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拼著自爆,也要跟自己同歸於盡,也激發了殷東的兇悍之性。
他直接不管身上的傷口,直接將衝擊而來的爆炸波引入貝殼空間,充當輸油管道的筋脈幾欲被撕裂,那一種痛簡直被無限放大了,可是殷東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悍然衝向最近的那個敵人。
砰!
在對方猝不及防中,殷東直接一掌拍爆了他的丹田,直接打斷了他的自爆。隨即,聽到他一聲撕心裂肺的咆哮:“啊……!”
連自爆都不行,這個漁民要怎麼殺?
殷東一擊之後,並沒有停頓,迅疾衝向其餘的人。
聖門這些人己經到了窮途末路,連死都不怕了,悍然自爆,這才是最可怕的。所以,殷東要以最快的速度殺掉他們,一個也不能留。
“聖門不可辱!”
一聲咆哮,如同一個訊號,兩名聖門強者一齊自爆。
而這時,殷東剛好一擊拍在另一名聖門強者身上,還未落實,那人也自爆了。在殷東身周,同時有三人渾身爆開了血化,彷彿在血色漩渦中升騰起三輪血陽。
“殺!聖門不可辱……”
餘下一名強者也悍然自爆,停滯的血色漩渦中又是一道血陽騰昇。
狂暴的爆炸波,幾乎是圍繞著殷東爆開,以他強悍的體魄也絕對抗不住,但是……他有一個逆天的*!
以前,殷東還沒想過神秘貝殼的空間,可以吸收對手的攻擊。先前那人自爆的時候,他在致命危機的刺激下,靈光一閃,把爆炸波引入了貝殼空間,沒想到還真有用,而且神秘貝殼也很給力的在配合。
於是現在碰到更狂爆的爆炸波了,自然也是引入貝殼空間的,不然,他肯定要死翹翹了。可是這樣一來,就真是讓聖門強者們死不瞑目的。
尤其是自爆過程中被拍爆了丹田的那位,還沒死呢,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一口老血吐出來,發出一道絕命咆哮:“你是個什麼怪物!”
然後,他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氣死了,死後,兩隻眼還瞪得有銅鈴大。
“嘁,什麼心理素質啊,這就氣死了?”殷東很不理解,他還準備抓活口,打聽一下聖門的情況呢。
不過,也沒關係,青銅樓船上應該還有人活著吧。
紅光漩渦散去,露出殷東狼狽不堪的身形,渾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肉了,傷痕累累,但也足以讓海島上的聖門弟子驚駭欲絕了。
“他怎麼還活呢?”
“我爺爺呢?”
“孫長老他們呢?怎麼都沒了!”
……
海島上聖門弟子的驚呼聲此起彼伏,而青銅樓船上則寂然無聲,就算還有幸存者,他們也不敢出聲,因為那棵詭異的海葵聽到動靜,就會有一條觸手循聲而來,扎誰誰死。
在珊瑚礁峽谷呆了這麼久,這棵變異海葵吃了無數的海怪,早就進化成妖植了,實力堪比築基修士,相當強悍。留在樓船上的聖門弟子都是一些低階弟子,在它面前就是送菜,人多也不管用,因為它的觸手多。
殷東看了一眼樓船,正要朝海島上掠過去,忽然有所察覺般,轉頭一看,發現了斬天一號正劈風斬浪而來,就停住,不著急收拾海島上的這些殘兵敗將,打算留著他們給戰士們練練手。
凌凡也是一樣的響法,遠遠的就拿個大喇叭吼道:“東子,不要殺光了,留一些給兄弟們練練手!”
海島上的聖門弟子悲憤欲絕,什麼時候他們都成了待宰的羔羊,都只配給人家拿來練手了,簡直欺人太甚!
軍艦上,胡大校都忍不住說:“凌凡啊,你這也太欺負人了。不過,老子喜歡。回京後,我就寫請教報告,要求調到白山基地來,尼瑪的,還是在白山基地痛快,在京城太憋屈了,都快把老子憋壞了!”
旁邊人笑道:“老胡,你要有大局觀,不要瞎說大實話了。”
大家轟然而笑。
就連秦將軍都忍不住呵呵的笑了。
其實,他在京城,也覺得憋屈,做什麼都要考慮大局,考慮到牽一而發動全身,不敢輕舉妄動。還是在白山基地這裡爽快,受到攻擊,那就是一個字,幹!
不僅當時要反擊回去,還要追殲殘敵,把敵人徹底消滅!
說笑之間,快到海島了,凌凡先命令軍艦將炮口對準海島,先朝海島兩側轟了兩炮,把海島面積縮小,再讓顧文控制艦上的陣法,準備隨時營救遇險的戰士,然後就命令所有馭獸戰士出擊。
哪知道顧文不幹,說道:“讓東子當保姆吧,他不是閒著沒事幹嘛!”
這話說得,讓殷東聽到了,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什麼叫他閒著沒事幹了?
“文子,你別摻合海島上的戰鬥了,去樓船上,跟你閨女聯手清理樓船裡的漏網之魚吧,小心點,別陰溝裡翻船了。”
殷東的聲音傳到軍艦上,才讓大家注意到青銅樓船上的異樣,顧文頓時大喜:“東子,還是你腦子靈光,把海葵帶來了。”
凌凡見獵心喜,說道:“文子,我跟你一起去吧。”
顧文也沒拒絕,只說:“你去可以,不要進樓船,就站在海葵旁邊看個熱鬧好了。”
看他倆跟鬧著玩兒似的,一點都不像是正在進行一場慘烈的生死之戰,京城眾人也是歎為觀止了。
胡大校看著凌凡興沖沖的去了青銅樓船上,就忍不住嘆:“我就說猴子還是猴子吧,凌凡這小子果然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疑,還是那隻調皮搗蛋的猴子。白山基地沒被他玩垮,還能搞出這個局面來,還真是奇怪了。”
大家都哈哈笑了起來,心情都是少有的放鬆。到了白山基地的這一段時間,是他們在天災降臨後最輕鬆愉快的時候,感覺壓在肩頭的沉甸甸的擔子,都變得輕了很多。
特別是秦將軍,簡直有種無事一身輕的感覺。他覺得,是不是要搞根漁竿來個海釣了?
在兩炮轟得海島面積縮水到三分之一後,海島上的聖門弟子逃無可逃,全都絕望了,鬥志全消。
“我投降!”
“別殺我!不是我要攻擊你們大陣的,我是無辜的!”
“不要殺我!你們讓我幹什麼都可以!”
……
在馭蛇戰士們如惡虎撲羊般衝來之時,以那幫絝紈為首的一群低階弟子,就直接給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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