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宏的話讓張讓明白,劉辯很好,他手底下的人也很好,如果有人說他不好,或者說他手底下人不好,那就是此人有問題,要好好查查這個人了!
張讓明白過來,也不由的感嘆,到底是親兒子啊!
當然,張讓本意,就是想要在劉宏面前,說說劉辯底下商會的壞話,畢竟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劉辯的商會,不止是擋住了各大世家的財路,這些朝中有權有勢之人,哪個在老家沒個生意,張讓自然也有!
劉辯的壞話不能說,畢竟人家是皇子,雖然現在不再是唯一的皇子,但這個孩童早夭的年代,沒有長大都不算!
那就說說劉辯底下的商會唄,但沒有想到劉宏一句話,就讓張讓的計劃胎死腹中了!
張讓想要開口的話不能說了,那隻能實話實說了:“陛下,辯皇子的商會在我大漢行商,但各地世家卻是多不配合,而且多有搗亂的嫌疑!”
“世家?都有哪些世家?
搗亂?如何搗亂?”劉宏威嚴的聲音傳到張讓的耳朵裡!
張讓身體有些軟,想要跪下,但又想到那些世家裡有沒有自己的人,也就沒跪下,但也是有些顫抖的說道:“陛下,世家中有名的大士族有汝南袁氏;弘農的楊氏;潁川的陳氏;河內的司馬氏;幷州的王氏!一共五家!
手段也沒別的,多是本地的官員卡要!”
“官員卡要?”劉宏有些瞭然的說了一句!
“讓父,你去給朕那皇兒說一句,我大漢別的不多,就是官多!”劉宏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幽幽的說了一句!
“喏!”張讓聽到劉宏的話,不由的跪下來,身子顫抖的應了一句!
……
太原王府!
“父親,那劉辯小兒欺人太甚,商會行商不僅不教路引錢,還公然的搶我等家族生意,還不斷地手控流民!”王蓋有些憤憤的對著王允說道。
王允,字子師,本為豫州刺史,因和張讓爭權,先辭官回鄉歸隱!
“大膽,皇子雖然年幼,但仍是是皇子,你如何敢大逆不道!”王允一臉憤怒的看著兒子王蓋!
王蓋聽到王允的話,直接就跪了下去,但依舊嘴硬的說道:“父親,您就算不讓孩兒說,在尊敬那辯皇子又如何?我王家的產業依舊日日虧損!”
王允看了一眼王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糊塗,我王家雖是士族,但這天下有多少士族?
如果我王家被那商會擠兌的日日虧損,那其他家呢?
我王家雖是大族,但現在你父我已經辭官歸隱,也就在地方上有點名氣,比不得那四世三公的袁家,楊家;哪怕是陳家和那司馬家,都沒法比,我王家為何要坐著出頭鳥呢?”
王蓋聽到王允的話,也是明白了過來,因此點了點頭!
王允見王蓋明白之後,就又說道:“那些手段都停了吧,這個皇子不簡單,當今陛下更不簡單,我王家現在經不起折騰!”
王蓋點了點頭,表示馬上去安排!
王允看到王蓋出去之後,從袖口掏出一封信,嘴裡一邊說著:“國舅爺,呵呵!”
一邊將那書信扔到了火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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