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徽卻是沒有想到,劉辯說話竟然這般的直來直去,這讓他有些不太適應,畢竟作為大儒,這些年來,說話辦事都是虛著點和氣的意思。看書溂
如今突然碰到劉辯這種直來直去的,卻是有些不會說話了。
緩了一陣後,司馬徽才道:“殿下所言不差,確實是老朽多想了,老朽有罪,還請殿下饒恕司馬家其餘人一命。”
司馬徽見劉辯的意思,也是明白,這個太子眼裡不揉沙子,索性也就直接認罪,不在狡辯了。
劉辯聽到司馬徽認錯的話語,也不在挺直腰桿了,畢竟這樣很累,又是恢復了最喜愛的葛優癱。
對著司馬徽說道:“既然認錯了,那就罰。
至於饒恕你司馬家的事情,不用你求情,你已經脫離了司馬家,有罪的是你司馬徽,不是司馬家。”
司馬徽聽到劉辯的話,站起身子,對著劉辯深深的做了一禮,嘴裡說道:“拜謝殿下聖恩。”
劉辯看到司馬徽的樣子,擺了擺手,說了句:“把你弟子叫來幽州,你就在幽州養老吧!”
司馬徽本就沒有直起來的身子,更顯佝僂,但依舊說道:“喏!”
司馬徽明白劉辯的意思,就是他司馬徽,水鏡先生,從今天開始,養老了。
但劉辯緊接著的一句話卻是讓他明白了,劉辯這人心真髒。
“養老也得花錢,看你這身無分文的樣子,從明天開始去報社上班吧!
知道怎麼寫文章吧?”
司馬徽這才明白,劉辯的意思,這哪裡是讓他去養老,分明就是讓他去報社幹髒活的。
至於什麼髒活,文人的筆,殺人的刀。
作為大漢讀書人心中的大儒,哪怕是咳嗽一聲都有無數人解讀。
更何況還是寫文章。
至於說這什麼,那定然是不會寫對於大漢不好的事情。
作為老牌世家的人物,自然是知道繡衣使者的,更何況他就是被繡衣使者給抓來的。
繡衣使者那裡都有什麼料,誰也不知道,但司馬徽知道,肯定不少。
因此司馬徽現在真的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作為一個文人,一輩子追求的不就是生前身後事麼。
劉辯這一招,別說名了,估計他死後,墳都給他刨了。
要不然你看看現在的許劭,原來月旦評,多讓人趨之若鶩,現在許劭就有多讓人厭惡。
大漢月報,這個報紙,已經創立好幾年了,不管是世家還是讀書人,基本上每個月都會買一份。
不是用來收藏或者研讀的,而是為了抨擊的。
因為許劭在月報裡寫了大量世家的醜聞,還有那些官員的醜事。
因為月報是太子的產業,不少的名門望族,或者官員都有給劉宏上過奏摺,但一去無蹤影,劉宏根本就不理會。
哪怕是劉辯的舅舅何進,也是經常被月報報道各種違法亂紀的事情。
雖然月報只是報道,但是你擱不住劉宏會時不時的拿這個開刀啊。
因為月報死的官員,屠的世家,已經是人頭滾滾了。
如今的自己也要步入許劭的後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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