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有點無聊的學生兵,立刻各自尋找位置,舉槍戒備。
很快,就有車隊進入張庸的視野。
是二十九軍計程車兵。
不知道是哪位大佬。來找自己做什麼?
車隊來到大都市舞會的面前。停下來。
一個少校軍官急匆匆的下車。然後朝這邊跑過來。大聲叫道:“專員大人!專員大人!”
張庸走出大都市的門口,靠邊,隨時躲避,回應,“什麼事?”
“報告專員大人!秦副軍長有事找伱。”
“秦副軍長?”
張庸若有所思。
哦。是秦德純。
二十九軍有多個副軍長。其中一個是佟麟閣。一個是秦德純。後者還兼任北平市長。
“對。秦副軍長請你過去。”
“你還是請他過來吧!這邊說話方便。”
張庸直接拒絕。
開玩笑。我才不會輕易冒險。
萬一秦德純想要扣住自己,自己豈不是很糟糕?
想要自己小命的人太多,他可不敢掉以輕心。留著這副殘軀,還能殺不少日寇。
“可是……”
“我是軍政委員會督察專員。是你們請我來北平督察軍務的。秦副軍長不會不知道吧。”
“這……”
“從級別上來說,我比他的級別還高。”
“這……”
“請他過來!否則,就請他回去!”
“是。”
少校軍官急忙轉身回去。
片刻之後,一箇中年將領出現了。領章上有兩顆金色三角星。
他向張庸走過來。並沒有帶其他人。
張庸略略放心。
看來,對方不是要抓捕自己。那就沒事了。
從門口走出去。
雙方在大舞會臺階面前相會。
“張專員,你做得太過分了。”秦德純很生氣。
“願聞其詳。”張庸慢條斯理。
“你帶著隊伍在城內到處殺人,肆無忌憚,毫不掩飾,已經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動盪,導致全城老百姓都驚恐不安。”
“有嗎?”
“當然。一早上,我的電話都被打爆了。”
“我殺的都是日諜。”
“是不是日諜,我不清楚。但是,你的處置方式,太極端了。已經造成極其嚴重的後果。”
“什麼後果?”
“日本人那邊已經提出強烈抗議。”
“我殺的都是日諜。他們提什麼抗議?他們承認是日諜?”
“他們說,你在北平城內製造恐慌情緒。加劇了中日雙方的緊張氣氛。倒是局勢緊張。”
“笑話!日寇在宛平城外面進行軍事演習,局勢就不緊張了?”
“總之,你必須停止這樣的行為。”
“既然如此。那我也直說了。你來的正好。我正有事找你。”
“什麼事?”
“秦副軍長,我現在正式以軍政委員會督察專員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全城戒嚴,設定關卡,嚴查進出人員,配合我清除日諜!”
“你瘋了?全城戒嚴?這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
“沒有軍座的命令,不可能戒嚴。”
“那就立刻報告你們軍座。說是我的命令。我要求在24小時之內戒嚴。並且戒嚴時間不少於72小時。”
“你沒有權力命令……”
“我是軍政委員會督察專員。直接向委座負責。可以督察全國所有軍隊。你說我有沒有權力。”
“你,你,你簡直是瘋了。你,你不可理喻!”
“秦副軍長,我不是在要求你。我在命令你!”
“你的命令,我不接受!”
秦德純一口回絕。
什麼委座?他們才不鳥呢!
王家烈的例子歷歷在目,他們都提防著呢!
讓張庸指揮學生兵可以。但是,其他的部隊,張庸是一個兵都動不了。
想要督察一個師,甚至幾個師?
做夢!
張庸也不說話。
揮揮手。帶著隊伍。繼續掃蕩。
既然你不接受,那我們就各幹個的。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紅點在附近。
是一個賣旗袍的店鋪老闆。
此時此刻,店鋪裡面,有三個花枝招展的女子。
她們身材窈窕,容貌俏麗,似乎不像風塵女子。然而,她們偏偏是風塵女子。
這年頭,和後世一樣。淑女裝風情。勾欄扮高雅。
還有人裝扮的和女學生一樣。簡單。樸素。清純。
看到有人進來,老闆急忙上來打招呼。
“噠噠噠……”
“噠噠噠……”
張庸直接就是一梭子。
老闆頓時倒在了血泊當中。扭曲倒下。
那三個女人頓時呆若木雞。
秦德純跟在後面。
“張庸!你瘋了!”
“秦副軍長,注意你的言辭!”
“你,你……”
“秦德純,你們真是一群神經病!你們還整天幻想著和日寇談判!”
“你,你……”
“一群白痴!你們以為日寇的狼子野心,會就此停步嗎?他們的胃口會越來越大!他們會吞併整個平津,吞併整個華北!”
“張庸,我要向軍座控告你……”
“你們二十九軍馬上就要灰飛煙滅。你控告誰呢?去聯合國控告我嗎?白痴!死到臨頭還在做夢!”
“張庸,你,你……”
“滾開!不要妨礙我殺日諜!我不像你們這麼沒種!”
“張庸,你……”
“秦副軍長,我現在非常懷疑,你是不是被日寇收買了,做了可恥的漢奸?”
“你,你,你血口噴人!”
秦德純又急又怒。
張庸冷冷的揮揮手。帶著隊伍揚長而去。
你不是漢奸?
和漢奸有什麼區別?
整天就想著退讓、媾和。呸!
前面一輛電車經過。
張庸直接舉槍攔住。
“開門!”
“開門!”
司機急忙開啟車門。
張庸直接上去,將一個日諜拽下來。
一腳踹倒在地上。然後舉槍就是一梭子。
“噠噠噠……”
“噠噠噠……”
日諜頓時被打成篩子。
小腿蹬了幾下,一命嗚呼。
“啊!”
“啊!”
無數的驚叫聲傳來。
張庸冷冷的擺擺手。示意司機開車。
司機急忙關閉車門,然後駕車離開。
張庸轉身。
朝秦德純豎起中指。
“你……”
秦德純幾乎吐血。
他雖然不懂這個手勢的含義。也知道不是好話。
又急又怒。
卻又無可奈何。
顯然,張庸已經殺瘋了。
他已經不在乎任何後果。
只要是日諜……
或者是他認定的日諜……
直接幹掉!
沒有審問。沒有抓捕。沒有證據。見面就開槍。
瘋了……
絕對是瘋了……
片刻之後,又一輛電車到來。
張庸舉槍。將電車攔住。司機急忙停車。
“開門!”
“開門!”
張庸大聲吼叫。
司機急忙開門。
張庸上車,拿出一把大洋。將全部乘客攆下車。
每人補償一枚大洋。一個不留。只剩下司機。將司機搞得又是緊張,又是羨慕的。
張庸招招手。讓廖大力、陳巖等人上車。
將電車塞的滿滿當當的。足足三四十人。
張庸拿出一張20元的法幣給司機,“往前開。叫你停你就停。”
“好的。好的。”司機急忙答應。
繼續開車。加速。
電車外面的人並沒有絲毫察覺異常。
“停!”
張庸忽然叫道。
司機急忙停車。
開門。
張庸下車。
後面的人也下車。
司機乖乖留在原地。不敢走開。
張庸下車,進入旁邊的一個庭院。裡面也有一個紅點。
有武器。有電臺。有黃金。
大滿貫啊!
“嘭!”
硬闖進去。
他現在力氣賊大。
不管什麼房門,一撞就開。
看到紅點。
也是一個女人。
有槍。
發現外人闖入。女人立刻拔槍。
只可惜,張庸速度更快。索米衝鋒槍早就鎖定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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