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請批准了,我會隨遼源的志願隊,援助JL市。)
(應該這幾天出發!)
(這幾天疫情反覆,讀者大大們,還是要注意安全。)
(真是太累了,眼睛都睜不開了!)
如果是經驗豐富的審訊人員,他們不會離被審訊者太近,就是害怕狗急跳牆,暴起傷人。
伊藤文山就不是專業的審訊人員,所以他的耳朵,被案板上的魚,咬住了。
無能是相對的,伊藤文山跟這幫訓練多年的老江湖相比,的確稚嫩,但並不是一無是處。
牙齒才咬住耳朵,他就麻利地出了一拳,打在女人的嘴上。
經過一天審訊的女人,根本沒有多少力氣,這奮起反抗的一擊,是她最後的反抗。
“真是個瘋子!”
伊藤文山感受到自己耳朵上的劇痛,用手一摸,發現都是鮮血,應該是被咬下一塊肉。
韓又潔見伊藤文山暴跳如雷,就立馬讓人請來醫生,給他包紮傷口。
醫生很快就趕來,給暴怒的伊藤文山包紮傷口。
但跟隨醫生前來的,還有一位身穿長衫,頭戴西洋禮帽的中年男人。
韓又潔見到中年男人出現,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韓主任,我來了!”
中年男人,看樣子是韓又潔的老朋友,半彎著腰,對著她熱情地打著招呼。
“六爺,您客氣了,我把您從新京請來,沒耽誤您休息吧?”
韓又潔沒有管伊藤文山的傷勢,而是費勁地走到這名叫六爺的中年男人面前,關心的問道。
六爺趕緊往前走了兩步,腰還是半彎著,嘴裡客氣的說道:“哈哈,哪裡話。”
“韓主任找小人過來,一定是有要緊事兒。”
“小人在家裡天天能睡覺,不差這一兩天。”
“還是公務要緊!”。
韓又潔對六爺的說詞很滿意,轉頭看向桌案上的女人,淡淡的說道:“這個女人,是個硬茬子,嘴太硬了。”
“我需要她說出一些有用的資訊,不知道六爺能不能辦到?”。
六爺轉過身子,膽怯地往桌子上看了一眼,發現桌案上的女人,也在看著他,眼睛的怒火要是能噴射出來,一定能將屋子中的所有人燒死。
“我家六代刑名,手裡都是見不得光的本事兒。”
“看樣子,這應該是忙活了一夜。”
“小人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
六爺收回目光,對韓又潔建議道。
“說!”韓又潔也有些好奇,這位刑名六代傳人,能說出什麼樣驚天地,泣鬼神的理論出來。
六爺掃視一圈周圍,而後輕聲說道:“現在人已經被打木了。”
“再打下去,一定會激發人體的保護機制,昏死過去。”
“依照小人看,不如先押下去,讓她休息休息,晚上再說!”。
對於專業人士的意見,韓又潔是能聽下去的。
就讓手下人,將這個女人帶到地下室關押起來,並囑咐手下,一定給一床棉被,省得人凍死了。
鳳鳴堡中又多了一個人,不知道會掀起怎麼樣的風浪。
誰也不知道,只有老天爺知道。
周乙拿著錄音帶和抄錄好的審訊資料,守在大廳內,等待著韓又潔遛彎回來。
對於這個外出機會,他是十分的珍惜。
畢竟這很有可能,是他出去交換情報的機會。
韓又潔沒有讓六爺貿然露面,而是讓人帶他去後面的小樓安頓休息。
過早地暴露底牌,是不太明智的新選擇。
雖然鳳鳴堡中的眾人,都是忠於帝國的人才,但隔層肚皮就是隔層心。
臨時反水,和一直反水,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韓又潔走進大廳,就看到周乙站在不遠處,看樣子是在等人。
“韓主任!”
“周隊長?”
兩人簡單地打了聲招呼,韓又潔看出來了,周乙是專門等她。
“韓主任,這是昨天晚上的審訊材料,錄音資料也一併都在。”
“陳處長讓我將資料送到武藤機關,留作備案。”
“您看,我是否現在就出發?”
周乙還是哪一張撲克臉,冷靜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淡淡的稟報道。
韓又潔皺著眉頭看向周乙手上捧著的資料,送到武藤機關?這是什麼意思?
陳真跟土肥原賢二的電話溝通,韓又潔是知道的。
因為是絕密通話,韓又潔她並沒有敢監聽。
鳳鳴堡雖然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但供她指揮的手下,都是憲兵司令部的人,根本不牢靠。
如果是在QQHE的話,她還敢嘗試一下。
訊息不對等帶來的後果就是,韓又潔根本不知道陳真跟土肥原賢二到底說了什麼。
資料送到武藤機關,是不是土肥原賢二將軍的意思。
韓又潔在猶豫,她其實還有一個更穩妥的選擇,就是派自己的人,將資料送出去。
這樣做,無可厚非,畢竟周乙是主要的審訊人員,用離不開他的藉口,也說的過去,只是這樣做,就是把不信任掛在了明面上。
“去吧!”
“路上小心點,看這個天,要下雪!”
身為領導,必須要想的要多。
韓又潔左思右想之下,就讓周乙依照陳真的命令,出去公幹。
周乙見到韓又潔說出同意,心裡懸著的石頭,也就落地了。
但老江湖是不會將自己的真實想法展露出來,周乙繼續保持高冷形象,點點頭,便走出了鳳鳴堡。
韓又潔將周乙送出門,看著他坐上車,揚長而去。
周乙開著車,注視著前方,但也不耽誤他在百忙之中,點燃一根菸。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資料被他隨意扔在副駕駛上,懶得再去看一眼。
裡面的資料,並非沒有用,但只是周乙用不上而已。
叼著煙,周乙心裡開始思考著,陳真陳大處長的真實身份。
這次外出,看似透過的簡單,但也是經過了大量的博弈。
周乙敢保證,如果是沒有頂著陳真的名頭,絕對是從鳳鳴堡中出不來的。
這個男人,年紀輕輕,便可以調動一切資源,如果給外人講,一定是不可思議。
這並不是一般人可以辦到的。
公子哥,哈爾濱有的是,但能調動四方資源的公子哥,並不多見。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周乙就將注意力,放到了一會兒如何將訊息傳遞出去。
烏特拉行動時用的聯絡站,都已經撤退了。
高彬不是傻子,每一個人,他都派了暗探跟蹤,雖然突然撤退,也會引起懷疑。
懷疑是一種行為。因此懷疑不可能破壞任何的行為和行動。
而行為和行動,是對懷疑的戰勝。
但高彬還沒有來得及行動,就讓人三下五除二的收拾下去了。
新的交通站,在恆興旅店,在一片修車廠的旁邊。
修車廠在哈爾濱,可是稀罕玩意,除了公家單位的養的機修員以外,就只有恆興旅店旁邊能修。
想到這裡,周乙靠路邊停下,解開褲腰帶,美美地放了一通水。
放水結束,周乙抖了抖,而後用手絹擦擦手,而後走到後車輪旁,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往車胎紮了一刀。
大功告成!
距離恆興旅店還有半個小時的路程,應該能堅持到地方。
荒郊野外,韓又潔是不會派人監視的。
太明顯了!
要跟蹤,也得是進了哈爾濱城。
如果自己無緣無故地去了恆興旅館,一定會讓人懷疑,可如果自己車胎壞了,這就理所應當了。
想到這裡,周乙便加快速度,飛快地向哈爾濱城區開去。
...
林江仙一大清早,就把旅店的門開啟。
幹勤行就是這樣,起的比雞早,睡的比雞晚,掙得就是辛苦錢。
“王掌櫃,起來怎麼早啊!”
“開門的小活,讓彪子幹啊。”
“這個混小子,吃的比誰都多,整天偷懶耍滑的!”
旁邊修車廠的李師傅端著一大桶髒水,走出修車廠,見到自己的老鄰居,熱情地打著招呼。
“李師傅,你雜也起來怎麼早?”
“別提了,彪子的老孃病了,我讓他回家看看,省的家裡忙不過來。”
“你往常不是九點才開門嘛?”
林江仙走到街道上,雙手插進袖子中,抽著鼻子,好奇地問道。
“別提了,來了個急活!”
“老主顧的車壞了,著急用,讓我今天一定要修好,別耽誤事兒。”
“我這那是起來的早,我是一夜沒睡啊!”
李師傅將手裡的髒水,倒進街道上的水溝旁邊,無奈地說著。
林江仙也是哈哈一笑,繼續說道:“李師傅這次又沒少掙。”
“小店新來了一批榆樹大鍋,要不要嚐嚐?還有新到的慶嶺魚。”
“整上一條,給家裡打打牙祭?”。
李師傅讓林江仙這一忽悠,有點心動,自己幹了一夜的活,的確需要油水補補。
要是擱平常,他的確是捨不得。
但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吃上一頓,並不算奢侈。
自己也的確饞酒了!
不說還有慶嶺魚那麼!
慶嶺魚,吉菜美食之一,慶嶺地區所做的把蒿活魚。
慶嶺不過是吉林省JL市所轄蛟河市一個山谷小村的名字,由於緊鄰松花湖、紅葉谷,水質優質,江魚肉質極佳。
慶嶺魚多以金鱗大鯉為原材料,也就是大家所熟悉的“開江魚”。
開江魚指的是每年四五月份的松花江,江面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