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沒有。”
四寶:“可是,哥哥,皇瑪法身上為什麼沾了灰呀?”
大寶:“……”
三寶:“皇瑪法衣裳上還有腳印兒呢。”
大寶:“……”
因著大寶一直不說話,三寶和四寶兩個人便是將視線都轉移到身旁的梁九功身上去了。
梁九功乾笑了兩聲:“咳咳。那個,諸位阿哥,皇上走遠了,咱們要不先跟上去?”
這會兒梁九公也是心思亂的緊,該不會……該不會……皇上是真的讓人打了吧?
……
“主子主子!您快瞧。”
山楂這會兒興匆匆的抱著幾株紅梅,提著裙襬跑進了屋:“您看,後頭山上頂好的紅梅,您早些時候便說漂亮了,我特意去折了一些回來給您。”
眼瞧著主子這兩日心緒不佳,她一早便是想著去折了些,好讓主子開懷些。
“我說你一早你的東西便是收好了,便是知曉你起。卻是不見了人影,原是去折紅梅去了!而今回來的倒是巧,快看看,誰來了。”流蘇說著,笑著使了個眼色。
山楂瞧了一眼:“也沒人啊。明兒個就要回京了,流蘇姐姐忙著收拾主子的東西麼。我想著早起便是清理了,才出門去折紅梅去了,省了你還要費心我的。”
溫酒點了一下山楂的腦門:“好俊的紅梅,我喜歡。”
說著,還幫著山楂清理了下斗篷上的雪。
山楂索性便是將身上披著的斗篷給脫了下去。
“主子別動手,可涼了,仔細身子。”而後便是拿到外間去,抖了抖斗篷,又回頭問:“流蘇姐姐說的是什麼事兒啊?剛剛誰來了?”
這話一出,流蘇笑起來。又瞧了眼山楂,指了指外間:“你瞧。”
“側福晉,奴才給您送點心來了。”
流蘇話音才落,緊接著便是隔著簾子隱約見不語候在外頭,瞧著便曉得他提了好些個東西。
外頭正是下雪的時候,不語身上也沾了些許寒氣,自然也是不敢進到內室的,只隔著個簾子在外頭回話。
山楂一愣,見溫酒和流蘇都笑著看向她,頓時瞪起眼睛來了:“他來便是來了,姐姐幹什麼取笑我!”
說罷,捂著通紅的臉就噔噔噔的打後頭小門跑了出去。
流蘇也笑:“主子您瞧,這丫頭倒是害羞上了。”
眼瞧著溫酒露出了笑意來,流蘇也是鬆了口氣,主子一直惦記這曇鸞小師父的身子,這兩日都沒睡好了。
溫酒只好笑的搖了搖頭,便是道:“不語,你且進來吧。”
不語這才掀開簾子,將身上帶著七零八落的東西放在桌子上。
“側福晉,這些都是王爺吩咐奴才給您送來的。”
溫酒瞧了一眼,便是問:“王爺忙完了?”
“還沒呢,今兒個王爺還有的忙呢,不過也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王爺也說了,都是不必費心了,讓您別惦記著。
今兒個王爺讓奴才回京送摺子,便是聽說這兩日又間新開的鋪子,點心做的不錯,京裡頭的小女兒家都愛吃。便是特意讓奴才帶了些回來,想著您在後頭屋子裡頭會悶,拿回來讓您嚐嚐味道。
您瞧,這是蟹粉酥,和宮裡做的不一樣呢,還有一個香草乳酪,聽說味道也是極佳。旁的鋪子都不曾見到的。
王爺還說,旁人的點心不及您做的,讓您先湊合吃兩口,若是喜歡,就把廚子帶回來給您換著花樣做。
還有些旁的小玩意,王爺叮囑,說是買來給您解悶兒的。”
溫酒瞧了滿滿的一桌子,便是知曉這兩日便是白裝了。
她自問在四爺跟前未曾流露出憂心來,卻是被四爺看了個清清楚楚,這是買些小玩意讓她寬心呢。
這會兒流蘇已經拿著送到嘴邊兒來了,溫酒自然也不會掃興,便是接了過來嘗一口:“嗯,味道確實不錯,一般的鋪子怕是做不出來。不過,人家正經做生意呢,可別將廚子叫咱們府上來。如此,怕是小安子要哭了。”
不語聽著便是笑:“是,奴才必定原話說給王爺聽,王爺曉得您喜歡,想必也是開懷的。”
流蘇:“小安子的本事,怕是瞧上幾眼便是會了,可是別讓他曉得了,咱們怕是要日日吃點心了。”
流蘇說笑,便是趁機有給溫酒送塊點心。哄著主子多用些,免得主子優思多,一日吃的比一日少。
“別光顧著我了,你們也嚐嚐,多著呢。”溫酒道。
“是。”不語嘴上應著,卻是沒瞧那點心,忍不住向著內室瞧了兩眼。
“不語大人,這是怎麼了?進了這屋子怎麼還像是丟了魂兒似的,這是在找什麼呢?”流蘇一邊伺候溫酒用膳,一邊兒笑著道。
不語鬧了個大紅臉,兩米高的大男人,就這般傻傻的楞在原地,支支吾吾半天,一個完整的話話都說不清楚了。
這般模樣倒是將流蘇逗得直笑起來。
溫酒笑著拍山楂的:“壞丫頭,你可別逗他了。”
說著,便是看向不語:“山楂那丫頭打後頭出去了,你若要找她,去外頭堵她,說不定能瞧見人。”
不語一聽,頓時咧了個大牙笑起來:“哎,那奴才就告辭了。”
溫酒笑著擺手:“去吧去吧。”
“主子,這個不語跟個呆瓜似的。就知道整天追著人家跑,怎麼也不見他過來求親?這是不將我們山楂放心上?”流蘇瞧著不語不見人影,便是道。
溫酒哭笑不得拍了流蘇的手,還沒等說話呢,果不其然,就見不語的大個子又從門口回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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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福晉,不語絕不是不在意山楂姑娘,若有那壞的心,就叫不語不得好死!”不語急的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快起來,她說笑的,那兒就要你賭咒了?”溫酒說著,便是要去扶他。
“側福晉,奴才不起。奴才...奴才手裡而今也有百畝良田。奴才身家乾淨,還沒拉過旁的女子的手。若是娶了妻,日後也必定再無旁人。此番。奴才能和您求個親事嗎?”
溫酒倒是不意外,不過,去慢條斯理的坐回了椅子,倒了杯茶水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側福晉,這...山楂的聘禮銀子,您只管說。有什麼要求,您也儘管提。
奴才這些年有些積蓄,必定都捧出來。若是奴才不夠,奴才哥哥這些年也存了不少,也可拿來用的。
我和哥哥爹孃去的早,自小便是跟著王爺,也沒什麼長輩親戚,山楂只要嫁過來,我們家便是她來做主的。”
這話倒是將溫酒給逗笑了:“你這番話,不言可知道?”
“哥哥不必知道的,他說過,我們家能說上媳婦,他願意傾家蕩產。”
溫酒:“......”
身邊流蘇卻是笑的不行了:“哪有弟媳管著叔伯的到裡,你呀,這番話讓山楂聽了去,必然要氣你。”
不語一懵:“那……那……光管哥哥的銀子,不管哥哥就是!”反正哥哥的銀子都用來買那些話本子了,還不如給山楂管著。
流蘇:“……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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