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聽聞,本就冷硬了臉更是板了起來:“不成,你身子還沒養好呢,好生休息。再者,前頭都是的重臣,規矩大,去遭這個罪做什麼?”
“這不是病了好了麼,想和皇上請安。”溫酒道。
“胡鬧!烈日炎炎,皇阿瑪估摸著又要帶著人在演武場和兩位親王帶過來的勇士要比試一番。不定多長時間呢。你身子不好,不許折騰了。”
“不請安也成,爺,那酒兒和你商量個事兒唄?”溫酒說著,便是攬住四爺的胳膊。
四爺一僵,察覺兒子都在瞧他,頓時板著臉道:“成何體統?”
只是,手臂卻是丁點都沒有抽出來的意思。
溫酒選擇性忽略他那一張臭臉,只道:“爺,你出門我好無聊的啊,能不能讓孩子們留下陪酒兒啊?”
四爺一聽,便是皺眉:“用不上多久就回來了。”
溫酒:“外頭怪熱的,再者,咱們兒子何苦和旁人學什麼本事,我就不信有人能比爺更厲害的。還是爺教導酒兒最放心。這樣,您便是說孩子們思念酒兒,讓他們陪著酒兒吧,酒兒現在一個人太無聊了。”
說罷,便是搓了搓四爺的胳膊:“爺,成不?”
四爺對上溫酒那雙可憐巴巴的眼睛,到底敗下陣來:“成了,依你就是。”
說罷,便是瞧了眼大寶,只道:“大寶,阿瑪不在,你照看好額娘和弟弟們。”
大寶頓時拍胸膛:“阿瑪快去,有大寶!”
溫酒聽了卻是哭笑不得:“爺,我這麼大個人了,怎麼就說到讓大寶照看啊?咱們大寶才多大?”
大寶:“額娘,大寶可以!”
大寶聽著,便是美滋滋拍著小胸膛。
溫酒摸了摸兒子的頭:“你還小呢,是額孃的寶兒,額娘保護你。”
她的大寶,說來是溫酒和四爺花費心思最少的。
因為他最聽話,最懂事,且事事都會想著照看旁人,甚少有發小脾氣的時候。他雖然是哥哥,不過也就是早出來不到一個時辰而已麼。
“大寶保護額娘!”大寶不知道自己額娘想的多,只是聽到額娘說保護自己很開心,頓時噠噠噠的跑到前頭去:“阿瑪,忙去,有大寶。”
說罷,還牽著四爺的手送他,到門口還學著溫酒的樣子叮囑:“阿瑪早回來,吃肉肉。”
四爺看了眼屋子裡頭幾個人,便是又看了眼跟前的大寶,心說,屋子裡頭的幾個人,卻是他家大寶最靠譜沒錯了。
只摸了摸大寶的腦袋:“阿瑪會很快回來,你撐住。”
大寶握著小拳頭和四爺的拳頭磕了一下:“阿瑪放心!”
【主人,你說那廣慈大師會不會就是你夢境裡頭奪舍了三寶的人?】
溫酒搖頭:“不知道,不過,不管是或不是,咱們安穩一些,保證沒錯的。”
“額娘,什麼是奪舍?”
二寶瞧了瞧小錦,又瞧溫酒,歪著小腦袋問了這麼一句。
溫酒瞳孔一縮,即刻看向身旁的二寶:“二寶,你能看到小錦?”
二寶眨巴了兩下眼睛:“看不到小錦,聽他說話!”
小錦一時間也拍了拍腦門:“主人,忘了這茬了,想必是二寶和您有血緣關係,近期又在空間逗留時間長些,才能感應我的!”
溫酒便是直接將小錦塞回去空間理由,看向身邊的二寶道:“二寶,額娘和你說,這是一件重要的事兒,不能和別人說。以後,等你長大些,額娘再給你說清楚好不好?”
二寶皺眉:“小錦說...”
“噓,忘了額娘教你的?”
溫酒噓了一聲:“忘了額娘和你說的話了?”
二寶頓時捂住小嘴:“不說小錦。”
“小錦是誰?”大寶忽而歪著腦袋向二寶看過來,連帶著三寶四寶都瞧了過來。
“小錦是漂亮的小人,長翅膀的。”
“他在哪兒?”三寶頓時一臉好奇的湊過來。
“在額孃的屋子裡。額娘有好多果果!”二寶實誠的答道。
溫酒一時忍不住捏腦門:“二寶!剛剛答應了額娘什麼!”
二寶歪著小腦袋:“額娘,哥哥弟弟不是別人。”
溫酒:“......”
明白了。
叫他別告訴別人,他真的沒告訴別人。因為,他告訴的都不是別人。
當下琢磨著,稍稍晚些還是要單獨教育下這小子。
“額娘,兒子也想看小錦!”三寶忽而跑來扯溫酒的衣襬。
溫酒一愣,便是瞧見其他幾個兒子都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
溫酒:“等你們練武練到很厲害的時候,額娘保證帶著你們一塊見小錦好不好?”
【哈哈哈,主人,我而今這麼招人喜歡的嗎?】
溫酒翻白眼:“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謝謝!”
好在兒子們還小,便是都被溫酒搪塞了過去。
幾個孩子到底幾日沒見到醒著的溫酒,此時倒是你也黏她黏的厲害。
溫酒瞧著天色還早,索性帶著他們一塊兒玩一會兒遊戲,倒是也不耽擱什麼。便命人拿了特製的牌來。
其實就是簡單的拼字遊戲,把偏旁部首拆開來,誰組成字了,牌就是誰的,誰的牌多誰贏。
兩把牌還沒摸完呢,這會兒就忽然聽到前頭唱報道:“皇上駕到!”
溫酒嚇一跳,立即起身,帶著幾個孩子過來一同行禮。
“奴才見過皇上。”
“孫兒見過皇瑪法。”
“好好好,都起來吧。”康熙爺伸手便是將三寶四寶兩個抱了起來,又看了眼溫酒:“朕瞧著,溫丫頭果然是好了。”
說著,看向身邊的廣慈,只笑:“大師,此番你功不可沒。”
廣慈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陛下,這位女施主福澤深厚,能夠醒過來,是她本人之幸。於貧僧並無關係。”
“大師不必推辭。”康熙爺擺手,便是又看了眼溫酒,只道:“你瞧著怪有精神,這幾個小子這些時日,可是想你想壞了。而今途中無事,你好好陪陪他們。”
“哎,奴才醒得。”溫酒應聲道,視線卻忍不住落在那個惠聰大師身上。
這位大師鬚髮皆白,年歲而今不輕了。
身上倒是帶著股子出塵脫俗的氣質,此時他見溫酒瞧過來,微微淡笑,慈眉善目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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