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無憂了。”
“這件事兒過後,俞小姐就可以脫身,不用來憲兵隊上班,還可以白拿一份工錢!”小安子說道。
聽到這個主意,陳真立馬採納。
小安子就是有這樣的靈氣,總在危急關頭,想出一個意想不到的辦法。
真是絕了!
坐在椅子上的俞秋煙,也聽到了小安子的建議。
對於她來說,只要能挨著陳真近一些,她幹什麼都可以。
...
碼頭(李部長克農先生)看著倒地的電報員,眉頭緊皺。
內保的同志正在進進出出,用照相機拍攝著兇殺現場的一切細節。
“部長,電臺還是熱的,人應該沒有走遠。”
“我已經派人去追了。”
內保的郝和平科長,摸了一把電臺,肯定的說道。
“家有內鬼啊!”
碼頭蹲下身子,用手撫閉電報員死魚般的眼睛,哀嘆的說道。
奸細的排查,是內保的工作。
郝和平知道碼頭不是職責自己,但還是心懷愧疚,小聲說道:“我的錯,我應該加大排查力度!”。
碼頭站起身,示意身邊的同志,將遇害的電報員抬出去,走到郝和平的身邊,把他拽到一旁,揹著人,小聲的說道:“今天是飛蛾同志聯絡的時間。”
“這個代號,身為老特勤的你,應該不陌生。”
“密電碼少了一張,應該是傳遞迴什麼重要訊息了,要不然也不會提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兩人一同值班,這是保衛局的規定。”
“我這裡儘量復原密碼本上的資訊,你儘快找到密碼紙,還有那位消失的電報員!”。
郝和平聽完之後,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知道飛蛾的身份,是因為他曾經擔任過副主席的機要秘書。
知道這位飛蛾同志,傳遞迴多條重要情報,當然,那個時候,他還不叫這個代號。
“我現在就去辦。”
郝和平立馬說道,而後掏出手槍,帶頭衝了出去。
碼頭滿臉愁容,走到放置密碼本的桌子前,用鉛筆,不斷擦拭著上面的痕跡。
瑞金現在不太平啊!
這句話,既可以解釋內,也可以解釋外。
革命根據地的建立,是教員一手包辦建立的,沒有靠上海灘內的莫斯科派。
這讓十里洋場的知識分子們,十分的不屑!
理論是掌握在嗓門大的人手中,他們可以找出一萬種理由,批判著你的錯誤。
分歧,鬥爭,都是屁話,搶班奪權才是中心思想。
碼頭手裡握著鉛筆,一點點的將紙上的刻痕,擦拭出來。
數字在紙上顯現,但有一些因為寫的淺,並沒有顯現出來。
“送到譯電科,讓負責特等機密的譯電員,用三號密碼翻譯出來。”
“翻譯完,給副主席送去一份。”
碼頭將密電碼交給身邊的秘書,讓他送到譯電科。
秘書答了一聲“是!”,領命而去。
碼頭也沒有待在屋子中,走到院子中,雨季已經到了,屋子裡的黴味太重。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