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郭汜率部回到長安,李傕立即就為其舉辦了慶功宴。
慶功之後,李傕上表劉協要求封賞郭汜、李儒、樊稠和李利四人。
看完李傕上表的奏摺,劉協很是憤怒,因為封賞的名單當中竟然有李儒的名字。
翌日早朝,在商討了一些朝政之後,劉協對著李傕說道:“李愛卿,汝昨日上表的奏摺朕已經看過了,這封賞郭汜、樊稠和李利朕都沒意見,可這李儒乃殺朕皇兄之人,朕不但不會封賞於他還會加罪於他。”
聽到這裡時,李傕連忙出來說道:“陛下,李儒加害陛下的皇兄乃是董卓之意,並非李儒本意,還望陛下能夠不計前嫌,李儒的才華定能幫助陛下。”
“李愛卿,朕意已決,你不必再勸。”
見劉協對李儒的成見頗深,李傕頓時放棄了為李儒辯護,畢竟李儒就算不上朝也能為他出力。
隨著李傕放棄為李儒爭取,劉協立即便封賞了郭汜、樊稠和李利三人。
因為郭汜和樊稠都在朝堂之上,他們二人得到劉協的封賞後立馬便拜謝了劉協。
至於李利,他的官職還不足以上朝領賞,所以身為李利舅舅的李傕就代替李利接受了劉協的封賞。
隨後,群臣也是各自回府了。
李傕回府之後立即找來了暫住在他府上的李儒。
李儒見到李傕後立即問道:“李將軍,不知吾還能重回朝堂嗎?”
“文優先生,這事恐怕不行了,陛下對你成見頗深,你還是先繼續在我帳下任職吧!之後我再慢慢的改變陛下的想法。”
聽到這裡,李儒無奈的回道:“既然是這樣,那吾就叨擾李將軍了。”
“無妨,文優先生的才華不下文和先生,有你們二人相助,吾才能保陛下安危。”
李儒聽後頓時謙虛了起來。
再說郭汜回到自己府邸後,他立即派人邀請了樊稠到府上一敘。
樊稠收到郭汜的邀請時,他雖然不解但還是應約而至。
隨著樊稠入府,郭汜立即帶著樊稠來到了自己的書房內。
樊稠被帶到書房後,他很是不解的問道:“郭將軍,你神神秘秘的帶我到書房裡是想幹什麼?”
郭汜聽後很是嚴肅的回道:“樊將軍,不知你對現在的生活可還滿意?”
猛然聽到郭汜這麼問,樊稠先是一愣然後笑著回道:“當然滿意啦!我們現在要什麼有什麼,比在涼州苦寒之地好上千百倍。”
“樊將軍當真是這麼想的?”
見郭汜有點不對勁,樊稠頓時警覺了起來並問道:“郭將軍,你有何話不妨直言。”
“好,那我就直說了,不知道樊將軍注意到沒有,我們西涼軍的幾位將軍本來與李傕的地位相同,可自從李傕掌握大權之後,我們的地位便直線下降,現在的我們說成是李傕的手下都有人信,想當初我們和李傕同在董太師帳下,地位一直都是平等的,如今我們已經慢慢的快要變成李傕的附庸了,我有意趁著這次封賞脫離李傕的掌控,不知樊將軍願不願意跟我一起?”
猛然聽到這些話,樊稠嚇的後退了幾步,因為郭汜剛才的話擺明了是想造反吶。
可樊稠靜靜的沉思了一下後,他立即對著郭汜說道:“郭將軍,聽你這麼說還真是這麼回事,李傕好像一直都在打壓我們,我們自挾持天子以來,官位從來都沒變過,可李傕卻是扶搖直上,要不是這次馬騰、韓遂進犯,我們還是撈不到晉升的機會,看來李傕當初派自己的人手駐紮在皇宮是早有預謀的。”
聽到這裡,郭汜頓時明白樊稠也起了反心。
緊跟著,郭汜趁熱打鐵繼續說道:“樊將軍,聽你這口氣看來對李傕也甚是不滿,你可願與我聯手共同對抗李傕?”
樊稠想了想當即回道:“郭將軍,我跟你幹了。”
“好,樊將軍,那我們明日共同出兵先把天子截出來。”
“這......”
“郭將軍,你是想明目張膽的與李傕決裂嗎?”
“怎麼,樊將軍怕了?我們兩部的兵馬已經超過李傕了。”
“怕?我怕個屁啊!郭將軍,那我這就回去準備準備。”
“好,那我們明日午時一同出兵。”
“就這麼定了!”
說完,樊稠立即離開了郭汜的府上回去整軍去了。
與此同時,在郭府外秘密監視的李傕手下看到樊稠從郭府內出來時,他很快便將訊息傳送了回去。
李傕在得知郭汜和樊稠夜晚見面的時候,他立即增派了人手重點監視起了郭汜和樊稠,因為他的心中總感覺有些心緒不寧。
翌日午時前,郭汜和樊稠同時開始調兵遣將。
很快,郭汜和樊稠調兵的訊息傳到了李傕的耳中。
李傕得知郭汜和樊稠正在調兵遣將時,他立馬警惕了起來並同時開始調兵。
郭汜、樊稠整軍完畢後,他們立即率部朝著皇宮而去。
收到訊息的李傕連忙也是率部趕往了皇宮。
沒過多久,郭汜、樊稠的大軍便與李傕部在皇宮外迎面撞上了。
李傕見狀後立即大呼道:“郭汜、樊稠,你們二人想要幹嘛?”
郭汜聽後笑著回道:“李傕,我們二人想把天子接出來透透風,你不會不允許吧?”
“郭汜,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李傕,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已經知道你派人監視我們了,想當初我們的地位旗鼓相當,可是如今呢?你李傕一個人的官位扶搖直上,而我們的官位還在原地踏步,要不是這次討伐了馬騰、韓遂,我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你這卑鄙小人竟然妄想獨攬朝政,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了,今天你要是不讓我們接走天子,那我們就打上一場看看誰才能做天子的近臣。”
李傕聽到這裡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我笑你愚蠢,我不知道你聽了誰的讒言竟然這麼看我,我李傕自問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兄弟的事情,今天你們要是執意作亂,那我只好捨命相陪了。”
聽到這裡,樊稠頓時猶豫了起來並對著郭汜說道:“郭將軍,我看這李傕不像在說謊,我們真的要與他決裂嗎?”
郭汜聽後立即回道:“樊將軍,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今天我們要是不出手,那我們只有死路一條。”樊稠聽了頓時堅定住了決心。
眼看著兩邊的局勢空前緊張起來,李儒帶著賈詡來到了現場。
緊跟著,李儒和賈詡同時勸解雙方不要意氣用事。
聽了李儒和賈詡的勸說後,雙方想了想還是決定罷兵了,但李傕的心裡對郭汜、樊稠也產生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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