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給小寶和他媽交待一聲,就走了。”說完,殷東揚長而去,丟下神情輕鬆了不少的凌凡。
不過很快,凌凡的神情又無比凝重起來,把跟著殷東一起回來的馭獸戰士叫來,安排他帶隊去監控詭異的蒲公英叢,一有異常變化,馬上來彙報。
在凌凡安排的時候,殷東在灰島秘境裡找到了小寶,這小不點兒竟然把豹寶寶都帶進來泡澡了。
除了小寶自己的虎哥,還有另三隻送出去的豹寶寶,全都帶進來了。
灰島秘境中的壓力,對小寶和豹寶寶們不存在一樣,馭獸戰士們都羨慕不己的看著幾個小傢伙在湖水中翻騰。
殷東進來時,看了也是無語。他剛開始進來的時候,也沒有這幾個小不點輕鬆吧?
這時,他心裡冒了一個想法出來,就開始召喚神秘貝殼。
剛開始,神秘貝殼沒反應,殷東就炸毛了:“貝殼你大爺!老子現在有正事,趕緊給老子滾出來!”
殷東對神秘貝殼的態度,還真的從來沒有這麼惡劣過,估計是讓神秘貝殼都驚到了——你吃錯藥了?
“你丫的才吃錯藥了!”殷東懟了一句,又不客氣的問:“我現在要離開灰島,去海上搜救文子他們,現在的四九歸元陣,用陣符可以控制嗎?”
當初,是老道士的建議,以灰島為主陣核心,把四九歸元陣向外延展,再分別以珊瑚礁峽谷和海溝為核心建兩個子陣,再跟主陣連線。
那時候老道士就說過,控制主陣的人,除了殷東,就需要達到陣法宗師的級別,才能利用陣符控陣。現在子陣己經增加若干的兩個了,殷東覺得凌凡肯定沒法用陣符控陣了。
神秘貝殼沒有直接回答,讓他現在將靈識連結陣法。很快,殷東就感覺到一股清涼氣流湧現,順著他的靈識湧出,瞬間覆蓋了整個陣法區域。
這效率未免也太恐怖了!
殷東心頭的忌憚更濃了,不過,他也沒有任何擺脫神秘貝殼的想法……現在他所擁有的能力,都是緣自於神秘貝殼,一旦失去,他變成普通人,根本無法庇護妻兒跟生長的家園。
他只是有強烈的緊迫感,要變強,更強一點!
很快,清涼氣流如落潮的水消褪,神秘貝殼傳來一道意念波動——可以用陣符控陣,整個陣法區域內,除你之外,有一個可以掌控一級陣符,其餘修煉過天龍真解的人類,可掌控三級陣符,另有一人可以掌控二級陣符。
殷東心頭一跳,驚道:“可以掌控一級陣符的,不會是島上那個築基期修士吧?”
神秘貝殼給了一個很令人意外的回答——築基期修士只能掌控二級陣符。
這個回答讓殷東沉默了,如他之前猜測的那樣,可以掌控一級陣符的人,應該就是小寶了。可是,讓小寶掌控一級陣符,真的好嗎?
還有,他跟顧文都走了,留下秦威一個築基期修士,就是一個極大的隱患啊!
過了好久,殷東問:“小寶為什麼可以掌控一級陣符?因為他是我兒子?”
神秘貝殼傳來一道令人牙疼的意念波動——“你當你是誰?你兒子跟控制有個屁的關係!他是天生道體,陣道,也是天道的一種。他跟大陣天然契合,契合度達到百分百。道體的神異,你不懂。
殷東先製作了一堆陣符,再讓馭獸戰士去把凌凡和鍾將軍都請到了灰島邊緣,把情況說了,末了,指了指地上那一堆陣符,說道:“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你們看著辦吧。可以只用三級陣符,能基本操控就行了。”
凌凡拿起一級陣符,疑惑的說:“你最初弄出的三塊陣符,我好像滴了血之後,全部都能用吧?”
“那時候只有灰島主陣啊,大哥,現在多了那麼多子陣,不用精神力的?”
對於陣符的使用,需要耗精神力,也是殷東不想讓小寶掌控一級陣符的原因。儘管神秘貝殼說小寶跟大陣契合度百分百,但誰知道,控制時,對正在發育中的小孩子大腦造成什麼影響。
鍾將軍拿起陣符一塊一塊看著,最後拿起兩塊三級陣符,一塊給凌凡,一塊給了旁邊的馭獸戰士,自己也拿起一塊陣符,然後一點滴血測試,赫然發出除了那名馭獸戰士能正常使用陣符,凌凡就有些勉強了,而鍾將軍則直接精神力耗空,面色蒼白,虛汗直冒。
緩過勁來之後,鍾將軍有些虛弱的說:“使用陣符需要相應的實力。凌凡,你需要多抽時間修煉,爭取早日能用二級陣符。”
這話說得凌凡一陣訕訕的,好慚愧了。
鍾將軍接著說:“眼下,在殷東離開這段時間,就只能挑選最強的馭獸戰士們使用陣符,二級陣符直接毀掉,一級陣符讓小寶用吧。總歸,也等於是給小寶的一塊護身符。”
最後一句話,打消了殷東的顧慮。是啊,他不在場的情況下,小寶首先得保證能活下去,才能考慮其他。
在凌凡的要求下,殷東又制了一批陣符,幾乎是每個實力達標的馭獸戰士,人手一枚三級陣符。那塊二級陣符則被當場毀掉,餘下的那塊一級陣符,則給了小寶。
小寶從灰島秘境中被揪出來時,看到他爸跟凌叔都在,表情看著都不大好。他都不等他們說話,很光棍伸出兩隻小爪子說:“給你們打,寶寶錯了。”
本來大家心情都很沉重的,都讓這小子的無賴勁兒給逗笑了。
殷東汗了一個,故意虎著臉說:“真知道錯了?那你說說,你錯在哪裡了?”
小寶怪老實說:“帶豹寶寶,偷偷進秘境,洗澡。”
知道這小子是裝乖,殷東不上當,繼續虎著臉喝問:“師祖以前怎麼說的?寶寶身體裡不能有太多的靈氣,你去秘境能量湖裡泡澡,會有什麼後果,你想過了嗎?”
“師祖……說寶寶長不高。”小寶想起來了,頓時嚇得要哭了。師祖走後,殷東又沒空管,他幾乎就是脫了韁繩的小馬駒子,散著歡兒的折騰,把師祖的告誡也漸漸的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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