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足戰士們,牛逼!!!!)
(男足,退錢!!!)
王婷見到自己父親癱倒不動,眼睛立馬變的血紅,咬著牙,想要站起身,繼續跟這夥匪徒拼命。
“別動!”
趙政舉起手上的槍,善意地警告著地面上掙扎起身的王婷。
他臉上帶著面罩,聲音透過布料,完全變成另外一種聲音,瓦聲瓦氣的。
後面魚貫而入的同伴,找到藏在桌子底下的王母,一把將其拽出來,拖到王婷的身旁。
趙政將位置讓出來,讓手下盯著,而後環顧一下四周,皺著眉頭說道:“還缺一個小崽子。”
“一家五口,一個上夜班去了,地上只有三個。”
“找出來!”。
趙政話音一落,從他身後就竄出來一個黑影,跳到炕上,開始翻箱倒櫃,四處尋找。
王婷應該是肺部中了一槍,不停地咳血,一直用手去夠,被踢飛的配槍。
無奈地是,趙政是全力一擊,將手槍踢的老遠。
“別掙扎了,就算給你手槍,也翻不了盤!”
見手下人各司其職,趙政也來了興趣,蹲下身子,對著不停吐血的王婷,耐心說道。
王婷聽到眼前的蒙面男人怎麼說,也就放棄了掙扎,她從這幫人的對話,就徹底明白了,這幫人不是一幫的匪徒,他們是有備而來。
“我..我是督察處的人,我死了,就是驚天大案。”
“我屋子中的..櫃子裡,還有點金銀細軟,你們都拿走,也算沒白來一趟。”
“你..們現在退出去,我保證不找你們麻煩!”
求生的慾望支撐著王婷,費勁力氣,忍著咳嗽,將這段話說完。
趙政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否定了王婷的提議。
“我的手下打死了那個老頭,應該是你老爹。”
“要是沒有死人,我沒準會對你的提議心動。”
“可現在不行了!”。
小四走到王樹仁的身體旁,一腳將他踢開,方便底下的老三出來。
老三齜牙咧嘴地站了起來,人一死,肌肉瞬間就會
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王婷認命地躺在地上,用僅剩的力量,拉住身邊低聲哀嚎母親的衣角。
趙政眼神一直都是冷的,即便看到如此感人的一幕,也沒有變化。
“找到了,老大!”
負責上炕翻找的人,在炕櫃中,找到了瑟瑟發抖的小王忠,一把就抓了出來,提溜著其棉襖領子,跳到趙政的面前。
“各位好漢,求求你們放了我這兩個孩子啊!”
“要殺要剮,您們衝著我來啊!”
“我給各位大爺磕頭了,磕頭了!”
王母也回過神來,自己老伴已經一動不動了,小兒子正被人抓在手裡,大閨女不停吐血。
身為一位母親,她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但她同樣也是個手無寸鐵的婦道人家,只能不停磕頭跪求。
王婷想要阻止自己母親的無用之功,這群人,明擺著就是奔著她而來。
父親是小公務員,勤勤懇懇,本本分分,不召災,不惹禍,不會有人想要他的命。
只有自己才會給家裡招來怎麼大的災禍!
“讓我死個明白!”
王婷雙眼已經迷離了,手上也沒有力氣,只能用祈求的眼神,看著趙政。
幹一行,愛一行!
趙政可不想壞了保密的規矩,畢竟還得在這行裡混,收的錢中,也包含保密那份。
“下輩子別得罪人了!”
趙政接過小王忠,遞給不斷磕頭的王母,讓她抱住,而後抬手就是三槍,將這娘倆打倒在地。
王婷的胸膛不停地起伏,但一根手指頭都抬不動了,只能看著母親呻吟著栽倒在自己身邊。
即便是疼痛難熬,王母還是下意識地拍著小王忠的傷口,想要減輕寶貝兒子的疼痛。
這副感人的畫面,並沒有感化趙政六人冰冷的內心。
“老虎,拍照。”
“剩下的人,去抱柴火,加上煤油,把房子點了。”
“咱們來個毀屍滅跡!”
趙政是個細心的人,一槍了結了苟延殘喘的王婷,又一人補了一槍,保證他們不會起死回生。
想著鐵東的警探們,應該收到訊息了,就下令道。
照相機早就準備好了,就在老虎背後的包中。
在這場行動之中,六個人如同六個相互咬合的齒輪,一齊轉動。
老虎使用的相機,是德國最新款的康泰克斯照相機,已裝有運用三角測距原理的雙像重合測距器。
大大提高了調焦準確度,並首先採用了鋁合金壓鑄的機身和金屬幕簾快門。
之前賺到的血汗錢,都砸在這臺精密的機械上了。
咔嚓。
咔嚓...
老虎快速地摁動這快門,給地面上沒有一點反應的屍體,拍攝著最後的遺照。
一會兒房子就被點燃了,想照都照不了了。
“認真一點,老闆們要看得。”
“要是因為你照花了不給錢,老子把你的皮扒了!”
趙政見老虎有點心不在焉,立刻出言警告道。
現在雖然電燈普及了,但家家戶戶都留有煤油,畢竟是新鮮玩意,時好時不靈的,有備無患比較好。
一大桶煤油,均勻地潑灑在屋子中的每一個角落,尤其是棉被和木頭櫃。
趙政走到老三的面前,看著他肩頭不斷滲出的血水,感覺到頭疼。
這樣糟糕手藝,什麼時候才能單幹啊!
難道真要給這個拖油瓶,找個正經營生,給娶個媳婦兒,安穩過日子?
去它馬德,自己又不是他那個短命老子,管怎麼多閒事兒幹什麼!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想到這裡,趙政點燃了一根香菸,塞進老三的嘴裡,冷冷地說道:“忍著點,一會兒就帶你去張叔哪裡瞧瞧!”。
老三臉色蒼白地點點頭,大口大口地吸著煙。
趙政解決完老三,就把手上還在燃燒的打火機,丟到炕上的棉被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眾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了,老四是壓軸的,他滿眼惋惜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王婷。
年級輕輕的妙齡女子,因為得罪了人,就丟了全家老小的命,真是可惜。
老四也沒有在火蛇四溢的屋子中待多久,因為害怕任務目標起死回生,他在屍體上淋的煤油最多。
那張俊俏的臉龐,已經消失在冒著藍光的焰火中。
趙政走出院子,發現整條街的燈光都亮了。
這也是正常現象,馬主席剛從哈爾濱撤出去,空氣中的硝煙味,才散去小半年。
哈爾濱城內的男女老少,對子彈劃過空氣的尖銳聲,還是萬分熟悉。
熟悉歸熟悉,就是沒有人過來瞧瞧,即便王家是老住戶。
趙政早就對人們的冷漠,習以為常。
鄰居感情再好,也抵不過小命重要!
這要是換了自己,也一定不會管這檔子爛事兒。
老四最後磨磨蹭蹭的走了出來,他的任務,就是確定那些已經倒下的人,不會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市面上。
瞧見了老四肯定地點頭,趙政就不再搭理周圍鼠頭鼠腦的鄰居,而是莊重地關上了門,看著火舌吞噬房梁後,才開車離開。
...
“照片拍的不錯,將最後一絲求生的渴望,都拍了下來,真是好手藝,當賞!”
陳真站在辦公室窗戶前,對著陽光,看著王婷最後的影像,讚賞不已。
作為執行人的小安子,也是第一時間瞧見了這張照片,心中唏噓不已,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怎麼沒了!
陳真也掏出自己銀質的煙盒,給自己點燃了一顆香菸,隨機用他昂貴的打火機,點燃了手上的相片,見其燃燒起來,才扔到地板上。
“韓又潔有什麼反應?”
陳真猛吸了一口煙,重新坐回了辦公椅上,淡淡的問道。
王婷的任務,就是催化劑,是不是她,並不重要。
要不是她在哈爾濱有眾多眼線,這樣關鍵的死亡,還輪不到她。
人人都是棋子,但人人又都是棋手。
陳真原本屬意的目標,是給韓又潔開車的老司機。
這個人不聲不響,但左手的虎口上,有著厚厚的老繭,應該是用槍高手。
把他處理掉,韓又潔應該會更加瘋狂。
“現在還擱辦公室織毛衣,剛培養的棋子沒了,她十分的生氣,辦公室內的裝飾物,都被她砸了一個遍。”
“但奇怪的是,她並沒有去王婷家中看望,只是讓人送去了一筆禮金!”
想到韓又潔氣急敗壞的臉,小安子就止不住笑意,但也在為王婷不值。
“大將風範啊!”
“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不過也夠冷血的,用人如用刀,用壞了,都不哀傷一下。”
“佩服,佩服!”
“不對,王婷家不是被人一勺燴了嘛?禮金送給誰啊?”
陳真由衷地稱讚了韓又潔兩句,不過想想也是,畢竟是內務省培養出來的頂尖間諜。
就這樣被陳真用手段弄瞎觀察世界的第三隻眼,也沒有慌亂出招,真是高人啊!
說來也是,她要是沒有亮眼之處,也不會來接手怎麼重要的任務。
就單憑這股殺伐果斷的勁,就能讓她在情報世界中,站穩腳跟。
“王家兩女一兒,二姑娘是中心醫院的護士,當天夜裡值班,所以逃過一劫。”
“但是小姑娘家家的,現在就是懵逼的狀態,下班回家,發現自己生活的家,被燒成白地。”
“真是可憐啊!”
小安子解釋了一番,言語中盡是憐憫之意。
貓哭耗子假慈悲!
陳真心裡暗罵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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