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奴才曉得了。”
馬不停蹄的去往前廳,親自走了一遍所有流程,溫酒這才稍稍放下了心來。
接著便是聽到前廳小太監跑過來傳話,說是太子妃和烏蘭珠一塊到了。
溫酒立即放下了手中的單子,起身去迎接他們。
才一出門,便見烏蘭珠利落的從高頭大馬上翻身而下,黑色勁裝配上紅色腰帶,英姿颯爽的氣息撲面而來。
再加上平日裡沒有了草原上的風吹日曬,溫酒又送了幾瓶護膚油給她,而今通身皮膚,也不是以往那般黑了。即便是將烏蘭珠扔到美人堆裡頭,也是一眼就能瞧到的頂尖美人。
溫酒當下忍不住哇了一聲:“哇,好一個英姿颯爽的美女子。”
“哇!確實是好一個英姿颯爽的美女子。”太子妃打馬,車上扶著奴才的手下了來,也忍不住捂著嘴直笑。
烏蘭珠被她們兩個笑,確實絲毫都沒不好意思,反而笑道:“你們也感覺到了?我也覺著我瞧著比尋常更順眼了幾分。還是溫酒姐姐給的護膚油十分好用。不過,跟你們兩個大美人還是沒法比。”
“比得比得,咱們都要越來越美才是,你們不知曉吧?上幾日,咱們幾個不是一塊去最上樓用了頓膳食?坊間還說,咱們是京城三美,可得對得起這名字才是。”
太子妃笑呵呵的道。
溫酒聽著好笑:“還有這事兒呢?”
就說近日怎麼還有莫名其妙的愛心增加,原來是這麼回事兒?
大概七八天之前,烏蘭珠的心情不好,跑來找自己。正巧太子妃藉著過來幫襯辦抓周的名頭,讓太子爺允了她來府上坐上一坐。
本來是想在家裡頭擺宴席的,可是溫酒屬實是憋的太難受了。磨了四爺好一會兒,道什麼的,四爺讓她們一塊出門了。
確實雖說去的還是自家的醉香樓,但好歹也能在街上逛逛,溫酒可是被悶壞了。
說起來自打康熙爺來府上的那一日之後,四爺就一直不許她出門了。
那日四爺逼供,溫酒便將出門是為了賺銀子的事情說給四爺聽,誰知道,隔日四爺便是又給了她一萬兩銀子,還道讓她隨意花。
溫酒屬實是被四爺無語住了。
到底不能不領情,老老實實的在家裡頭憋悶了幾日。和太子妃他們出去吃的那一頓,說起來真是窩火,倒是沒想到引發了京城裡頭對她們的熱議。
溫酒覺著吧,這什麼京城三美的留言,四爺要負很大責任。
她們三個出去吃飯,四爺愣是派了百十來人保護她們。
試想一下,三個風格各異,容貌還都是不錯的女子,被浩浩蕩蕩的近百人保護著的炸街場景,不被人唸叨才怪呢。
那日連飯都沒吃好,就被人當猴子似的瞧了。
即便是包廂裡頭用膳的時候,不言還打落了幾個對面幾個拿著望遠鏡往這邊瞧的。
本來好好的閨蜜局,被四爺整稀碎。
“自然,還有更有意思的,前些時日,太子才和我發了一通邪火,你猜是為什麼?”太子妃笑呵呵的道。
溫酒挑眉:“這回又是什麼?該不會因為這留言吧?”
旁邊烏蘭珠也好奇的看了過來。
太子妃淺淺一笑:“說對了還就是這麼回事兒,太子出門,說是藥房裡面碰見個男人,懷裡揣著的是我的畫像。”
這話一出,溫酒和烏蘭珠兩個都驚呆了。
“這麼勁爆的麼?”溫酒道。
“然後呢,然後呢,急死我了!”烏蘭珠道。
太子妃笑呵呵的攤了攤手:“以他那個脾氣,肯定就去查了唄,查了半天也沒查到我和那男子有任何瓜葛。到最後,才發覺這男子的畫像是在小攤販那兒花二兩銀子買的。”
溫酒:“啊???”
太子妃又笑:“怎麼著,是覺得離譜?我可告訴你,你的畫像而今最值錢,聽說能賣到五兩銀子呢。烏蘭珠妹子的,比我的還能便宜些,二兩。”
溫酒:“……就……離大譜。”
烏蘭珠確實認真的點了點頭:“別說,這些人做生意還挺公道的。”
溫酒:“……”
侵犯肖像權啊這,也不知道古代有沒有法律保護這個。
“更有意思的是,那天你帶的那個珍珠步搖,現在滿大街小巷的姑娘家都待著,各個珠寶玉器店,做了一大堆和你這差不多的,生意火爆呢。”
溫酒:“……咋不早點告訴我?”
太子妃挑眉:“怎麼?”
溫酒:“但凡早點知道,我肯定能撈一筆啊。”
聽了這話,太子妃忍不住笑:“掉錢眼裡頭了不成?四爺還能缺了你的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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