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月一洗完澡出來,就看到蹲在地上的譚城,好險沒把她嚇一跳。
“你蹲在這裡做什麼?”
譚城臉上紅敷敷的,幽暗深邃的眼眸也變的迷離朦朧,聽見動靜,立馬站起來,表情別提多委屈。
“媳婦兒,不是你讓我在門口等!”
“那我也不需要你蹲在地上等啊!趕緊的回屋睡覺。”
“要的!媳婦兒的話必須聽。”
還點了好幾下腦袋。
吳秋月噗一聲笑出聲,又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這人看起來是真喝醉了。
不過別人喝醉酒都是耍酒瘋,沒想到這人喝醉了居然是一副乖乖崽的樣子。
還怪稀罕。
“那你先進去洗澡。”
“噢好!”
譚城抱著自己衣服進洗澡間,還別說,就這聽話的模樣,像大型的家犬,想上手。
見人進去,吳秋月才回屋去抹護膚品。
還別說,這面霜跟手霜使用起來別提多好用。
擦在臉上一點不油膩,還易吸收,關鍵清清爽爽,使用完好久都不會變乾燥。
反正她用完後的體驗就是完美,就是上輩子十幾年出現的化妝品都沒有她手裡這款好用。
不愧是曾經給宮中貴人做面霜的老師傅,就這份手藝,將來隨便開個面霜店都能狠賺一筆。
反正吳秋月已經生了這個念頭,等過些日子,她就給程謙和打電話,讓他加快製作面霜的種類跟數量,爭取下次能多帶一批迴來,她決定了,在今年年底就把她的第一家化妝品店開起來。
反正之前她購買過一家小的店鋪,用來做化妝品店,還是挺合適的。
小飾品也不錯,跟林舒聯絡下,到時候讓她在送個櫃檯的小飾品,就放在店裡一起賣,或者當成額外贈送
的贈品也非常吸引人。
之前林橋還說過,林舒要來京都的事,應該就這兩天吧?
“叮鈴鈴!”正想著,突然有電話打進來。
吳秋月在腦子裡把人過了一遍。
知道家裡電話的只有那麼幾個人。
四哥跟二哥,譚家大院,黔省趙大山,小作坊,還有桃坪村那邊,再就是林橋程英這幾個人。
想了一圈,也沒想到是誰。
“喂!你好!”吳秋月接到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林舒的聲音。
“秋月!”
“林舒,你現在在哪兒?林橋不是說你過去找程英了嘛?你們在那邊怎麼樣?”
“她呀跟楊清好著呢!小日子過得別提多滋潤,我過兩天就到京都,到時候還要麻煩你去火車站接我嘍!”
“好啊!我一直等著你過來呢!”
兩個人約定好時間就結束通話電話。
“這麼晚了?誰打來電話?”譚城這話聽著酸溜溜的。
他露出委屈又可憐的表情,跟壯壯那張臉慢慢貼合起來,一下就讓吳秋月心軟了下來。
“怎麼不把頭髮擦乾淨?”吳秋月踮起腳,幫他揉著腦袋的板寸。
不得不說頭髮短了就是好,才擦了兩塊毛巾,頭髮就幹了七成。
“媳婦兒,我也幫你擦。”
譚城拿過毛巾,蓋在秋月的腦袋上,慢慢地揉搓。
兩個人,相對而立,四目相對間,譚城的眼神越來越幽暗,深沉。
“媳婦兒,舒服嗎?”
這話怎麼聽著不那麼
對勁呢?
是答舒服呢?還是不舒服呢?
好像怎麼回答都挺有歧義的。
“媳婦兒,你舒服嗎?”
還帶追問的!
吳秋月抿了抿唇,吐出兩個字,“舒服!”
“噢,那就好!你舒服我就舒服!”
吳秋月趕緊把他埋了吧,這都是什麼奇葩談話。
“那個,媳婦兒,頭髮幹了,要不咱們上床休息吧。”
不等吳秋月回答,譚城一個公主抱,直接把人送到床上。
譚城一個翻身,直接將人按在床上。
“媳婦兒……”
譚城聲音暗啞,手自動地去幫她解睡衣的扣子。
“譚城……嗚!”
吳秋月都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譚城堵了嘴。
寬厚溫熱的手不斷地遊離,吳秋月迷迷糊糊,渾身的肌肉都在緊繃滾燙。
兩個人十指緊扣,只剩下窗上纏綿的身影,以及交疊的顫音。
夜還很長……
次日醒來,譚城看著在睡夢中似含薄怒的秋月,俯身親了親她的唇,趕緊起床做飯。
他昨天有點出格,必須討媳婦兒歡心才行。
而且他就快走了,媳婦兒她……應該不捨得把他趕去打地鋪吧?
懷著忐忑的心去灶房做飯。
秋月這一覺睡得比較沉,一覺醒來都早上八點多鐘。
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心中腹誹,譚城這個渾蛋,昨天居然藉著酒瘋,讓她,讓她……
算了,以後他再敢喝醉酒,就把他堵在門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
喝了
幾滴玉露水,又躺著緩了會兒,好不容易才緩解了身體的不適,慢慢起床洗漱抹擦臉油。
忙完就聽見院子裡傳來譚城跟小哥倆玩鬧的笑聲。
“媳婦兒!”聽見開門聲譚城趕緊把孩子放地上,過來扶人。
天大地大媳婦兒最大。
“哼!別以為討好就沒事了,昨晚的事我給你記著。”吳秋月嬌哼一聲道。
譚城乖乖點頭,“媳婦兒,我錯了,我保證下次不會了。”
當然,以後還敢!
主要是媳婦兒的滋味太好,讓他把持不住,這也不能怪他。
“東西都收拾好了沒有?咱們還得趕去老宅吃午飯。”
“好了,早就準備好了,給爺爺奶奶帶的都在這裡,等你吃完飯咱們就去。”他已經把小哥倆餵飽飽的,就等媳婦兒醒了一起出門。
“嗯。”吳秋月去吃飯。
一家四口整整齊齊往老宅出發。
還沒進院子就聽見三嬸孫紅蓮在小聲的放著厥詞。
“這譚城跟譚城媳婦兒從黔省回來這麼久了,都沒來老宅看過爸媽,要我說啊真是對白眼狼,虧得爸媽還在外頭宣揚著兩夫妻孝順,他們對得起老太太的誇讚嘛?
還不如我家小漁乖呢,天天來老宅陪爺爺奶奶。
你說說,不就是譚城要回黔省嘛,還搞個什麼家宴,我看吶,就是不吃老宅一頓飯心裡不舒坦,貪便宜。”
“三嬸,你這背後說人壞話的毛病還是沒改,你倒是說清楚,我們夫妻到底哪裡不孝?還有啊,我吃的是我爺爺奶奶家的大米,我是譚家的孫子,我媳婦兒也是譚家孫媳婦兒,小哥倆更是爺爺奶奶重孫,就問一句,我這怎麼叫貪便宜?”
譚城一聲聲的質問,讓孫紅蓮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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