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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烏克巴爾or烏托邦(上)(1/2)

作者:歐洲人不死於突刺
回去的路上,永田一直沒有說話。

但是莊司可以感覺到,自己這位前輩狀態不對勁,他也意識到了,自己似乎說錯話了。

只是,莊司並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開口。和永田老伯說烏克巴爾是真實存在的?拜託,那種謊話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說出口,而且永田老伯估計現在也沒有心情去聽這些。

越想越煩躁,等到換完衣服,他直接撥通了死黨的電話,約他出來喝酒。

而在XIG裡面,剛剛下班的吉田也是收到了死黨的電話,直接答應了對方喝酒的請求。

4個小時候

“你喝醉了。”吉田搖搖晃晃地說道。

“你醒醒吧,難得回到地面上來,我怎麼可能喝醉啊。”莊司步履踉蹌地說道,說著就要摔向一邊。

“你在胡說什麼啊?”吉田從背後抱住莊司。

只是明顯喝醉的他狀態不佳,直接把莊司帶翻在地上,然後他也滾到了地上。

“別打我啊,好痛啊!”莊司的腦袋磕到了一邊的郵箱上面,揉著自己的額頭說道,“你自己喝的滿臉通紅,還說我喝醉了。”

吉田看著已經喝醉的莊司,有些無語,只能把喝醉的好友扶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灰。

“這位小姐,這位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阿吉,是海格力斯隊的隊長。”

吉田雙手架住莊司,把他脫離了現場,只是莊司依舊在那邊喋喋不休。

折騰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當吉田累了,莊司的酒也差不多醒了,兩個人就這麼坐在關東煮的攤子前,沉默無言。

“你是不是試鏡又落選了?所以心情才那麼低沉,是不是?”吉田選擇開口打破沉默。

“我不是說過嗎?我們都是演戲的好材料嗎?”莊司抱怨道,“怎麼可能就這麼落選呢?笨蛋。”

“的確是演下水道工人的好材料。”吉田笑著說道,“所以,你是不是有心事?”

“有啊。”莊司喝了一口熱水,看著面前熱氣騰騰的關東煮,眼神有些恍惚。

“說啊,你快點說,老老實實告訴我。”吉田對於死黨的心事極為好奇,難道這傢伙已經找到自己心動的人了?

“知道,知道。”莊司雙手插在胸前,“其實,我開了一天的貨車,和外星人。”

吉田準備往嘴裡送的肉丸停在了半空,有些詫異的看向好友,他覺得自己的好友,可能遇到了一些事情,“外星人?”

莊司隨即就把白天的事情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部說了出來。

當吉田聽到車禍的時候,看向莊司的眼神有些無奈。毫無疑問,那個烏克巴爾對於永田老伯就是就是精神寄託,莊司這麼說……

“我,說了傻話啊。”莊司蹲在地上。

對於莊司的自我埋怨,吉田只能嘆了一口氣,如果自己在莊司那個位置,估計也會這麼說吧。

“老伯!你不能老是做烏克巴爾的夢啊!”莊司爬上了一邊的鐵欄杆吼道,“我們做人!一定要面對現實地活下去,現實才是最重要的。”

“你沒事吧。”看著發洩完的莊司,吉田問道。

“話說,阿吉,你是XIG的人吧。”

“嗯。”

“那你就證明給老伯看。”

“證明什麼啊。”

“就是證明老伯,他……是一個地球人啊。如果他能知道自己是一個地球人,對,就是這樣,他就會忘記有關於烏克巴爾的一切,面對現實。面對現實……”

莊司說著說著就睡了過去。

“喂!”吉田看著好友,顯得有些無奈,好像莊司這個混蛋,並沒有留給自己拒絕的餘地。

算了,這件事情明天就拜託志摩和桑原想想辦法,只是吉田對於這兩個隊友的水平有點不自信。對了,可以找一下我夢,他是鍊金之星的天才,說不定有辦法。

“烏克巴爾啊……”吉田看著半夜中的星空,“你這傢伙。”

永田宅

此刻屋子裡面燈火通明,永田跪坐在小圓桌前,雙目無神,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很久。屋子裡面只有他一個人,沒有人會來打攪他的思考,二十五年,皆是如此。

“一定有烏克巴爾,就在老伯你的腦子裡面。”

莊司的話,一直迴盪在吉田的腦海之中。

“難道說,根本就沒有烏克巴爾這個地方?”永田雙手環抱,“這二十五年,我一直在找,一直在找。我之所以找不到烏克巴爾這個地方,難道是一個,只存在於我腦海中的地方嗎?”

隨著風聲吹過,電話鈴聲響起。

“請問,是那位?”

只是電話的那頭,只有風聲。

“是烏克巴爾的風聲啊……”

只是如果有人在這裡,就會發現這個電話機的訊號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斷掉了。

第二天,XIG的訓練室

我夢此刻正在儀器前面做力量訓練,而神谷則是拿著資料監視器,站在他的身邊,時不時指導一下他並不規範的動作。

“要證明他是地球人啊。”我夢放下了自己的器材。

“我夢,不要趁機偷懶!”吉田指著我夢說道。

“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桑原舉著槓鈴說道。

“怎麼樣?桑原,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吉田拍著桑原的肩膀問道。

“你問我嗎?這個?”桑原思索了一下以後說道,“自從我懂事以來,就覺得我是一個地球人啊。”

“那你呢?”吉田看向一邊的志摩。

“我啊?從小到大,我不記得有人告訴我,你是一個地球人。”志摩笑著躺下,開始臥推,“不過,有的時候,別人罵我會說我這個人,不像人。”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從小到大的朋友他拜託我,所以我無論如何都要幫助他。”吉田開始訓練,他希望透過訓練平復自己煩躁的心情。

“你們為什麼都預設了烏克巴爾不存在?永田老伯幻想自己是宇宙人的前提。”神谷拿著筆的手突然停下。

“誒?”我夢一臉疑惑地看向神谷。

“如果在破滅招來體沒有出現之前,有人告訴你們,世界上有奧特曼,你們會相信嗎?”神谷看著我夢說道,“既然奧特曼可以有,為什麼烏克巴爾人不可以有?”

“奧特曼再怎麼樣,也和人類長得不一樣吧。”桑原笑著說道。

“就是,要是奧特曼走在大街上,一眼就被認出來了吧。”志摩也是放下槓鈴,笑著說道,“蓋亞的那個大燈泡眼睛,估計孩子一眼就認出來了。”

只有我夢陷入了思考,因為他似乎就是那個走在大街上面沒有被認出來的“異類”。

神谷看著陷入思考的我夢笑了笑,“好吧,就像那位莊司先生說的那樣,烏克巴爾是存在於永田先生腦海裡面的地方,那麼我們為什麼要告訴他,烏克巴爾不存在?”

海格力斯隊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是啊,為什麼啊?就像你為什麼要告訴小孩子,童話裡都是騙人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永田老伯一定是獨居,早年受到過某種打擊。”神谷活動了一下脖子說道,“他至少有一個烏克巴爾作為寄託,大多數像他這樣的人覺得活著都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最後在社會的壓力下選擇自決。”

“您的意思是……”

“就像那位莊司先生說的一樣,他的確是幹了一件蠢事。”神谷走到一處器材前面,開始熱身,“失去了烏克巴爾這個寄託,永田老伯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都不稀奇,畢竟,人生已經失去了目標,活下去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我夢拿起一邊的通訊器,“找到了,武藏野市。這裡已經是空屋了,不過還在。”

“什麼武藏野市?”吉田一愣。

“是永田老伯出生的地方,我想找到永田老伯住的地方,就能夠找到他堅信有烏克巴爾存在的原因。”

我夢一臉認真地說道。

“原來如此。”海格力斯隊的三人點了點頭。

神谷並沒有阻止,這終究是兩種人的衝突。

莊司這種屈從於現實,放棄夢想,勇敢面對現實的人和老伯這種追求夢想,把夢想寄託在“烏克巴爾”的人,終究是會碰撞到一起的。

也幸好這裡是蓋亞的世界,最後烏克巴爾也會真的出現,有一個最好的結局。

然而,當神谷看到永田老伯的照片時,下意識地說了一句,“雞湯來嘍。”

“誒?”我夢和海格力斯隊的幾個人都是回過頭看向神谷,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句話。

“剛才那句話,是中文吧……”我夢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沒什麼,你們當我沒說過就行。”神谷擺了擺手,“只是他讓我想起一個在情報局工作的故人。”

海格力斯隊的三個人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情報局的人有那麼強的實力和身體素質可以理解。

而我夢也點了點頭,原來在不同的世界有兩個長得很像的人,難道在神谷先生的那個宇宙裡面,也有一個高山我夢?

神谷如果知道我夢的想法,一定會吐槽,你身邊的那位吉田隊長就是達拉姆,他的好基友莊司就是希特拉。

不過他決定明天這個時候,申請外出。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永田的住址應該是POINT266 N1。吉田去永田小時候的住宅,自己可以去現實的住宅看一下,避免發生一些意外。

第三天,如約而至

當吉田趕到永田宅的時候,他才注意到這裡比想象中的還要殘破。長時間的不住人導致整個院子裡面雜草叢生,而且房樑上面還有不少蜘蛛網。

同一時間,裝潢公司

“你也要理解我一下嗎?”主任對著黑河內小姐說道,“永田他……”

就在這個時候,莊司衝了進來,“主任,永田先生他……”

“永田先生今天沒來,這還是二十五年來的第一次呢。新人,你怎麼了?”主任看著莊司問道。

“我想知道永田先生的住址,我放心不下他。”莊司鞠躬說道,“昨天他的狀態很不對勁,我怕他出現意外。”

“你好自為之。”黑河內小姐抬起頭看了莊司一眼,隨即遞出一張名片。

而在永田家的外面,神谷和我夢剛剛下車。

“神谷前輩,這裡是……”我夢有些疑惑地拿起儀器。

“永田先生的家,這次事件的中心。”神谷看著面前的公寓說道,“先上去看看吧,避免出現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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