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
劉宏看著手裡的信函,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嘴裡不由得說著:“好,好,好啊!”
劉宏看完信函之後,一臉笑意的對著張讓說道:“讓父,你說朕那皇兒將鮮卑與匈奴聯軍給打退了,嗯?應該是全殲與烈火之下。
朕心甚慰,如今太子給朕發密函,說完建立忠烈祠,刻英勇碑,還要加大陣亡將士撫卹金,同時陣亡將士父母沒有子嗣,朝廷負責養老之事;
如若已經娶妻生子,則由朝廷供養讀書習武至成年。
可是現如今朝廷沒錢,如之奈何?”
張讓聽到劉宏的話,臉皮抽了抽,心裡不由得想到之前,那些世家,貢獻給劉宏的那些,將近二十億的五銖錢,可是一個五銖錢都沒動呢。
當然,張讓自然是明白,劉宏是在問自己如何能讓那群世家,再一次捐出錢來。
而且張讓也是明白,劉宏現在可不會在玩什麼賣官鬻爵的事情了。
畢竟自家兒子大了,還幹了不少大事,自己這個當老子的,要是還玩的那麼天怒人怨,怎麼去面對自家兒子。
可是,張讓卻實在不想出這個主意,畢竟自己雖然是的閹人,沒有後代,但是自己可是有些家族族人啊!
可陛下問了,沒辦法不答,而且不但要回答,還要回答的很好。
因為張讓自己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作為權傾天下的十常侍,不是因為他叫張讓,而是因為劉宏稱呼他一聲讓父。
因此,心思電轉之間,張讓就想到了一個法子。
“陛下,老奴以為,之前下旨令地方自行募兵剿匪,幷州兵馬都已經前往了幽州,可時日已久,還未見成效,是否是地方人員懈怠呢?”
劉宏聽了張讓的話,心思一動,也就明白了過來張讓的意思。
有沒有懈怠,這事兒可不好說。
反正匪患沒有剿滅。
至於說什麼時間太短等藉口。
太子都已經將匈奴與鮮卑聯軍給剿滅了。
你們還好意思提什麼藉口嗎。
想明白這些,劉宏又是開懷大笑了一陣,然後又有些為難的對著張讓說道:“讓父,你說太子立了如此潑天大功,朕要如何獎賞他呢?”
張讓聽到劉宏的話,臉色又是一黑,現在張讓也是明白過來,劉宏這是拿他當擋箭牌。
當然不是什麼背黑鍋之類的擋箭牌,而是讓他出去接受那些世家官員的狂轟濫炸,或者說這是帝王的平衡之道。
畢竟自己這段時間和那些世家有的有些近了。
想明白這些,張讓也不遲疑,急忙說道:“陛下,太子殿下乃是大漢儲君,此功雖大,但不可大賞。
不過跟隨太子殿下前往幽州的五位官員,卻是要大賞,老奴以為,沒人封個鄉候如何?”
說完這話,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劉宏的臉色,然後又開口說到:“至於太子,老奴卻是以為,陛下可以效仿幷州,將幽州封給太子。
幷州的繁盛,哪怕我大漢的京都都比之不上。
如此,將幽州封給太子殿下,想來幽州雖剛剛經歷黃巾之亂,與異族之禍,很快就能恢復過來,甚至還能繁榮幾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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