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秦瓊挑選好了房間,王新豪立即說道:“秦壯士,你的房間就在我房間的旁邊,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找我,雖然我也是剛剛才來,但我畢竟算是這裡的掌櫃。”
“多謝王凱兄,如你不嫌棄,就直呼我叔寶吧!你這個朋友,我秦叔寶交定了。”
“既如此,那我們就互相以表字相稱吧,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
“叔寶,我明日才正式接管酒樓,今日的時間你就自行安排吧,待我上任後,你再正式擔任酒樓的護衛。”
“新豪,我沒有問題。”
一夜無話。
王新豪早早的起床找到了代理掌櫃。
代理掌櫃見王新豪出現,立即向其彙報道:“掌櫃的,昨日我已將酒樓的大小事宜安排妥當,您之後接手即可,如果遇到什麼問題,隨時可以找我,我會從旁輔助。”
“辛苦你了,你先去忙吧,我先熟悉熟悉。”
“那掌櫃的,我就先忙去了。”
看到代理掌櫃離開,王新豪這才開始熟悉酒樓的各項業務。
沒過一會兒,秦瓊也是開始履行護衛的職責在酒樓裡進行巡視。
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天,韋平派出去的家丁終於打探到了秦瓊的具體位置。
當韋平得知秦瓊竟然就在上次掃他面子的酒樓裡,他頓時怒氣衝衝的吼道:“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賬小子,竟然如此輕蔑於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說完,韋平立即召集了大批家丁,然後氣勢洶洶的朝著秦瓊所在的酒樓趕去。
大隊人馬招搖過市的訊息很快便傳到了酒樓裡。
代理掌櫃得知韋家公子率領數百家丁直奔酒樓而來的時候,他立即來到了王新豪的面前並向其傳達了這個訊息。
王新豪聽完代理掌櫃的話後,他頓時心想:‘我本想讓叔寶留在楊府掌管的酒樓讓那韋家公子投鼠忌器,沒想到這韋家公子竟是個愣頭青,就這麼不管不顧的殺奔了過來,為今之計只有和叔寶一同逃亡了,要是因為我的緣故連累了酒樓,恐怕我也會被楊府追殺。’
想到這,王新豪當即讓代理掌櫃去通知東家,而他自己則是立即趕往了秦瓊的身邊,並告訴了他韋平帶人來酒樓了。
“新豪,那韋家公子是來找我的,我這就離開酒樓,以免連累於你。”
“叔寶,你一個人如何應付得了那韋家公子,我之前留你在酒樓就是想借弘農楊氏的名聲讓韋家公子投鼠忌器,卻沒想到那韋家公子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愣頭青,我的計劃如今已經失敗,我打算和你一起逃亡,不然我的良心不安。”
聽到王新豪的這一番肺腑之言,秦瓊的內心感覺到十分的溫暖,但是他並沒有表露出來。
緊跟著,秦瓊回道:“也好,那我們就一同而去吧!”
兩人隨即便開始收拾行李。
再說韋平帶著大隊人馬走到半道的時候,一輛轎子剛好攔住了去路沒有讓開。
韋平見狀,火冒三丈的吼道:“何人攔路,還不給小爺讓開。”
坐在轎子裡的韋端聽到韋平的聲音,他立即從轎子裡走了出來,並說道:“逆子,你又在胡鬧什麼?”
聽到熟悉的聲音,韋平頓時顫抖起來,因為他已經看到自己的父親出現了。
韋平麾下的家丁們看到韋端,也是緊張的跪了下來。
韋端緩步走到韋平的面前,然後問道:“平兒,你這是又打算幹什麼啊?”
“爹,孩兒打算。”
還沒等韋平說完,韋端就抽了韋平一巴掌,然後說道:“你不說我也猜得到,你簡直就是我韋氏的害蟲,現在跟我回去閉門思過,一年之內不得踏出府邸半步。”
“爹,我什麼也沒幹啊!”
“休要狡辯,你若再言,那就兩年不準出來。”
攝於韋端的威望,韋平很是苦澀的說了一句明白了。
之後,韋端立即讓家丁們跟著自己把韋平帶回了韋府。
就這樣,韋平的報復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代理掌櫃很快便知道了這個訊息,然後急匆匆的找到了準備出走的王新豪和秦瓊。
看到王新豪和秦瓊在收拾行李,代理掌櫃很是疑惑的問道:“掌櫃的,秦護衛,你們這是?”
王新豪愣了一下回道:“沒什麼,我這是在和秦護衛收拾行李,準備把韋家公子引開,以免連累酒樓。”
“原來是這樣!”
“掌櫃的,你們不用收拾了,那韋家公子被他爹抓回府了,沒個一年半載,韋家公子怕是出不來了。”
聽到這裡,王新豪和秦瓊都是一臉的茫然。
代理掌櫃見狀,立即解釋起來。
聽完代理掌櫃的解釋,王新豪和秦瓊都是恍然大悟。
明白過來的王新豪隨即對著秦瓊說道:“叔寶,看來我們暫時不用去流浪了。”
“新豪,這可真是虛驚一場。”
就這樣,王新豪和秦叔寶又將行李放了回去。
之後的一段時間,王新豪全心全意的把心思撲在了酒樓裡,因為他打算以此為契機來獲取楊府的關注,從而得到楊府的提攜進軍官場。
至於秦叔寶,他在與王新豪的相處中被王新豪的人格魅力折服而心甘情願的留在了王新豪的身邊。
半年過去,王新豪雖然全心全意的為楊府服務,但是楊府的內部人士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在酒樓裡辦事的王新豪。
王新豪等了許久也沒有得到楊府的提攜後,他頓時心灰意冷的想到:‘看來我選的這條路恐怕是行不通了,也許只有在黃巾之亂以軍功謀取進身之本了。’
想通之後的王新豪當即找來了秦瓊,並對其說道:“叔寶,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新豪,何事這麼神神秘秘的?”
“叔寶,你我在這酒樓已有半年之久,我當初打算以此為契機來獲取楊府的提攜,可惜的是我的算盤落空了,我知叔寶你並不是池中之物,你因為我在這酒樓蹉跎歲月,我王新豪實在是過意不去。”
“新豪,你這是什麼話,想我秦叔寶要不是因為你,恐怕早就被那些世家豪族迫害,我哪還有命活到今天。”
“新豪,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無緣無故的說起了這些話?”
“叔寶,我接下來要說的可能會有些大逆不道,你願意聽嗎?”
秦瓊一聽,先是一愣,然後回道:“新豪,你此話是何意?”
“叔寶,我們在這長安城也有半年了,我相信你已經發現百姓們的生活困苦不堪了吧,就連長安城都是如此,我料想其他地方恐怕是更加困難,如果我所料不差,亂世將起,你願意陪我在這亂世闖蕩一番嗎?”
愣了許久,秦瓊突然在王新豪的面前單膝下跪,然後說道:“主公,秦瓊願往!”
聽到秦瓊的話,王新豪立即笑著攙扶起了秦瓊,然後回道:“叔寶快快請起,有你這句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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