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泰聽到劉辨的話,本就跪著的身體,猛地五體投地的對著劉宏喊道:“陛下,陛下,饒命啊!”
劉宏聽了鄭泰的話,卻是有些不置可否,並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大殿下的劉辨。
同時,隨著劉辨的一句誅三族出來。
不僅僅是鄭泰這個當事人給嚇到了,大殿之中的各位大臣也是被嚇了一跳。
只是一個貪汙,以及一些欺壓百姓就要誅三族。
這種懲罰,任何一個大臣都接受不了,因為這些事情,他們家族之中也是有著子弟做過。
這是不是說,以後被旁人拿出了把柄,也是一次誅三族的情景。
有道是兔死狐悲。
作為能夠進入大漢朝廷之中,立於這千秋萬歲殿之中的人,哪一個不是人精。
自然也是明白,這是劉辨在亮劍,也是在殺雞儆猴。
鄭泰就是那隻雞,而他們就是那隻猴。
本來無數的朝臣是打算以劉宏為劍,禮法為刃,來彈劾劉辨。
但如今,劉宏這個帝王,竟然起了舔犢之情;禮法之事,竟然被蔡邕給破壞了。
不過眾人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御史中丞何顒站出身來,對著劉宏行禮說道:“陛下,依照太子殿下所定之懲罰,太過於苛刻。
想來大漢養士四百載,定是不願寒了學士之心。”
“大膽何顒,你亦知曉大漢養士四百載,那你可知,大漢子民養大漢四百載。
孟子云: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怎麼你之所為學士還能有君之金貴?”
劉辨向著何顒大聲的喝道。
“臣,臣知罪。”
何顒想要解釋什麼,但是發現自己什麼也沒法解釋,只能認罪。
劉辨看到何顒不在說話,又是對著劉宏說道:“父皇,兒臣在此請奏,誅鄭泰三族以平民怨,抄其家產,以充西園。”
劉宏聽到劉辨的話,不由得心中一喜。
剛要開口答應,畢竟這是好事啊!
要知道,劉宏雖然如今不再賣官鬻爵了,但是對於錢糧的喜愛可是沒有變,要不然也不會想和何進做生意。
如今自家皇兒給自己送錢,不孤傲就是殺幾個不懂事的大臣以及家屬,這算什麼。
但是還不等劉宏張嘴,張讓急忙提醒道:“陛下,這鄭泰殺得但是三族動不得啊!
這可是誅三族,就這麼一點過錯,如果誅三族,天下官員定然寒心啊!”
劉宏聽到張讓的話,那被鄭泰家產衝的有些激動的腦袋也是冷靜了下來。
張讓說的不錯,如果自己真的為了這些錯誤,就誅了三族,天下真的會大亂啊!
於是劉宏就開口說道:“皇兒,這懲罰是否有些過了?”
劉辨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父皇慈悲,那就改成抄家,三族流放交州,鄭泰斬立決!”
劉辨聽到劉宏的話,直接將誅三族改成了流放三族。
實際上,劉辨就沒有想過誅鄭泰三族的情況。
那隻不過是漫天要價,落地還錢的手段罷了。
更何況,劉辨最重要的是將這個罪名定性。
官員貪汙,欺壓百姓,那就處死,全家流放。
只要有了第一次,下一次就直接按照這個判就行了。
這也就是劉辨最大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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