膀說:“就是啊,彩禮還是要的,這個事就交給你海生和跟才哥來操辦,東子,你有事就走,彩禮的事,不用你操心,有我跟才哥呢。”
“那行,我就先走了,明子,先恭喜你了。”殷東也沒耽擱,跟小寶打了聲招呼,就匆匆返回了白山鎮碼頭,帶著船隊出海去了。
船隊漸行漸遠,行駛在廣袤無垠的大海上,乘風破浪衝向海浪捲來的天際。
海天之間,一塊塊紅光籠罩的海域像紅色的斑塊,星羅棋佈,海面上絕大部分割槽域都己經成為生命的禁區。
生活在大海中的海洋物種,也在急劇減少,但再少,在海洋物種龐大的基數上,那些活下來的海洋物種數目也是極為恐怖的,最要命的,海洋物種的進化速度比陸地物種要快。而人類在陸地物種進化鏈中,都是屬於最底層的存在。
此消彼長,遼闊的大海,目前己經成為了人類的禁區。
船隊的戰士們,此刻站在
木船上,豪情萬丈,全身的血液都彷彿在沸騰。他們在幾乎成為人類禁區的大海上馳馳騁,天災和海怪都無法阻擋他們前行!
這一次跟著殷東出海的戰士,不止三十六名馭鱷戰士,凌凡還給裝了六船人,每船一千人,都是軍中的精銳,用凌凡的話說,這些人留在基地就是浪費糧食,實力不能再提高了,必須跟殷東出海去殺怪。
殷東對於帶上這些人沒什麼意見,去東海市救援,他上岸之後,三十六名馭獸戰士,依託船上的陣法,清剿那一片海域的海怪,無一折損,足以說明他們的戰力鬥相當可觀了。
出海之後,他還是可以跟戰士們分頭行動,不會被拖累。
在前行途中,殷東一直浸泡在船隊下方的海水中,盤坐在陣法之力凝成的一個蓮臺上,靜心修煉。天罡歸元陣全力運轉,狂暴吸收著周圍海域中的紅光能量,轉化成陣法之力,又被殷東吸收煉化成龍元。
天罡歸元陣等於是幫殷東提純了紅光能量,讓殷東事半而功倍,修煉效果好得出奇。但即便如此,他的丹田仍然像無底洞,一直源源不斷的吸收龍元,卻始終沒有填滿。
“這坑爹的功法啊!”殷東忍不住第N次抱怨。
神秘貝殼忍不住傳來一道意念波動懟他——你可以散功重修,本大神可以給你換一部速成的,你要麼?
殷東不答理,要個毛線啊!他又不傻,《天龍真解》有多強悍,看他跟秦威的差距就知道了,同為築基期,秦威在他面前就是個弱渣,隻手可鎮壓。
神秘貝殼大概覺得殷東態度比較好吧,主動給佔撥了一下——你需要氣血之力,僅僅吸收能量是不夠的!
殷東一聽,立馬照辦,感知當中,右側不遠的海水中有一群赤鱗魚遊過,都是變異的海怪,赤鱗魚王己經進化成妖獸了,似乎察覺到什麼,正朝著他這個方向看來。
“你瞅啥?再瞅,就給我過來吧!”
連同赤鱗魚王在內,整個赤鱗魚群都讓殷東用陣法之力凝成的虎爪鉤,給抓住,除了魚王被他拽過來之外,其餘的都扔給了船上的戰士們。
“臥槽!好多魚……哎喲我的初吻啊!”
不知道船上是誰嚎了一嗓子,響起一片鬨笑聲,一場混戰也隨之倉促展開。
為了便於戰士們練手,殷東控制三十六艘船把間距拉開,整個天罡大陣在海面上鋪展開來,顯得格外的壯觀。
自此,殷東分心兩用,一邊全力運轉功法修煉,一邊捕獵海怪。
沿途,有深藏在海底的海怪們,遇到船隊都遭了殃,全被殷東用陣法之力凝成了的虎爪鉤抓出來,一半自己煉化血肉,餘下都扔給戰士們練手。
漸漸的,殷東察覺到了好處,嘀咕:“好像貝殼大神的指點還是挺靠譜的,一半氣血之力,一半能量,煉化的龍元似乎品質更高?
”
就在這時,忽然有個戰士激動的大喊:“有海島!”
在海上漂行了多日,除了海水,就是被殷東拋上海面的海怪,然後就是那像長了紅斑的海面,連海鳥都看不到一隻,大家早就看膩了,所以,一看到前面隱約可見的海島,都興奮起來了。
殷東的神情卻是一怔:“不對啊?這一帶以前沒這個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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