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聽聞,沒好氣兒的瞟了他一眼,擺手道:“抓緊忙你的去吧,回頭,收拾妥當,給爺送來一株,再有,這藥材該用玉盒子裝起來,等會你去庫房尋蘇培盛,讓他給你找合適的盒子。”
柳府醫即刻點頭:“是,奴才遵命。”
四爺擺手,下意識的便是往清涼閣裡頭去了。
不語在身後,默默地道:“主子,您有沒有覺著,側福晉的屋子好像在冒著金光。您說,側福晉該不會有做金山沒同您說吧?”
前頭四爺腳步忽然一頓,皺眉回頭。
不語立即收斂了神色:“屬下瞎說的,瞎說的。”
四爺沒好氣的瞧了他一眼:“此類言語,爺不想再聽到,否則爺...”
“是!”
四爺話還沒說完,不語已經老老實實的答應了。四爺白了不語一眼,轉頭便是也向著清涼閣瞧去。
話說,今兒個竟然也覺得這清涼閣頗具貴氣是怎麼回事?
……
時間稍稍後退了那麼一會兒,溫酒這兒,迎來了九爺的貼身內侍。
“阿吉,用口涼茶再說。”
阿吉熱的滿頭是汗,當下雙手接過溫酒賞的涼茶,一飲而盡,便是又抱拳道:“謝過側福晉,咱們主子說,近日有人一直明裡暗裡打探四公子的訊息,還請您小心行事。如無必要,莫要出門較好。”
溫酒聽聞這話,便是點了點頭:“回去同九爺說一聲,我曉得了,勞煩他惦記著。”
阿吉立即抱了抱拳:“是。”
說話間,便間山楂進了屋子裡頭來,溫酒直道:“我也不知道九福晉喜歡吃什麼,就給她隨意的帶了一些日常吃的,先嚐嘗味道,若是愛吃,就來取。”
“謝過側福晉,主子和福晉瞧見了,必定開懷。”
溫酒點頭:“且回去吧,時候也不早了。”
“哎,奴才這就回了。”
前腳送走了阿吉,後腳流蘇也回來了。
“主子。”流蘇擦了把額頭的汗,便是將一個牛皮水帶,並著幾個油紙包放在桌子上。
“喝口茶去去暑氣。”溫酒道。
流蘇這兒緩了口氣,便是笑道:“主子,奴才瞧過烏蘭珠格格了心情不大好,不過,精神還不錯,聽她的丫頭說,她今日用膳有些不香。不過,您送去的麻辣燙她吃了個精光。還讓奴才給您帶回來了一些牛肉乾和馬奶酒,說是打部族那邊兒帶過來的,想著讓您也嚐嚐味道。”
溫酒聽聞,便是點頭:“她可曾提起十爺?”
流蘇搖頭,只道:“烏蘭珠格格一句十爺都沒提,便是奴才提了一句,烏蘭珠格格也是瞧著沒反應。婢女說,昨日她將自己關在屋子裡頭一整日,沒吃沒喝,今兒個晨起來,除了練武,就是發呆。”
溫酒嘆了口氣,終究是點頭:“你可邀她來府上了嗎?”
流蘇點頭:“奴才替您相邀過了,烏蘭珠格格說,過上兩日收拾好心情,會來府上尋您說話。”
溫酒聽聞,便是點頭:“明兒個抽空再去看看,若是有人為難,多照看些。”
流蘇點頭:“哎,奴才曉得了。”
“汪!汪汪!”
說話間,便是又聽聞外頭旺財在外頭叫的聲音,溫酒思緒被岔開,索性道:“去吧,把它們都放進來。”
流蘇應了一聲,小跑著過去開門。
旺財大頭和小狼三個,一進屋子裡頭來瞬間便是向溫酒撲了過來。
從前旺財才是那個個頭最大的,而今小狼卻已經比它還高出半個腦袋,小狼比尋常的狼還要大上一圈。一眼看過來和身形和虎差不了多少。
只有大頭這傢伙,專往的吃,長的一身全都是肉。肥嘟嘟的,長不大似的。
這會兒它們三個一進了屋子裡面來,頓時就熱鬧了起來,這屋子都變小了。
好在幾個小的心裡頭有數,不會往大寶幾個身上撲,這會兒皆是在床下蹲著眼巴巴的望著溫酒。
溫酒好笑,低頭來摸了摸旺財,卻見它一臉甚至帶著一臉陶醉的模樣。
“旺財!旺財!”
旺財一來,大寶幾個卻不淡定了,一個個伸著小手想摸。
溫酒瞧著好笑,便是挨個抱著兒子去摸旺財。
說起來,旺財性子最好,便是折騰,也是十分溫和的模樣。
小狼平日裡最是霸道,那是個不讓人摸的。總是兇巴巴。
不過,溫酒是個例外。而今,幾個寶兒也變成了例外,即便是它現在很不爽,被摸的時候也是老老實實,只是,用屁股對著溫酒表示她的堅持就是了。
大頭那真是有點對不起狐狸,但凡有人摸,那保管躺地上打滾,還要嚶嚶嚶的叫個不停,府上就沒一個不喜歡它的。便是奴才們,瞧見它也總是給它吃食。
“嘿,今兒個這是怎麼了?一個個怎麼都這樣一副樣子?”
看著幾個到屋子裡頭,圍著自己和孩子爬下,還一臉陶醉的樣子,溫酒忍不住納悶。
“是啊,今日這般乖覺呢,要是往常,老早撒歡了。”流蘇道。
【主人,她們這是聞到了主人身上濃郁的靈氣,動物天生敏銳,自然會覺得舒坦。主人,啥時候給我也弄上一個,我以後也不怕四爺的愛心上睡覺了,趴在這靈石上睡覺,必然能成長的更快!】
溫酒:“......等你主人啥時候成一成了億萬富翁,那就有銀子買靈石了,保管給你整個上品靈石做床。”
小錦眼睛一亮:“真的?”
溫酒:“真的真的。”溫酒覺得,這輩子不大可能了。
“額娘,額娘。”
說話間,便忽然聽見兒子喊自己。
溫酒去看大兒子,有些心疼他,便是回身來親自給他洗了小手。
“額娘在呢,有沒有不舒服?”
“額娘!看。”才擦過手,大寶軟呼呼的小手立即指向手裡的小冊子:“額娘。”
溫酒看了一眼,冊子上面畫了畫,正是她讓人特製的三字經,封面上畫了母親和孩子的圖。
“我兒能看懂嗎?這句是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話音才一落,便聽自家兒子清脆的小嘴裡頭非常流利的吐出了這麼一句:“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溫酒一時之間懵了:“大寶……你……剛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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