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秦輝轉身看向了一旁的禪師,眨著眼睛問著:“我可以說嗎,教練?”
這樣的舉動又引得一眾人笑了起來,秦輝在釋出會上的表現一點也不像是個菜鳥,他已經能夠自如地和主教練開玩笑了。
禪師哈哈地笑著,點了點頭。
力量訓練實在算不上什麼秘密,哪一個聯盟球員沒有經歷過這樣的訓練,只不過很少有個二輪秀會像秦輝這樣受到俱樂部大力培養,尤其還是豪門湖人。
這種事說出去恐怕很多人都不會相信,那有一個豪門會只為了華夏市場而放棄總冠軍的?
資源堆在秦輝一個二輪秀身上,那不是和扔風了沒什麼區別嗎?
禪師並不介意秦輝說出訓練的內容,因為那都是很普通的力量訓練,如果說最大的不同,那就是強度了,變態的強度!
他相信秦輝是有分寸的。
而且,對外界來說,秘密的從來不是什麼訓練,而是秦輝向四號位的位置轉變。
結果是秘密,過程卻不是。
秦輝笑了笑,說道:“所謂的訓練不過就是力量方面的訓練而已,這是教練團隊為了能夠讓我儘快地適應nba的比賽強度而做出的決定。”
這話一說出來,在場的記者們都是大眼瞪著小眼,他們沒有想到所謂的秘密訓練就是針對秦輝的力量訓練,這幾乎是每一個nba球員都會經歷的訓練。
秦輝的力量薄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就算沒有看過他的比賽,光是看他那消瘦的身材就能夠知道這一點。
難道媒體們一直追著的大新聞就是這個?
很多記者是不相信的,但他們也知道,就算他們再怎麼打破沙鍋問到底,得到的答案可能也只會是這樣了。
有記者還想問到些什麼,開口道:“請問為了這樣的常規力量訓練,你被教練放在板凳席上整整三場比賽,只是在垃圾時間上場一兩分鐘,對此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這個問題已經是赤裸裸地離間秦輝和教練的關係了,一個剛進入聯盟的二輪秀球員,在已經展示出足夠的能力立足輪換陣容之後,卻因為常規性的力量訓練而被剝奪了一些出場時間。
這種事對於任何一個急切想表現自己能力的球員來說總歸是有些怨氣的,更不用說一個必須要證明自己的二輪秀球員了。
如果對於一個口無遮攔的菜鳥提問的話,可能就會直接說出一些尖銳的回答,記者們對這種傢伙都是很喜歡的,矛盾點從來都是新聞的集中點。
秦輝淡淡地看了這位說話的白人記者一眼,平靜地回道:“我從來不會質疑菲爾教練的決定,我相信他是專業的,專業的事就應該交給專業的人士去做,這是我一直奉行的原則
我要做的就是認證嚴格地執行教練的決定,等待機會。
看看今天的比賽,我等到了機會,不是嗎?”
禪師看著鎮定自若的秦輝,滿意地笑著,這小子的說話藝術拿捏得真是不錯,剛才有一瞬間他還真怕秦輝會口無遮攔,隨心所欲地說話呢。
剛才問話的那位記者周圍頓時有著不少同行的目光聚攏過來,那眼神中帶著嘲諷之意。
哪有提問環節問得這麼直白的傢伙啊,他們簡直懷疑這傢伙的職業素養,能問出話題就怪了。
之後就是針對禪師和科比的一些提問,都是常規的一些問題,很快釋出會就結束了。
接下來湖人將會有兩天的調整時間,下一場比賽是14號了,湖人將會在主場迎來太陽隊的挑戰。
回到洛杉磯之後,秦輝的力量訓練仍在繼續,加里維蒂很少會站在秦輝的身邊看著他訓練了,他站在一邊原本是為了防止秦輝不要偷懶。
但現在,這傢伙訓練起來像是個狂人一般,就算是和當年的科比相比也是不遑多讓的,毅力絕對有的一拼!
加里維蒂現在並不需要擔心秦輝會偷懶了,而是得擔心這傢伙要是訓練太狠過度的話,傷了自己的身體反而不好了。
於是,在講清楚要注意自身極限強度之後,加里維蒂離開了訓練室。
結束了一天的高強度訓練之後,秦輝回到了家,換了身居家休閒裝之後,他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機,螢幕上放的是某個體育媒體對本賽季冠軍歸屬的分析。
提到最多的球隊當然是洛杉磯湖人隊了。
“本賽季湖人在選秀上的操作可是秀翻了天了,在二輪58順位選到秦輝可能是他們近幾年最好的一次選秀決策了。”
節目上的嘉賓大力讚賞了湖人隊選中秦輝的操作。
就在幾個月的選秀之夜,絕大多數的媒體還在說著湖人這一番操作是最大的敗筆,這其中也包括電視上的這個體育媒體。
但現在,他們又說了完全不同的一番言論,赤裸裸的打臉。
秦輝搖頭淡淡地笑著,體育競技的預測是最容易被打臉的,畢竟運動員的表現完全是不可控的,可能他們被打臉也習慣了吧。
就像是華夏某訊上的某檔nba辯論類的節目中,也經常會出現打臉事件。
預測就是預測,現實就是現實。
“稀奇了,沒想到我們的大球星竟然還會收看籃球比賽錄影之外的電視啊?”一道略顯慵懶的調侃聲音響起,陸溪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裙裝走下樓,寬鬆的裙裝遮蓋住她的身體,只留下一小截如玉似雪的圓潤小腿,還有胸口處隱隱可見的一道深深溝壑。
秦輝只抬頭看了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果然少婦是所有年輕男士的收割機啊!
即便秦輝是兩世為人,心態已經是極為成熟了,卻還是沒能免俗,因為陸溪的風情實在誘人。
“偶爾看看其他的節目嘛,換換口味。”秦輝訕訕一笑,“不過這也還是籃球相關的電視節目。”
陸溪款款走過來,坐在了秦輝的身邊,雙腿交疊起來。
“有時候真懷疑你的體內住著一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子,真是有夠無趣古板的。”陸溪給了秦輝一個白眼,嗔怪著說道。
秦輝呵呵笑著,女人的直覺真是準得可怕,如果把秦輝兩世的年齡加在一起,他也確實算是活了四五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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