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帶著眾人很快便進入了小道開始東去。
從小路一直繞行,王凱等人用了十日左右的時間終於來到了西城縣附近。
此時的西城縣已經變成了張魯和羅成決戰的主戰場,雙方的主力大軍基本上都在這附近。
當王凱得知羅成正率部與張魯在西城縣對峙的時候,他立即派人前去聯絡了羅成。
羅成在得知王凱就在附近的時候,他頓時欣喜過望,因為他終於把王凱等了回來。
很快,羅成便派出部隊將王凱接應回了西城縣。
駐紮在西城縣外的張魯部因為反應稍遲而讓王凱部成功進入了西城縣。
隨著王凱等人入城,羅成帶著尉遲恭立即來到了王凱面前。
看到羅成和尉遲恭都還尚在,王凱立即上前擁抱了一下羅成並說道:“士信,敬德,幸好有你們在,不然我王凱可就無家可歸了。”
聽到這裡,羅成和尉遲恭都是謙虛了起來。
緊跟著,王凱問道:“士信,我們現在除了西城縣還有哪些地方屬於我?”
“回主公,除了西城縣之外還有鍚縣、上庸縣和房陵縣。”
王凱聽後立即回頭對著蔡邕和皇甫堅壽說道:“蔡大家,皇甫兄,如今西城縣戰事不止,為了你們的安危著想,我看你們就先去往上庸縣暫住,我會讓叔寶護送你們。”
蔡邕聽後立即就答應了下來,畢竟蔡琰在軍中也多有不便。
而皇甫堅壽聽後立即回道:“新豪賢弟,吾既然前來投奔你了,那這一次就讓我皇甫堅壽助你一臂之力吧!雖然我的兵法造詣遠不及家父,但也可以為你查漏補缺。”
見皇甫堅壽自告奮勇,深知皇甫堅壽出身將門世家的王凱當即就答應了下來,畢竟他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有限。
隨即,王凱令羅成率部出城分散張魯軍的注意力。
羅成在把張魯軍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後,秦瓊這才護送著蔡邕和蔡琰遠離了西城縣。
而後,羅成在王凱的接應下再次退回了西城縣。
張魯見羅成逃回了西城縣時,他頓時大罵手底下的人廢物,因為他只要拿下了羅成便可攻佔西城縣,拿下了西城縣就可讓王凱的餘部無險可守。
到那時,漢中郡盡歸他手還不是指日可待。
雖然想法很美好,但羅成已經逃了回去,張魯只得繼續苦思破城之計。
隨著羅成歸來,王凱立即召集了羅成、尉遲恭和皇甫堅壽三人。
待三人齊聚,王凱向羅成詢問起來:“士信,在我離開漢中郡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張魯能夠襲佔南鄭縣?”
“回主公,當初我們接收流民的時候張魯就已經在謀劃了,他趁著那段時間秘密募集了數千心腹死士,而後,他又利用這些心腹不斷的發展五斗米教的信徒,漢中郡本來就是五斗米教的發源地,百姓們不斷受到張魯的蠱惑後終於開始源源不斷的加入了五斗米教。”
“末將察覺到異樣後當即就開始整頓,但閻圃卻出手攔下了我,末將以為閻圃有了更好的辦法進行治理就放任不管了,卻不知閻圃本來就是五斗米教的信徒,而且他是張魯父輩那一代的老人,他當初投奔主公其實是包藏禍心。”
“在閻圃的暗中幫扶下,張魯的勢力得到了空前的發展,待末將回過神來時已經無法壓制下去了,此時主公又因為暗中遠離漢中郡,漢中郡的官員們也就順勢倒向了張魯。”
“張魯在得到眾多支援後終於起兵造反了。”
“末將隨即只得不斷調遣部隊進行鎮壓,但張魯已經獲取了大量的民心,末將的部隊也就時常暴露在張魯的眼皮底下。”
“無奈之下,末將只得拋棄了南鄭縣開始東撤。”
“張魯見我部撤離,他就順勢追擊。”
“就這樣一路走來,末將終於退到了西城縣。”
“這個時候,末將知道不能再退下去了,所以末將趕緊聯絡了尉遲將軍讓其出兵協助末將死守西城縣。”
羅成說到這裡時,王凱插話道:“行了,我知道了!若無閻圃從中作梗,張魯絕對翻不了身,看來還是我識人不明,以至於養了一個白眼狼在身邊。”
“士信,這段日子苦了你了。”
羅成一聽感激涕零的回道:“末將不辛苦,只要主公回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王凱聽後微微一笑。
然後,王凱又朝著尉遲恭說道:“敬德,這一次也辛苦你了。”
“主公言重了,您不嫌棄末將異族出身已讓末將十慶幸,能為主公出力實乃我尉遲恭的平生幸事!”
王凱一聽再次笑了起來。
皇甫堅壽見狀後頓時對王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因為當初皇甫嵩就經常在他面前誇獎王凱,他說王凱的身上有一種獨特的人格魅力,皇甫堅壽一直都不怎麼相信,但當他見到尉遲恭和羅成對王凱如此忠心的時候,他終於信服了。
在瞭解完漢中郡的變故後,王凱當即讓羅成和尉遲恭先下去休息了。
見羅成和尉遲恭退下,皇甫堅壽也是向王凱請辭。
王凱隨即答道:“皇甫兄先別急著離開,如今張魯威逼西城,我們需要儘快擊退張魯才能掌握戰事的主動權,不知皇甫兄可願留下助我一臂之力?”
聽到王凱這麼說,皇甫堅壽詢問起來:“新豪賢弟是想徹夜苦思?”
“正是!”
“好,那我就捨命陪君子吧!”
“如此就多謝皇甫兄了。”
說完,王凱命人取來了一份漢中郡的地圖便開始和皇甫嵩謀劃起來。
與此同時,張魯也是召見了自己的主簿閻圃。
隨著閻圃趕到,張魯再次詢問起來:“閻主簿,不知你可曾想出破城之計?我們在西城已經耽擱的夠久了,萬一王凱歸來,我這苦心經營的局面可就不好說了。”
“迴天師,吾已思得一計,但此計有違天和,吾不知當講不當講。”
“閻主簿,計將安出啊?”
“天師,這西城縣臨近嵐河,如今天氣入署已到汛期,我們可以截斷上游放水淹城。”
猛然聽到閻圃之計,張魯被嚇了一大跳,因為閻圃之計果真是有違天和,一旦放水淹城,他張魯苦心營造的正面形象恐怕瞬間就會轟塌。
心有餘悸的張魯隨即呵斥道:“閻主簿,此計休要再提!”
見張魯回絕了自己,閻圃的心中頗感欣慰,因為他提出水淹之計是為了考驗張魯的人心,一旦張魯答應了自己的計策,那說明張魯此人根本沒有慈悲之心,這樣的人不配成為五斗米教的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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