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想清楚這層,便是也不太過焦急,當下拿出三顆下品靈石來,開始練舞。
整整一夜,她留在空間裡頭絲毫都沒停歇。
一直到天明十分,這才滿頭大汗的堪堪停住。
“主人,怎麼樣。”
溫酒接過小錦手上的汗巾,吐了口氣:“舒坦,有靈石跟著,真的不同,感覺周身毛都張開了似的格外的痛快。”
接著,溫酒的將靈石撿起來,拿在手心裡頭,頓時覺得通身舒暢,剛剛的疲態只覺著去了一半。
“主人,察覺到靈石的好處了吧?我剛剛瞧見您的屬性增長了,便是知曉您今日必然不錯,怎麼樣,摸到三級的邊兒上沒有?”
溫酒輕輕搖頭:“還不行,不過,欲速則不達,再練一段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對了,小錦,我這個靈石有什麼法子能夠帶在身上?還有,我想給四爺一個,這麼大,他怎麼帶出去啊。”
小錦聽聞便是笑:“主人,這個簡單,直接融合進靈器裡頭就成了。您試著將靈石放在靈蛇鞭上試試。”
溫酒放上去,下一秒,暖暖的光綻放開來,接著,靈石便是不見了,接著,溫酒更是察覺一股子暖流流過四肢百骸一般,通身舒適。
“小錦,這麼好的法子,你怎麼不早說?早這麼帶著,指不定真的就生了三級了。”
溫酒忍不住又練習了一遍,頓時整個驚呆了。
“我...好像摸到三級的門了。”
“主人,我倒是想告訴你,可是,這樣很浪費啊,這般練著,用不上多久你這靈石就用完了。”
溫酒:“用完了我還能賺回來!”
小錦:“......之前是誰死抱著銀子不放手的啊?”
溫酒:“......先不說了,爺要上朝了。”
溫酒眨眼間便是從空間裡頭出了來,便是瞧見四爺那一張滿是胡茬的臉,只一夜,四爺好像是老了好幾歲,眸子滿是血絲不說,嘴唇竟是也冒了個水泡出來。
溫酒一愣:“爺...”
四爺給溫酒蓋被的手頓了頓,便是接著又幫著她掖了掖被角。
“怎麼醒的這麼早?你在好生的睡一會兒,時辰還早呢。”
說罷,伸手摸了摸溫酒的腦袋,便是起身欲離開。
溫酒扯住他的手:“爺,你大可不必擔憂,有酒兒呢,孩子不會出事的。”
四爺瞧了眼溫酒,恍惚間愣了愣神。
還未曾說話,便是聽溫酒道:“爺,您等等,酒兒給您個東西。”
下一秒,溫酒伸手拿出那下品靈石來。
淡淡暖光瞬間在屋子裡頭綻放開來,四爺頓時精神一陣,臉上頓時顯示了幾分震驚來。
“酒兒,這是...”
“噓,別說話。”
溫酒看了四爺一眼,而後拿起他的手腕,將靈石放在他的拳刃上頭,輕聲道:“放鬆啊爺。”
下一妙,便是將靈石融合了進去。
四爺楞在原地好一會兒,溫酒嚇得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爺...你沒事兒吧?”
四爺仍舊沒動。
溫酒瞧著他這般樣子頗有幾分心慌,下意識的想要扯他的袖子。
還沒的碰到他,便是被一股子強大的氣勁兒震的後退了好幾步,直至撞到床上才堪堪停住。
“啊!”
四爺低聲嘶吼了這麼一聲,頓時一陣強勁的氣勁兒破體而出,勁到如同刀刃一般颳得溫酒皮膚生疼,溫酒下意識的伸手擋住,好一會兒,才察覺氣勁兒們消散了些。
睜開眼睛向著四爺瞧去,溫酒頓時愣住了。
方才沒多久的功夫啊,四爺身上的衣裳四分五裂,精壯的胸膛整個裸露了出來,前額的頭髮不知何時長了出來,滿頭黑髮無風自動,又那一瞬間,溫酒看的都愣了神。
從前的四爺也是俊美的,即便是清朝的大辮子頭,也壓不住他那一張冷硬的俊臉。
而今這個墨髮飛舞的他,其實更適合他哪一張臉,即便是畫中人怕也不能模仿出他而今的幾分氣勢。
【主...主人!他!他突破六級了!!!!天那,僅僅只是煉體功法啊,便是已然達到築基之境,帝王星真乃天縱奇才!若是數千年前我遇此主,何至於淪落至此啊!】
溫酒:“什麼意思?我拖你後腿了是吧?”
本是痛心疾首的小錦頓時回過神來:“......額,那個,主人,絕沒有這個意思,我就是感慨一下,感慨一下,若是沒有主人,小錦怎麼能碰見帝王星呢?”
溫酒:“......這話怎麼還是覺得不那麼好聽呢?”
“酒兒...”
四爺這會也會過神來,瞧著溫酒似乎摔了,他下意識的皺眉到跟前將人扶著起身。“爺並非有意,你可傷到了?”
“主子?主子?可要奴才進來伺候?”門外蘇培盛聽到動靜,頗為不放心的問道。
“不必!”四爺還沒等說話,溫酒立即喊了這麼一嗓子。
見四爺愣愣的看著,溫酒這才輕輕咳了一聲,而後低頭迅速在四爺身上掃了一眼:“爺,要不,您先將衣裳穿上。”
四爺下意識的順著溫酒的視線低下頭去,呆了一瞬一後,下一秒,便是捂住了溫酒的眼睛。
溫酒:“......”
這位爺真是想得開,若是常人,第一時間不是捂自己麼,他可倒好,先把自己眼睛遮住了。
她的男人,果然腦回路都跟別人與眾不同。
“爺,其實我可以轉過去,你...先換衣裳吧。”
說話間,便是察覺捂住自己的大手拿了開去。
溫酒愣了一瞬,下意識的便是沿著四爺的胸膛一路向著下面瞧去。
接著,嘴角抽了抽,切,真沒意思。
“怎麼,很失望?”
耳邊忽然想起四爺的聲音來。
溫酒:“......呵呵,怎麼會呢?爺快些去上朝吧,在晚,便是來不及了。”
他還真是學以致用,拳刃化成鎧甲,將能擋的擋的個嚴嚴實實的。
“放心,等忙完,爺必然讓你稀罕個夠。”
四爺伸手在溫酒的臉上扯了一把。
溫酒:“誰...誰要稀罕了?”
四爺:“好,不是你,是爺非要你稀罕.”
見溫酒又溫酒:“誰...誰要稀罕了?”
“呵。”忽而聽見四爺輕笑了聲:“好。”
溫酒一愣,忍不住抬頭看去,也不知他說好什麼。
卻見四爺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酒兒,你剛剛給爺用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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