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繪梨衣大大的打賞謝謝!
PS:我不短!
目前的章節,是兩章合在一起,因為已經過了三個月,需要達到全勤標準。
就是差幾個,一直都沒有達標。
但這樣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我會努力,本月也會正常更新,因為吉林疫情嚴重,也出不去家門。
還得跟各位讀者大大說明一下個人情況,我是學金融的,但大家也都知道,這玩意就是家裡選的專業,從上學的第一天我就不喜歡。
我喜歡文學,喜歡電影,喜歡攝影。
年近三十,蹉跎了人生的最絢麗的青春,才終於重視自己的內心。
我已經申請了南加大的導演系,本月十五號考試,希望能過。
夢想是成年人的毒藥,但朝聞道,夕可死。
....
特工是一個神奇的職業,它需要你全身心地投入一個角色。
這樣做的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忘記自己。
這也是不少僥倖活下來的特工,到了晚年,都有一點神經錯亂的原因。
七天可以更改一個人的習慣。
一個潛伏週期,可不止七天,可能是五十個七天,或者一百個七天,更有可能,是一輩子。
活下去,演技很重要。
在周乙看來,小安子的演技就很一般,就差把懊惱堆在臉上,端給河本大作看。
而且他還看出更為關鍵的一點,小安子他並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
身為東北局資深特工,周乙知道在滿洲國上層中,潛伏一批同志。
他們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幫助山上的隊伍,躲避了很多次大圍剿。
但小安子絕對不是其中之一。
雖然他也能接觸到重要情報,但其稚嫩的手藝,會讓他快速落網。
他身後應該還有別人!
周乙得出一個結論。
其實這個人,也不難猜出,應該就是小安子的好大哥,位高權重的陳處長。
要知道,小安子最開始的計劃,是找陳真要簽字授權。
怎麼授權拿到之後,計劃卻更改了吶?
一定是陳真看出有不妥之處,阻止了小安子的計劃。
想到這裡,周乙沒有往下猜,因為沒有必要。
自己已經被懷疑了,很有可能被捕,三木之下,自己都不敢確定,能不能忍受下來,還是別連累別人了。
“走吧,是時候看看結局了!”
周乙說完這話,就把嘴裡的菸頭扔在了地上,拉開駕駛室的門,坐了進去。
小安子也沒有時間懊惱了,他機械地咧嘴笑了笑,便也坐上車,掉了個頭,徑直開向遠東銀行。
哈爾濱的大街上,最多的並不是電線杆子和郵筒,而是電話亭。
去遠東銀行的路上就有不少,周乙就近停車找了個電話亭,往警視廳行動隊打了個電話,讓自己值班的手下們,都活動活動,儘快趕往遠東銀行,包圍起來。
兩人默契地放慢車速,等著手下人先到,自己壓軸出場。
時間把握的不錯,等小安子和周乙二人趕到的時候,行動隊的人,已經將遠東銀行團團圍住。
遠東銀行的經理,正在門口跟路明交涉。
“劉室長,隊長!”
路明被經理煩的很鬧心,見周乙和小安子的車開過來,就一把將遠東銀行經理一把推開,殷勤地打著招呼。
“老路,你怎麼親自帶隊,身體好點了嗎?”
因為烏特拉行動,小安子和路明打過交道,兩人談不上是朋友,但也算是熟人。
小安子見路明一瘸一拐地走過來打招呼,就關切地問候了一下他的身體。
“小事兒!小事兒!還是工作要緊!”
路明笑著同小安子說了幾句客套話,而後對周乙彙報道:“隊長,我已經將遠東銀行的所有出口都封住了。”
“這是有什麼重要任務嘛?”
“但沒有聽到命令啊?”。
“這是武藤機關直接下令的,執行命令就好。”
周乙解釋了一句,而後看向正在求爺爺告奶奶的銀行經理,大聲的詢問道:“河本先生是不是在裡面?”。
銀行經理見終於有人搭理自己,趕緊上前幾步,來到周乙等人面前,低頭哈腰的說道:“河本先生下午就來了。”
“人在貴賓室。”
“您幾位是來找他老人家的?”。
聽到銀行經理的話,小安子心裡罵了一句,罵河本大作這個孫子不地道,這是早就設計好,讓自己陰溝裡翻船啊。
“周隊長,外面就先交給老路,咱們倆趕緊進去見河本先生。”
“軍務緊急,不能耽誤了!”
小安子眼睛一轉,心中有了主意,立馬對周乙說道。
周乙不知道小安子要幹什麼,但見他已經恢復正常,也就點頭同意,一起上樓。
銀行經理在前面帶路,帶著周乙和小安子,往頂樓的貴賓室走去。
...
河本大作站在視窗前,看著外面包圍的警察,轉頭對還跪坐在地毯上的安信惠美充滿遺憾地說道:“我們都猜錯了。”
“他們並沒有擅自行動,而是去找了我!”
“真是遺憾啊!”。
安信惠美對於這樣小試探的失敗,並沒有掛在心上,人生就是這樣,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河本先生,我要是您,就會很開心。”
“但看您的表情,好像並不如此!”
安信惠美站起身來,走到河本大作的身旁,嬌滴滴的反問道。
“何喜之有?”
河本大作看向安信惠美的壯麗的胸脯,好奇地問道。
安信惠美感知到河本大作放肆的眼神,害羞地低下頭,就像十幾歲的少女,雪白的皮膚上,也染上了害羞的紅色,非常的誘惑人。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河本大作是吃過見過的主,定力非凡,但就算如此,眼睛也出現血絲,想要一個餓虎撲食,將這個美味多汁的女人,收入懷中。
安信惠美一直在引誘著河本大作,但見他畏畏縮縮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膽怯了,不會上前。
軟弱和有原則,是最不可思議的兩面詞,說到底,就是不敢有所動作。
“調查小組並沒有擅自行動,沒有掉入陷阱中,這是一個皆大歡喜的事兒。”
“證明了他們的忠誠,您可以放心地使用他們。”
“得了兩個忠心的手下,難道不應該高興嘛?”
安信惠美沒有進一步的勾引著河本大作,而是恭喜他,收穫了兩個忠心的手下。
忠誠?
那是因為背叛的價碼不夠重!
河本大作重來沒有信任過,滿洲國的官吏們。
因為他心裡清楚,這幫傢伙,並不是真心擁戴天皇陛下,只是短暫投靠。
心中的那點為數不多的忠誠,都給了新京那個傀儡。
剩下的,全是自己和身後的家族,在他們眼中,當官撈錢,才是王道,別的都是扯犢子。
“的確是可喜可賀啊!”
河本大作並沒有將心中所想,告訴身邊這位風情萬種的女人。
這些美女蛇,誰也不知道她們的真正上級是誰。
人多口雜,還是需要防備一手。
“鐺!鐺!鐺!”
貴賓室的門,被人敲響了,一名身穿西服的手下,快步走了進來,對著河本大作,恭敬地說道:“先生,劉安和周乙正在門口等待。”
“是否讓他們進來?”。
“讓他們進來!”
河本大作並沒有回頭,而是繼續看著窗外的風景,淡淡地吩咐道。
“嗨!”
手下鞠了個躬,便走了出去。
“河本先生,我是不是應該退下?”
安信惠美見到河本大作要見那兩個沒咬鉤的魚,想著自己剛騙了周乙,就想著躲避出去,省的尷尬。
“算了,早晚都需要見面,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的。”
“你在信使來之前,需要護衛,就讓他們倆充當就好。”
河本大作否定了安信惠美要逃脫的想法,命令她留下來。
周乙第一個走進貴賓室,一眼就看見了橫川河那個妖嬈的小妾,冷冷地看了幾眼,便讓開位置,讓小安子進來。
小安子並沒有見過安信惠美,但十分清楚這個女人是誰,於是滿懷歉意地說道:“怎麼晚了,還打擾河本先生的休息,真是罪過。”
“但情況緊急,我們兩個也不敢拿主意,等請示了陳處長之後,才知道事態的嚴重。”
“陳處長指示,一定要先上報河本先生,請您下命令!”。
河本大作知道小安子誤會了,但他懶得解釋,畢竟大象不會因為踩死螞蟻,去跟蟻后道歉。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地位差距,就同這個比喻一樣懸殊。
“陳真都認為緊急的情報,一定是大事件。”
“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震撼中外的大事兒?”
河本大作沒有繼續在窗前站著,而是回到沙發旁,一屁股坐了下去,饒有興趣地問道。
見河本大作沒有讓他們幾個坐下,小安子尷尬地一笑,於是轉頭看向身旁的周乙,諂媚地笑道:“周隊長,還請您給河本先生介紹一下情況!”。
這就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屋子內的所有人,都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但政治就是這樣虛偽。
周乙看了一眼安信惠美,而後平靜地說道:“今天下午的時候,我找到了橫川河的小妾,井下櫻女士。”
“也就是您眼前這位。”
“據井下女士透露,橫川理事長在遠東銀行中有一個秘密保險櫃,裡面應該藏著那份名單,並且交給我保險櫃的號碼和鑰匙。”
“得到訊息之後,我就去找劉室長,想求見陳處長。”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