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拉斯:“雖然木葉族的實力很弱,但它們運氣還不錯。挑戰結束後,獲得到了一顆可以憑藉內心所願而生長的樹種。”
只要種下樹種,並在心祈願樹種成熟後的模樣。
樹種就會憑藉“願力”,長成對應的樣子。
而那群木葉族,在萬遊森林號的時候,就是生活在一棵參天彩木上的。於是,它們毫不猶豫的,將樹種祈願成了“彩木”的模樣。
透過願力的加持,短短一天的時間,彩木就長到了五十來米的高度。
木葉一族如今就寄居在這株彩木附近。
“它們手持的那片葉子,就是彩木之葉。在外界的時候,木葉一族便能操控彩木之葉進行懸空與飛翔,沒想到才進入夢之晶原幾天,它們在這也搞出來一棵彩木……”拉普拉斯說到這時,也有些感慨。
木葉一族的很多能力,都基於彩木而形成的。
如果沒有彩木,以它們孱弱的身軀,進入夢之晶原肯定是墊底的族群。但現在,透過小珍寶塔獎勵的樹種,它們反而走到了各族的最前端。
這讓拉普拉斯也忍不住感慨它們的好運氣。
她甚至懷疑過,是不是梅姬給它們開後門了,要不然怎就恰好獎勵了願力樹種呢?
不過,梅姬表示她什都沒做。
獎勵是基於仙境規則。
換言之,木葉一族的願力樹種,或許不是梅姬帶來的,而是仙境權能基於底層運算,結合各種情報所給予的賜福。
當然也有可能是純粹的好運,不過這個可能,拉普拉斯是不太信的。
聽到拉普拉斯的唏噓,安格爾也好奇的用上帝視角,俯瞰了一下木葉一族如今的駐地。
毫無疑問,就在銀珊瑚島。
畢竟,外界晶原並不適合栽種常規的樹種。所以,木葉一族將彩木,栽種在了銀珊瑚島。
位置大概是在小珍寶塔附近的一片平坦之地。
雖然只是初成長,但彩木此時已經有“參天”之勢了,與不遠處的小珍寶塔交相輝映,就像是兩座高塔,直貫白虹。
彩木的主木,底部最大直徑已經超過了十米。
翠嫩的新皮上,被木葉一族用不知名的綠色漿汁,刻畫了大量的奇異的符號。
據說,這是木葉一族的某種儀式,可以保佑彩木茁壯成長。
底部樹皮上還有一些細小的孔痕,只要在孔痕旁邊用指腹觸碰一下,就像給它瘙癢,面就會流出汩汩汁液。
這種汁液是彩木從地底吸取的淡水,因為帶著淡淡的木香,是頂級的清水。
不少木製茶用彩木之水浸泡,味道會更加完美。
除此之外,彩木褪掉的樹皮,也能磨粉當成食物使用。枝椏上還能結果,是食用價值與藥用價值都很高的果實。
當然,大片大片不同顏色、不同效用的彩色樹葉,更是彩木的精髓,“彩木”能被冠以“彩”的字首,也是因此得來。
可以說,彩木渾身上下都是寶貝。
不過,最讓安格爾驚訝的是,木葉一族似乎完全掌控了彩木的生長邏輯,彩木那寬大的枝椏上,能自主長出天然的樹屋、街道、甚至藤蔓繩梯。
這已經有點夢之曠野“樹文明”的雛形了。
如今,整個夢之晶原的木葉一族,都居住在彩木上,或者彩木附近。
而且不僅僅是木葉一族,周圍還有不少其他族群,他們在彩木附近建立了簡單的集市,在這交易小珍寶塔產出的仙境道具。
不得不說,木葉一族給彩木的位置挑選的挺好。
近水樓臺先得月,小珍寶塔的紅利,木葉一族已經開始嚐到了。
用不了多久,木葉一族估計可以靠著地利優勢,直接煥發新生。
但話又說回來,它們能將壯碩的彩木栽種在這,顯然也是經過了梅姬的首肯。梅姬認可了木葉一族的理念,才會同意它們在側安居。
這也算是木葉一族天生純良的回報吧。
在收回上帝視角的最後時刻,安格爾操控著魘幻之力,觸碰了一下彩木頂端。
伴隨著樹頂一片銀色葉子的搖曳,安格爾的眼前出現了彩木的屬性。
「仙境植物:願力樹種——彩木(生長期)」
「出自仙境‘銀珊瑚島’。」
「這是一顆能被心靈之力影響的神奇樹種,飢餓者能種出長滿面包的大樹,貧窮者能讓它結出金幣的果實,病痛者能種出治癒的藤蔓,甚至好色者也能種出……」
「當前鎖定為彩木形態,可以移栽,但不可更改。」
「移栽狀態的冷卻時間為:六個月。」
「當處於移栽狀態時,該道具可以放入單獨的仙境空間。其餘時候無法放入仙境空間。」
看完願力樹種的介紹,安格爾感覺這有點萬金油的既視感,只要願意的話,似乎什都能祈願出來。
不過,安格爾估計應該是有能力上限的吧?
總不能一顆願力樹種,就能祈願出一棵長滿尖果的神樹吧?
如果真能批發尖果,那能力者豈不是在夢之晶原也變成大白菜了?
安格爾一邊這想著,一邊深入的感知了一下願力樹種的情況。
半晌後,安格爾眼閃過了然。
的確,願力樹種的確是有上限的,它能栽種出來的樹,超凡效果是有限制的。目前它可以祈願任何樹種,使外形無限相似,但內在效果,是沒辦法超過中階學徒的水準。
換言之,想要讓願力樹種種出尖果之樹,或者“春之女神”墨忒爾這種的,目前是絕對不可能的。
至於未來有沒有可能……安格爾也不知道。
……
瞭解完木葉一族的情況後,安格爾內心其實還挺開心的。
木葉一族只是白日鏡域無數族群中的一個,它是一個小小的縮影,但卻投射出了白日鏡域各族的生態。
他們在夢之晶原建立駐點,開闢家園,創造新的生活、新的文明。
儼然已經有將夢之晶原建設為第二世界的盤算。
對於安格爾而言,這本身就是他所樂見的。
一旦他們開始適應並習慣了夢之晶原的生活,那最後他們一定會化為新住民常駐夢之晶原,最終成為夢之晶原的一份子。
到時候,這些人也等於是他的“人才庫”一員。
怎能不開心?
當然,新進者多了也不一定全是好事。
“對了,我今天從兔子鎮去銀珊瑚島的時候,僅僅幾分鍾的路程,就看到數百人分兩批去了不同的方向……”
“據我所知,是晶原上出現了兩個新的仙境副本。”
而這還只是幾分鍾的時間,就湧現出的兩個新副本。在這幾天,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新的仙境副本被發現……
文字欄上刷出來的提示,已經目不暇接了。
而且,據拉普拉斯所知,如今淪陷在仙境的人,已經不止四位數了。
所謂“淪陷”,就類似當初的陽光馬戲團,沒有能力通關,自身還處於卡關狀態,還沒辦法從副本出去,於是就淪陷其中,走又走不了,進也進不去……
唯一比較好的是,幾乎所有淪陷的人,都是“能下線”的。至少他們還能下線求助,或者下線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氣。
如果是原住民淪陷在了副本,那才是真的絕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等待後面進入副本的人,來挽救了。
拉普拉斯的意思,安格爾也明白。
這也是沒辦法,這兩天進入夢之晶原的新人太多了,人一多觸發仙境副本的機率就會增大。
很多本身隱匿在晶體山的仙境副本,也會因為人員變得密集,而主動現身。
就比如,有些人可能走著走著,就看到不遠處出現了個晶體造物,然後又好奇心上湧,一碰,就被拉入了副本。
甚至有的在地下晶窟探索,只是走錯道,就進入了某個晶體大門,然後掉入副本。
而原本這其實是什東西都沒有的。
這種隨機性極強的“開副本”情況,哪怕是安格爾,也沒辦法及時去阻止。因為他也沒辦法預判,下一秒是否就有晶體造物湧到某人面前,甚至某人手邊。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統計目前已經出現的副本,確認副本型別,然後釋出出去,看有沒有對症之人去挑戰。”
就比如是“探案類副本”,一旦公佈出去,說不定就有偵探願意接手,去解救其中淪陷的人。
反正,安格爾沒辦法一個人去解救所有人,他沒這個精力,也沒有這樣的能力,只能將任務分擔下去。
拉普拉斯:“的確,是該統計一下副本了。不過,我將這件事說出來,可不是給你增加負擔,而是想告訴你,這件事用不著你去做。”
安格爾疑惑的看向拉普拉斯。
拉普拉斯淡淡道:“白日鏡域的生靈,可不是被豢養大的。它們現在只是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還不太懂,所以顯得有些亂。”
“但只要給它們一點時間,它們自己就會將一切問題撥亂反正。”
“相信我,只要他們回過神來,肯定會建立一個對應的副本條目。甚至,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完善。”
“所以,你沒必要去負擔這件事,讓他們自己去做就行了。”
安格爾想了想,也覺得拉普拉斯說的挺對。
看看器胚工廠就知道了。
器胚工廠從建立到執行,甚至不到一週的時間,就已經十分完善。細分的條目、門類幾乎到了入微的地步。
同理,當他們回過神,發現仙境副本的亂象後,肯定會想辦法去解決。
他們解決問題的辦法,也絕對最適合他們自己。
拉普拉斯:“你只需要在旁邊看著就行。”
就像是箱庭外高高在上的神明,只在最關鍵的時候,或者箱庭面臨毀滅的時候,再行調整。
安格爾:“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話是這說,以當前夢之晶原的情況,我感覺我可能沒有用武之地。”
“除非出現個什天外來物,或者類似末日天災一類的情況。其他事情其實完全可以放手,讓白日鏡域的人去做。”
就類似於“家大事歸丈夫管,小事歸妻子管”,結果一輩子活過去,大事一件沒有,全是零碎小事。
拉普拉斯想了想,頷首道:“也是。不過,如果真出現了天外來物,比如你之前說的覬覦夢之晶原的龐大夢界生命,你又能做什呢?”
安格爾:“……作壁上觀?”
拉普拉斯:“……”
安格爾聳聳肩:“好吧,開個玩笑。雖然我的確沒辦法做什,但實在不行的話,我可以嚐試一下掀桌子。”
至於如何掀桌子,安格爾並沒有再解釋。
拉普拉斯也沒細問,這顯然涉及到了安格爾的隱私。只要她知道,安格爾還有掀桌子的底牌,那便好。要不然未來如果遇到了夢之晶原的存亡時刻,卻無能為力,那才是真正的絕望。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又聊了一些新出現的仙境副本。
雖然他們已經決定將仙境副本放手下去,讓白日鏡域的人自己去想辦法統籌解決。但對於一些特殊的副本,他們還是很關注的。
就比如,擁有拉普拉斯準時身的仙境副本。
不過,目前仙境副本出現的太多了,到底哪個副本有拉普拉斯的準時身,安格爾其實也不太清楚。
只能晚點再去細查。
但除了準時身的副本外,當下其實還是有不少安格爾關注的新副本也很特殊。
就比如“海洋交響樂”、“白晝之詩”、“鹿特靈山莊”、“巧克力城”……
這四個副本,是安格爾目前感知到的新副本中,最受他關注的。
其中“鹿特靈山莊”與“巧克力城”,是明確的出現了“城市”的副本,安格爾關注它們,自然是想著能否移民。
不過安格爾透過上帝視角匆匆看了一下,鹿特靈山莊似乎是探索向的,探索一個被暴風雪淹沒的城市。
惡劣的暴風雪環境,並不是太合適移民。
如果暴風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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