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勺臉上是還掛著笑意,聽了話,整個僵住,回頭見到詹達固密的那張臉:“...有病。“
“哎,你別以為你長得好看我就不會打你啊!你站住,你去那兒啊...“
溫酒瞧著大夥兒,好笑的搖搖頭,轉身進了屋子裡頭。
一頭栽倒在床上,溫酒整個舒坦的喟嘆了口氣,真是舒坦的緊。
一直馬車上晃晃悠悠的,而今算是明愛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是什麼意思了。
沒等休息片刻呢,便是聽到身邊人寄來傳話:“主子,小呂太醫前來求見。”
溫酒詫異:“叫他進來。”
“側福晉,出事了。“小呂太醫瞧見溫酒,頓時行禮道:“師父剛剛奉您的命令給大阿哥瞧身子,發覺大阿哥脈象極其微弱。偏生福晉不讓太醫近身給大阿哥瞧身子,怕是這般下去,大阿哥撐不住多少時辰了。”
小呂太醫說著,便是瞧了眼溫酒的臉色。面色也帶了幾分古怪。
說來,大阿哥非是側福晉親生,便是側福晉置之不顧,也是人之常情。畢竟,便是大阿哥親母都在阻攔。
只是瞧見大阿哥小小一個人,心中到底有些不是滋味。
“這般嚴重?”溫酒皺眉坐起,套了件衣裳便是往外走。
“主子,您這是……”身旁宋嬤嬤心裡咯噔一聲,下意識的跟上溫酒。
“我去趟前頭。”
“主子,大阿哥跟前有親額娘看顧,咱們院子還是不招惹的好……”宋嬤嬤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嬤嬤。”溫酒腳一頓,拍了拍宋嬤嬤的肩膀:“我心中有數。”
說罷便是又蹲下身來:“大寶,你看顧好弟弟們,額娘忙完就回來。”
大寶眨了眨眼睛:“好,額娘要早點回來呀,我們一塊兒用膳。”
“額娘一定儘快。”
小呂太醫瞧這溫酒的背影,也忍不住愣了下神,他也沒想道側福晉竟然就這般的過去了。當下替大阿哥捏了一把冷汗。
大阿哥為嫡出,若他當真出了什麼事兒,福晉的位置,想必就是溫側福晉的囊中之物了。雖說他跟隨師傅追隨側福晉,可是心裡頭到底還有幾分不是滋味。下意識的小跑跟了上去。
……
“福晉,溫側福晉到了,說是要瞧一瞧咱們大阿哥的病情……”
“賤人,竟然膽敢在我跟前安插人手!來人!快把大阿哥抱起來,我們回靜好堂!”
“福晉!萬萬不可!而今大哥正是身子虛弱的時候,太醫千叮嚀萬囑咐,說是萬萬不可以移動分毫,尤其是不得見風,免得損傷了大阿哥的身子。”
烏拉那拉氏看了一眼自己兒子,皺起眉頭來:“哪就這麼嬌氣了?明明是他不刻苦,睡到三更還不起,又是瞎鬧脾氣不肯好好用膳,若非如此,怎會病成這般?”
“福晉,大阿哥高燒都糊塗了,您便是有氣也不能說這樣的話來傷大阿哥的心吶。”
孫嬤嬤心疼的幫弘暉蓋了下被子,推開了身旁來抱他的丫頭。
烏拉那拉氏皺眉:“嬤嬤!你怎的這般不知輕重?
現在不帶他回靜好堂!等王爺回來了,難不成要把他交給溫酒那個賤蹄子去養了?溫酒現在怕是偷著樂呢,恨不得我兒就此西去了,她好徹底將我踩在腳底下!”
“福晉慎言!慎言啊!咱們大阿哥身子好好的,哪裡就會……呸,這話不吉利,可不興說!”
“別磨蹭了,快點將他抱起來。本還想著王爺回來了,他表現好些,王爺也能對我網開一面。
卻不知他這個時候耍小性子,竟賭氣敢不吃飯,還在這緊要關頭給病了去。
這樣下去,我何時才能出得了靜好堂?這福晉之位難不成要拱手讓給他人了?”
說罷,烏拉那拉氏暗自捏緊了拳頭,徑直走到跟前去將弘暉給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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