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爺,孩子們那守留人守著了吧?”
四爺被溫酒的一驚一乍下了一大跳,聽她問的是這個,才吐了一口氣安撫道:“放心,孩子們絕對不會有事。爺放了很多高手在守著。”
“那和尚功力挺強的……”
“大師那裡爺也派人盯著了,他這會兒正在屋裡頭唸經,絕不會出來。”
溫酒還想再說什麼,下一秒察覺耳畔似有呼呼的風聲,四爺好似加速了。
猶豫片刻,到底還是將小錦給扔了回去,讓他盯著孩子們。有點風吹草動就傳信。
而後,和四爺兩個放心的向著十里外的山脈去。
小錦說,最新排查到洗髓草的位置,便是在十里外的山脈處。
溫酒本是想著自己穿了男裝,便可以藉由公務之名,去那裡好生瞧一瞧,可仔細想想又放棄了。
以她自己的功力,若是能被人給殺掉,說明那人的功力在她之上,帶多少侍衛都沒用的,還是四爺在身邊最穩妥。
所幸便是讓四爺陪著她跑這一趟。
說來,這一次的洗髓草,勢在必得。
四爺而今已經進入洗髓期,需要洗髓草,練就洗髓丹,幫他更進一步參透大長生訣。
四爺不練長生訣是不成了,以他們目前收集靈石的進度,完全支撐不了他繼續練習延年益壽拳。
再者,延年益壽拳不過是入門級的功法。大長生訣是所有介面難得一見的功法。不可同日而語。
四爺若能練得,以後的前途更是不可限量。
再者,溫酒卡了也有一段時間了,說來這應當是她的第一個瓶頸期,小晉說洗髓草對她自己或許也有用。
幾個孩子而今也需要洗髓草來錘鍊身體。
問究此時迫切的想要將他們一家人的武力值提升上去。
自身強才是硬道理,若不然,敵在暗,她在明,當真防不勝防。
“爺?怎麼不走了?”
“你這丫頭,當真把爺當成馬了?”四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這天氣悶熱的厲害,即便是晚間,也不見稍稍涼爽些,抱著溫酒跑了這麼久,四爺靈力消耗的也十分巨大,這會兒便是學了一桌安靜冷僻的地方,將溫酒放下來喘口氣。
溫酒順著擦了一把四爺額頭上的汗,忽然眼睛一亮:“哎呀,對了,我還有個東西。”
說吧在懷裡掏了好一會兒,便拿了一塊毯子出來。
“這東西也不知道是怎麼用的。”
見到了這麼一句之後,溫酒嘗試著和著毯子交流。
小錦已經不在跟前,還真是有些不習慣。
不過他試了兩次之後,發覺當真可以飛起來。
這毯子便是之前給的那一個飛行神器來著,這可是傳說級禮包開出來的神器啊!
溫酒眸子裡頭也忍不住閃過些興奮,控制著她試著變改變方向。
四爺眼珠子瞪的都快飛出來了:“酒兒……你這又打哪兒弄來這麼個東西?”
溫酒眨巴了好幾下眼睛:“爺,這是個秘密。那個……以後有機會我再跟你說哈。你你你你……你快上來!千萬別亂動哈!”
四爺一愣神間,還沒等踏上毯子,就見溫酒一眨眼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酒兒!”
四爺嚇了一跳,臉色一沉,即刻提氣想要追上去。
可緊接著下一秒又見溫酒唰的一下打他,面前又飛了回來。
“爺……”
一句話還沒等說的出來呢,溫酒立即死死的扯住那毯子的一個邊緣。
緊接著四爺就這樣看著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飛了好幾圈。
“酒兒!你當真沒事嗎?”
在四爺擔憂的目光裡,溫酒總算控制毯子穩穩的停在了四爺身邊,只是那毯子尚且還有幾分抖動的樣子,很是不平穩。
溫酒趴在毯子上,扯了一抹僵硬的笑臉:“爺……啊,我自己大概是沒事,只是好像沒法載你。”
四爺瞧著她這模樣,不知怎的,竟有幾分覺著好笑:“你先和爺說,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個飛行靈器,就……挺不好控制的。”
四爺皺眉:“要不你下來,給爺試試。”
溫酒聽的話,眼睛一亮他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頓時點頭如搗蒜。
剛想嘗試著起身,下一秒便發覺四爺直接飛身過來了。
溫酒還沒來得及躲了一下,下一秒便發覺這毯子瞬間穩住了。
下意識的抬頭看去,便見四爺只踏在毯子的邊緣上。
便是穩穩當當的控制住了這靈器。
溫酒一時驚奇:“哇哦,爺好厲害!”
四爺被他誇讚的,一時還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不必如此驚訝,爺境界比你高了一層,控制起來到底容易些。”
溫酒:“……好吧。”
說來他跟四爺算是一同入行,人家現在已經進入下一個境界了,自己還在原地畫圈呢。
有些天分,當真是不認命不行,境界再高這東西也需要控制啊。
細細想想,好像除了自己死命哭嚎的時候,再沒見過四爺手忙腳亂過了。
一樣都是人,怎麼這腦袋就差這麼多呢?
四爺自然也察覺這丫頭崇拜的目光了,其實心裡也是暗鬆了一口氣,起初也有些眉筆,而今看來也不過如此嘛,頓時脊背挺得更直了。又揚了揚下巴。
溫酒本是十分崇拜的看著四爺的,這位爺自上到下處處都是帥的。如果嘴上沒有掛著這東西想必會更加順眼。當下越看越不對勁兒,看到最後溫酒臉上的笑意都沒了。
“……你……嘴上掛著的是什麼?”
“面巾子啊,許久沒有穿夜行衣了,今日穿的這一身,爺覺得和這面巾子十分相配。”
四爺說話指了指自己嘴上掛著的面巾子:“還記得嗎?這是你第一次給爺做的,爺很是喜歡。”
溫酒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嘴角抽了抽。
“……這個不好看,爺,我給你換一個。”說罷,立刻打空間裡頭拿出備用的黑色口罩來,只要給他換下來。
四爺卻躲開:“這個好看,你親手做給爺的,爺很喜歡,料子也比旁的都好。這是酒兒的心意,爺會一直留著的。”
說罷,又笑了起來:“爺一直都貼身戴在身上的。”
溫酒臉上的笑容再次僵了幾分:“帶在身上?”
她就說後來翻來覆去的找,也找不見這東西!原來他一直帶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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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寶兒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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