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訂閱啊!求訂閱!)
(過年前後,訂閱實在是太慘淡了!)
(需要這本書買饅頭過生活,還請大家多多訂閱!)
宋茜被憲兵帶到專門的房間扣押。
卿本佳人,奈何為寇!
陳真在心裡感嘆了一聲,而後將桌子上的槍,重新收回腰間。
看著陳真將槍收回去,韓又潔若有所思的問道:“你是怎麼發現門外有人的?”。
花花大少的招牌實在是太響亮了!
搞得滿洲國的人,都以為陳真是個酒囊飯袋。
這樣的情況,有好有壞,好的一面是,不引起過多的懷疑。
當市面上都是你花天酒地的傳言,自然而然會看輕你。
而壞的一面就是,你但凡體現出超過認知範圍的能力,就會起到大吃一驚的節目效果。
“宋茜也是夠蠢的,為了能聽清楚,鞋尖都快伸進門裡了!”
陳真這時候才得了空,重新拿起水杯,走到熱水壺前,給自己倒了一杯開水,才假裝無奈地陳述著宋茜的愚蠢。
韓又潔聽到陳真的解釋,也是敷衍地笑了笑。
她自認是沒有這個本事,能察覺到門外有人偷聽。
要達到這樣的警覺,可以用機械訓練達成,可也並不能讓人提高太多。
這是一種天賦!
韓又潔忘記了自己是從那本書看到的一種學說資料,上面說,人的能力,都蘊含在血液中。
有些人精血足,如同天授,不管是學什麼,都事半功倍。
難道陳真就是這樣的天才?
還是就像他說的,宋茜愚蠢到了極點,露出了很大的破綻?
“該怎麼處理高彬?”韓又潔疑慮半天,也沒有理出個頭緒,只能問起對於高彬的處理。
肉戲來了!
陳真沒有開口,而是作出沉思狀,腦海中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說道:“這話我講不好。”
“誰都知道,我跟高彬有仇。”
“從我的想法出發,我的確有能死他的心,畢竟總有人給你下絆子,想要他死無葬身之地,也是合情合理!”
“可高彬也不是無門無派,想要搞死他,需要確鑿證據。”
“不過,我前幾天,從警視廳的辦公室內,找到好幾個監聽器,電話上也有。”
“我已經上報給老師了,過幾天,就會把安裝監聽器的人抓住。”
“可這說明一件事兒,高彬也是知曉蘇聯代表團到來的!”。
陳真說到這裡,就不在說話,反而是意味深長地看著韓又潔。
想象力,是人類進步的空間。
只要給大腦插上翅膀,人類可以幹出任何匪夷所思的事兒。
高彬知曉蘇聯代表團到來!
大興旅館之前就受到過警視廳監視,那幾個人,現在還在憲兵司令部的大牢中關著吶。
據他們的供述,也是高彬派過來的。
以上種種,韓又潔不得不懷疑,高彬的真正立場是什麼!
從韓又潔狐疑的臉龐上,陳真看出自己裡挑外撅的計劃,已經得逞。
但他心裡也明白,韓又潔並不會依照這點懷疑,就啟動對高彬的調查。
可必須要做點什麼!
內務省的潛伏名單還沒有弄到手,蘇聯代表團的真實來意,他也沒有弄清楚。
他必須要出去,從鳳鳴堡中出去。
跟韓又潔又聊了幾句,陳真就以身體睏乏的理由,告辭離開。
等他再一次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候,發現房間內已經收拾乾淨,俞秋煙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回來了?”
“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兒?鬧哄哄的!”
聽到房門開啟,俞秋煙警覺地睜開雙眼,發現是陳真回來了,才甜甜一笑,詢問起外面的亂局。
“別管那些閒事兒了!”
“去給我拿條手巾,身上都是汗,黏糊糊的,難受死了!”
陳真將房門反鎖,從腰間掏出配槍,放到床頭櫃上,然後一頭栽倒在席夢思上,仰頭朝天,疲倦的說道。
對於蜜裡調油的男女看來,彼此的話,就像聖旨一般。
俞秋煙就如同一隻靈巧的小鹿,從床上一躍而起,光著腳,跑到洗手間,洗了一個毛巾,風風火火地跑了回來。
躺在床上的陳真,還在回憶著,這一大半天,經歷的種種。
其實派宋茜過來偷聽,不是明智之舉。
不太像高彬這樣的老狐狸,能幹出的事兒。
這是給對手送把柄。
大興旅館已經吃過一回虧了,就不可能在犯第二回。
再者說,韓又潔跟自己說什麼,對於高彬來說很重要嘛?
答案是否定的。
他只需要把隱藏在眾人之間的內奸找到就好,這就是大功一件,沒必要節外生枝。
加上鳳鳴堡現在的架勢,並不像調查內奸的樣子。
外緊內松,審問也是走個過場,不知道搞什麼鬼。
就在陳真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感覺胸口一涼,隨即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
“怎麼?太涼了?”
俞秋煙也感受到陳真的顫抖,趕緊停下手上的動作,擔憂地問道。
屋子內有竊聽器,陳真沒有說什麼。
而是將毛巾從胸膛拿起來,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臉,就丟到地上,順勢將俞秋煙的細嫩小手抓在手中,淡淡說道:“睡覺!”。
冬日悠閒的下午,整個鳳鳴堡都已經戒嚴,既然無事可做,就不如抱著美人,去跟周公約會。
...
小安子依舊在一號別墅區待命,應對著蘇聯代表團的一切要求。
跟他對接的,是韓又潔的老熟人,外事委員會的安娜。
兩人正在逐條對著清單上的物資,還有參會者名單。
這一整天,小安子就是在這樣忙碌中度過的。
“劉先生,我們希望貴方可以多提供一些俄羅斯傳統食品。”
“代表團中的不少同志,都是第一次來滿洲,吃不太習慣中國菜,還請您理解!”安娜操著一口生硬的中國話,跟小安子交涉。
外交無小事兒!
況且之前花谷正就交代過,要滿足蘇聯代表團在哈爾濱的一切生活需求。
“安娜小姐,您的國語說的真好。”
“我已經給貴方安排了一個專門的廚師團隊,他們是馬迭爾酒店的高階大廚。”
“聽說其中一位,還給沙皇家族做過飯,想來他們的手藝,應該可以安撫你們思鄉的情緒。”
“對了,關於今天晚上的舞會,貴方還有什麼要求嘛?”小安子回答了安娜關心的問題,又順勢提起了晚上的招待舞會。
蘇聯代表團這次來訪,是屬於高度機密。
就連共產國際的同志們,都不知曉。
因為國聯調查團的緣故,共產國際也派出了大批的人員,前來哈爾濱調查滿洲國事件。
要是讓他們知道,一定會激起巨大聲浪,讓偉大祖國,承擔名譽上的損害。
“對於這次的招待晚會,我方認為沒有必要。”
“畢竟我們的工作是談判,不是跳舞!”安娜沉思片刻,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小安子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在說之前,已經打好腹稿,立刻回答道:“安娜小姐,我認為這次的舞會,有舉辦的必要。”
“您可以把這次的舞會,當成談判前的見面會。”
“我方談判代表,都會悉數到場。”
“至於安保問題,您更不需要擔心。”
“舞會在別墅區中央的大禮堂舉行,不會有任何問題!”。
聽到小安子拍胸脯的保證,安娜沉思片刻,而後乾脆地回答道:“我會把這件事兒稟報,給安德列夫同志。”
“他是團長,需要他來定奪!”說完,見沒有別的事兒,安娜就轉身離開了。
小安子目送著安娜離開,拿出夾在上衣口袋的鋼筆,在檔案上畫了一個對號。
但目光看到舞會一項上,不知道如何下筆,只能點上一點。
懸而未懸!
算了!
想了半天,小安子收起了鋼筆,重新把將檔案合上。
天空上的金烏,已經飛回自己的老家。
零星半點的光亮,也快消失。
大哥那頭怎麼樣了!
小安子走進臨時的辦公室,抓起話筒,沉思片刻,才撥通鳳鳴堡的電話。
因為不知道具體號碼,他只能讓總機班轉接。
電話不知道轉接了多少手,但光是等待時間,就用了五分鐘。
千等萬等,電話終於被接聽了。
“您好,請問您找誰?”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生硬的聲音。
小安子一下子就聽出,接電話的並不是中國人,很有可能,就是早上遇見的那堆憲兵。
“您好,我需要找一下陳真,陳處長。”
“有公務,需要稟報!”小安子趕緊說道。
“稍等!”
話筒另一邊,記下名字,將電話放在桌子上,對上頭稟報。
又是無休無止的等待,在小安子快睡著的時候,才聽到聽筒中傳來聲音。
“您好,現在鳳鳴堡正在戒嚴,不方便接電話。”
“請您明天早上再打來!”說完,就冷冷地結束通話電話。
小安子看著手中的話筒,心裡的問號一個接著一個,但還是乖乖地放回電話機上。
“劉室長,有人找您!”
就在小安子愣神的時候,有人走進辦公室,對著他稟報著。
“好的,是誰?”小安子一下子就回過神,轉過頭,對著來人,平靜地問道。
“是警視廳行動隊的周隊長,他說有要緊事兒稟報。”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