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側福晉要伺候王爺,一向辛苦至極,而今長途跋涉的回來,自然是要好生歇息的。
我這才和你們說不要和側福晉走的太近,誰知道你們會想成這樣?
而今,妹妹們卻來埋怨我,可真是太讓我寒心了。我一向可是把你們當成好姐妹才這般說的。”
鈕祜祿氏氣得直瞪眼睛,上前兩步對上宋氏那一張臉,咬著牙道:“宋姐姐好生厲害!我們可是說不過你。可你別忘了,側福晉可不喜你這般陰險狡詐之人!你上趕著巴結,人家可理你了?”
宋氏微微一笑:”有些人呢,還真是蠢笨到家了。便是巴結人也不趕趟。”
說罷,撇了眼兩人一眼。扶著身邊婆子的手,施施然的便回去了。
“格格,此番怕是鈕祜祿氏兩個人要記恨上咱們了。”身旁牛婆子瞧了一眼,忍不住擔憂的道。
宋氏冷哼了一聲,撇了撇嘴:“蠢笨如豬,我還怕她們不成?”
“她們自然是沒有辦法和格格相提並論的,跟著格格,奴才就沒過過不舒坦的日子。只是……”
宋氏挑眉看過來:“只是什麼?”
牛婆子頗為擔心的吐了一口氣:“格格,只是咱們到底和溫酒還有些許過節,而今她再不可同日而語,倘若她是個記仇的……”
怕是好日子也到頭了!
當年她可去溫酒院子裡頭鬧過的,雖然沒討到什麼好。後來格格也曾發落過她院子裡的奴才。那溫酒也來她們院子大鬧過一場。牛婆子越想越覺著這心實在是放不下。
宋氏聽著自然也想起從前的事來,當下便是皺著眉頭道:“大阿哥的事兒都夠她操心的了,想必他一時半會兒也想不起我們來。若他當真還有空閒來找麻煩,便是讓她更忙些就是了。”
牛婆子聽了,當時也鬆了一口氣:“格格說的是。”說的是接著便又納悶兒的道:“可這溫酒怎麼瞧著像是十分關心大阿哥的樣子?竟還叫太醫幫著去看身子。她這麼好心?”
宋氏當下臉色也帶了幾分古怪:“這事我到現在也沒想清楚,誰知道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不過,告訴手底下的人都安生些,萬萬不可惹她跟前的任何人。便是她的貓啊狗啊的,都離的遠些。”
“是。她的性子老奴也曉得,早早的都吩咐下去了,便是她院子裡的花花草草,都沒人動。”
宋氏點頭:“如此便好。”
…
“宋氏真瘋子不成?福晉還沒如何呢,她怎的就明目張膽的去巴結溫酒了?”身後耿氏忍不住皺著眉頭道。
“她有什麼怕的?福晉只一個大阿哥,還病得極重,聽說怕是撐不過這幾日了。溫側福晉卻是完全不同,拋開榮寵不說,她可是有四個兒子呢。怕是福氣還在大後頭呢。這會兒巴結,哪會有什麼壞處?”
鈕祜祿氏吐了一口氣:“咱們姐妹也早點回吧,明兒個早些過來給側福晉請安。”
“姐姐,咱們今天不進去嗎?我剛剛好似透過車窗瞧見小阿哥了,生的很是好看。聽說幾位小阿哥是福星,瞧見了都能給人帶來好運的。”
“宋氏不是說了嗎?側福晉要歇息,咱們這會兒去,怕是會惹得側福晉不快,還是明日吧。”
“……好吧。”耿氏點頭,忍不住又向著那清涼閣瞧了一眼。眸子中滿是好奇。
……
清涼閣
“額娘,那個人是不是兇小喜子的人?”
溫酒這頭,四寶看著宋氏離開,忍不住皺起了小眉頭來。
溫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三兒子,忍不住揉揉兒子的頭:“說的不錯。四寶記性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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