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讀者大大們的批評,我都看到了!)
(本是想增加一個新人物,但還是沒有寫好。)
(我仔細地看了一遍大家的意見,能跟著讀的,都是我的最鐵粉絲,因為你們是用真金白銀支援橘子。)
(我老家是LY市,長吉遼一體化,說這話的原因,就是這三個城市距離太近了。)
(我已經申請擔任志願者,算是為家鄉做出點貢獻。)
(吉林人,昂揚不滅!)
(吉林終有吉臨時,長春定復往常春!)
(更新不會斷,橘子依舊努力!)
糟糕的心情,往往會持續很久。
陳真一直熬到凌晨三點,實在是身體熬不住了,才合上雙眼。
可這也沒有多睡幾個小時,就被屋外的汽車轟鳴聲吵醒。
“大早上,鬼喊鬼叫的,叫什麼喪!”
陳真非常生氣地坐起來,憤怒地大喊了一聲。
屋子空蕩蕩的,原本應該躺在陳真身旁的俞秋煙,也不見了蹤影,人不知道去了那。
汽車的發動機,繼續轟鳴著。
起床氣,是很恐怖的。
人會在生氣中,做出平常不敢做的事兒。
陳真直接跳下床,赤著腳,走到衣架旁,掏出自己的配槍,大步流星地走到窗前,一把推開窗戶,對著半空,就放了一槍。
“砰!”
這一聲突如其來的槍響,讓鳳鳴堡上上下下的人,都停下手上的活,下意識地看向槍聲發出的方向。
韓又潔正送沒有嫌疑的人離開,她也聽到了這一聲槍聲,很快就鎖定了發生處。
陳真的房間!
這傢伙到底在搞什麼?
想到這裡,韓又潔也是滿頭霧水,但為了小心起見,立刻掏出槍,帶著憲兵,就往陳真的房間衝。
俞秋煙聽到槍聲的時候,正在吧檯,她有喝咖啡的習慣,想去討要一罐,自己衝著喝,順便打聽打聽訊息。
可這一聲槍響,打斷了她的計劃,手裡的咖啡罐,也下意識地掉落在地。
高彬陰沉的臉,也出現在俞秋煙的身後,他的身後都是警視廳的狗腿子。
俞秋煙沒有管高彬,快步地往樓上走,想要第一時間返回房間,看看房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始作俑者的陳真,被窗外的冷風一吹,清醒了不少,冷颼颼的風,吹的窗簾都呼呼作響,趕緊關上窗戶。
將手上冒著煙的手槍,扔到桌子上,陳真又躺回了席夢思大床上。
因為咖啡廳在二樓,俞秋煙是第一個跑進房間的,一進屋,就發現陳真沒有事兒,消停地躺在大床上,才鬆下一口氣。
“抽什麼風?”
俞秋煙快步走到梳妝檯前,將上面的手槍拿到手上,重新塞進槍套之中。
“大清早就吵吵鬧鬧的,也不知道,抽哪門子的風?”
陳真也知道自己做的有點過火,但不能短了氣勢,只能無理取鬧的叫嚷道。
活像個皮孩子!
聽到陳真無理攪三分的話,俞秋煙嘿嘿一笑,而後板著臉說道:“白瞎那一罐上好的南美咖啡。”
“拿到手還沒有捂熱乎,就孝敬了土地爺。”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給我了?”。
俞秋煙一想到那罐咖啡,不自覺的,語氣中,充滿了可惜。
“有人嗜酒成癮,有人愛墨成狂。”
“沒想到,我們的俞大小姐,也不甘示弱,要來個愛咖啡如命,這可名垂不了青史!”
陳真知道俞秋煙喝咖啡成癮,一天要是喝不上一杯,就抓心撓肝的。
“鐺!鐺!鐺!”
俞秋煙還沒有反駁,就聽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她沒有動彈,而是看向陳真,等到明確指示之後,才拉開房門。
門外是韓又潔,她帶著兩個全副武裝的憲兵,冷著臉走進來。
“陳處長,您真是被窩裡放二踢腳,不同凡響啊!”
“大清早,你鬧的哪一齣啊?”
韓又潔先是四處看了一圈,發現陳真的配槍,正拴在他的褲腰帶上,才放下心來,冷嘲熱諷的說道。
“要說有文化,還得是韓主任。”
“出口成章!”
“這歇後語,一套接著一套的。”
“您當特務主任有點屈才了,您應該去考大博士啊!小嗑一套連著一套的。”
陳真心情本就不好,見韓又潔主動送上門來,也就不再客氣,唇槍舌劍的嗆起來。
“哎!你這張嘴,真是吐不出象牙。”
“我警告你,要是在不著四六的,做事沒有分寸,我可把你的手槍給下了!”
論嘴上功夫,韓又潔也就晚上能行,白天根本不是陳真的對手。
見說不過他,直接擺出管控者的嘴臉,想要沒收他的手槍。
“沒收,儘管沒收。”
“我隨身攜帶的手槍,是我陪少帥去東京時,還是皇太子的天皇陛下賞賜下來的。”
“雖然,我是隨大流,搶到手的。”
“但上面的金字菊花,可不是作假的。”
“您要拿走,請便!”
陳真滿不在乎,都沒有從床上爬起來,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嘴裡面讓韓又潔自便。
韓又潔自然知道,張少帥曾經在大正年間,曾經前往東京。
那還是奉日兩方的蜜月期,張作相作為談判大使,談軍購和貸款。
大正天皇從小身體不好,親政開始日夜操勞,後來因伊藤博文被刺等一系列重大事件的刺激,幾乎不能理政。
大正曾患腦膜炎留下後遺症,40歲患腦血栓又很快轉為精神病。
病情發作時,常常在公眾場合做出一些可笑的舉止,由於他患有腦病,精神狀態非常糟,曾經在國會議事堂將詔書卷起來當望遠鏡,這件事以望遠鏡事件聞名於世。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政界元老感到不能再讓他頻出醜態,便一致決定由皇太子裕仁於1921年攝政。
皇太子裕仁很喜歡少帥,因為兩人相貌相近,皇太妃園祥子(明治的皇后)也常常設宴款待張六子。
當然,這裡面有多少真心,有多少假意,就不得而知。
在整個滿洲國,擁有日本皇室贈槍者,少之又少。
只有三人擁有,武藤信義,岡村寧次,陳真。
前兩位,也各有差距,因為武藤信義的配槍,是他晉升大將時,大正天皇親自命人鍛造的,連同一把武士刀,獨一無二。
岡村寧次是裕仁的心腹愛將,整日的唯命是從,自然會獲得一把。
其實土肥原賢二也有這樣的榮譽,不過他的更為珍貴,也是一把武士刀。
畢竟武士道精神,一直影響這一代人。
上面這幾位,都屬於實至名歸,陳真只是個湊數的。
其實當時一共贈送給奉方訪問團,十七把槍,只有十把上面有金菊花標誌。
陳真磨了張作相兩三天,才給自己淘換一把來。
當然,為了這把槍,付出的代價也不少,十匹上好的駿馬。
至於其他九把槍的擁有者,都已經退守北平,準備跟關東軍拼命了。
聞聽此言,韓又潔將自己伸出一半的手,趕緊撤了回去,非常羨慕地看著上面的皇室標記。
天皇家族在日本國內,擁有外國人無法想象的影響力。
甚至皇室的地位,都寫進了憲法當中。
“胡鬧,這樣的珍寶,應該放到家裡,供奉起來,怎麼可以隨便使用。”
“這是大不敬!”
韓又潔突然想到,陳真剛才用這把槍,憑空放了一槍,槍管和膛線,一定受到損傷。
狺狺狂吠!
陳真沒有搭理韓又潔的無能狂怒,而是好奇地看向窗外,好奇地詢問道:“這大清早的,鬧騰什麼?”。
聽到這裡,韓又潔皺了一下眉頭,但心裡也明白,這件事兒是藏不住的,於是開口說道:“是送洗清嫌疑的要員回哈爾濱!”。
“哦!這真不錯!”
“不勞煩韓主任,我一會兒就給安子打電話,讓他過來接我。”
“蘇聯代表團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滿打滿算,才歇了兩天,真是可惜啊!”陳真滿是遺憾地說道。
“陳處長,既然沒有歇息夠,那就繼續待上兩天。”
“手下們需要歷練,要不然,永遠都成不了大氣。”
“馬上就要從新京過來一批人,您也幫著我,出出主意,省得我忙中出錯。”
韓又潔立刻將話頭接了過去,讓陳真稍安勿躁,靜下心來小住。
話雖然說的漂亮,但話裡話外的意識,陳真並沒有洗清責任,還要繼續留在這裡。
“哈哈,真是有趣啊!”
“弄來弄去,我還是嫌疑人。”
“韓主任,我可是給你背黑鍋啊!”
“您一直沒有進展,天野將軍才讓我協助您,再者說,我知道蘇聯代表團來訪的時候,他們都快到哈爾濱了。”
“這可是天大的願望啊!”
“怎麼幫忙還幫出錯了?”
陳真好像一瞬間化身竇娥,從床上坐起來,對著韓又潔就是一通訴苦。
“我也沒有辦法,審訊彙報是單獨進行的,是有人想要您留下來!”
陳真這一通話,沒有任何遮掩,讓韓又潔一陣臉紅。
想著這件事兒,的確是替自己收拾殘局,立馬點了他一句。
此話一出,陳真就算是大腦讓外星人偷走了,也能猜出來是誰給我使絆子。
“高彬,這個狗崽子,他到底要幹什麼?”
陳真氣到發瘋,也不顧及什麼顏面,大聲的怒吼道。
“咳咳!”
門外響起了一陣咳嗽聲,隨後,高彬就面無表情的走進來。
見到正主來了,陳真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赤著腳,立馬跳到地上,怒吼道:“馬了個比,見到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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