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卡什麼都沒幹,坐在初始地的石屋前,拿著從競技場帶出來的青桃子在吃。她身下坐的躺椅,也是從競技場買的。
她之前用治癒法杖,治好了一隻受傷的穿山甲,將它收服後,就讓它挖石頭,幫她建造了這個石屋。
穿山甲還幫她開荒種地,在岩石地帶開墾出五畝農田。後來,穿山甲死了,她就再沒種過地了。
那五畝田也徹底毀了落雷跟天火之下。不僅如此,她初始地的四周,原本是一片岩石地帶,現在也都成了焦黑的粉末。
比沙漠還要貧瘠的黑粉地帶,要想開荒種地,需要挖崛清理所有的黑粉,可是索拉卡顯然不會這麼幹。
她一邊咬著青桃子,一邊在銀河陣營聊天室裡發訊息。
“有糧食蔬菜的,可以交易給卡麥爾,再由他統一交易給我帶去諸神殿,兌換神晶,或者其他物資。”
她這是跟殷東較上勁兒了,覺得不能比殷東的牌面小,看殷東有什麼事都讓凌凡出面,就覺得自己也得有一個這樣的手下,就選了卡麥爾。
卡麥爾懂她的腦回路,儘管有些憋氣,但又覺得這是自己樹立威信的一個好機會,就算索拉卡把他當成是凌凡那樣的角色……可殷東一直立場鮮明自居於凌凡之下!
所以,見仁見智,索拉卡把自己當成她手下,可其他天選之子未必這麼看啊!
銀河陣營掀起了小波瀾時,凌凡已經在炎黃陣營中,把要帶入競技場交易的糧食蔬菜,都交易完畢,準備聯絡小綠了。
進入之前,凌凡在炎黃陣營發了一條訊息:“東子,我準備進競技場了。”
殷東回了一句:“進去後,先把孩子們送進北山書院,下一波獸潮開始時,再讓他們回初始地來。”
小寶馬上說:“我跟小貝兒要去找媽媽,小黑說,我們很快就能找到媽媽了。爸爸,嫉不嫉妒?”
殷東:“……臭小子,故意氣我是不是?”
小貝兒是一個貼心的小棉襖,馬上安撫:“爸爸,等我們找到了媽媽,就去找你,很快的,你不要急。”
季陽急了:“就不能先來找陽陽嗎?”
小軍也跟著起鬨:“小貝兒,軍哥的心臟中了一箭,好痛啊,軍哥那麼想你,你都不想著來找軍哥。”
凌凡這個無良老爸開了個玩笑:“東子,要不,我倆結個兒女親家,給小貝兒和小軍訂個娃娃親?”
殷東都沒來得及講話,就被秋瑩搶了發言權:“不行!小貝兒不訂什麼娃娃親,她長大了自己挑女婿!”
顧文不厚道的笑了:“小軍啊,你不行啊,被你嬸子嫌棄了,連當備胎的機會都不讓你一個!”
小軍:“……你們這些看戲不怕臺高的傢伙,拿我開涮就算了,連小貝兒都不放過,是我嬸子提不動刀了,還是你們都飄了啊?”
殷東說:“確實,他們都欠收拾了!”
剛發完這一條訊息,殷東就猛地心頭一顫,下意識的仰望天空,眸光看向正對著虛空突然崩塌的一處。
咔嚓!
虛空崩塌處,有虛空風暴,裹挾著黑氣衝擊而下,還沒有撞上來,陣法防禦罩就傳出被衝擊而來的氣浪撕裂。
僵族的冥秋身體竟然扛過了,沒有受損,還從陣法防禦罩被撕裂的地方,趁機衝了進來,直撲向小蟻后。
小蟻后的反應也是快,張嘴噴出一道酸液,同時,有陣法之力凝成的囚籠,把這個詭異的僵族小孩子罩住。
“啊?不!”
冥秋相當於自投囚籠了,不甘的驚呼一聲,像只小猴子上躥下跳,拼命撞擊發光的囚籠,可是他全力擊破一處,囚籠破損處一秒就自動修復。
他睚眥欲裂,卻也只能被困在囚籠中,無法逃脫。
隨後,小蟻后也不斷的噴吐酸液,都噴在冥秋身上,他的身體也被腐蝕,出現一個個的坑窪,不疼,可是羞辱性極強。
“哇……”
忽然,這個僵族的孩子哭了,讓殷東的嘴角抽了抽,莫名有一種看到自家熊孩子欺負別人家小孩的錯覺。
殷東身形一閃,也進入了陣內,讓小蟻后不噴酸液了,再對冥秋施展馭獸術。
初時,冥秋還在反抗,不過等殷東給了他一團龍元后,他就乖巧溫馴起來,讓殷東順利契約成功。
冥秋對小蟻后還有敵意,不過,在陣內,他可翻不起什麼浪花來,殷東也沒管,熊孩子嘛,多收拾幾頓就服貼了。
殷東帶著冥秋到了初始地的山頂上,一邊給他輸入龍元,一邊問他以及剛才那個女人的情況。
而這時。
凌凡聯絡了小綠,藉助綠光小精靈開啟的綠光通道,進入了競技場,出現在雨天-文子的古井世界中。
雨天-文子這時候,正好在北山書院,給孩子們收拾住所。
孩子們住的地方,是北山書院南院宿舍區,都是獨門獨院,基本都是戰隊的駐地。院子裡都種著蔥蘢樹木,還有如茵的草坪地,環境清幽。
院子外的走道上,樹蔭相夾,路邊還有一些長椅和石桌,不少書院學生三三兩兩的坐著,成雙成對的情侶秀著恩愛,親暱而大膽。
凌凡從古井世界裡出來,來到院中的草坪上,久違的陽光沐浴在身上,就有一種無比舒服的感覺,忙在好友群裡催道:“能過來的,趕緊過來,多曬曬陽光!”
小寶:“凌叔,騙人!”
凌凡說:“你個小壞蛋,凌叔什麼時候騙你啊!”
就在這時……
一道白色人影乍現,爆發出一道駭人的氣息,讓凌凡感到致命的危機,驚駭欲絕,要不是有殷東的龍元護罩,以及腦海中的靈魂火焰,他會在這一刻就死掉。
那一道恐怖的氣息,並不是針對凌凡,而是衝著殷東鎮壓而來,一個瞬間,形成了強大的氣場,把水漩壓得轟然爆開。
水浪激散。
殷東也騰身躍出海面,小寶被他第一時間收進渦墟。而凌凡有渦墟,無法收進他的渦墟,就撥到了他的身後。
對面,凌空懸浮著的,是一個白袍男子,俊美的臉龐,帶著妖氣,一頭長髮披散在背上,帶著幾分放浪形骸的灑脫,但他的眼睛裡,彷彿經歷了無數歲月的沉澱,充滿了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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